每天都有人想害臣妾 作者:六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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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拿手指去描摩太子的面容。
纤细的手指从眉眼一路蜿蜒到一把,眼瞧要伸进衣领,太子及时捉住,眼神暗沉起来,“这是谁教你的?”
如此突兀又煽情,他可是没对贺贺做过。贺贺却歪头,神情迷茫得不得了,“什么?”
这情况,是不是不太妙……
太子沉思,贺贺竟在此时欺身过来,“殿下,臣妾……”
两人身体紧贴,太子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声,“怎么了?”唇角往贺贺脸上贴。
然,就在此时,“嘭”得一声,房门大开,顾榕一脸决绝地现在门口,却在瞧清房中情景后怔住了,片刻回神后,赶紧捂眼,“啊,那个,抱歉,你们……”
“出去。”太子轻描淡写一句,吓得顾榕匆匆转过了身,但她还是没忍住,好心地提醒一声,“皇兄,此乃佛门之地,此种举动……”
“日落回宫,去收拾东西。”太子拍板定音,顾榕愤愤而逃。
待她去后,太子垂眼问贺贺,“适才为何要摸我脸?你到底怎么了?”
贺贺趴在他身上,十分的羞涩,“臣妾,臣妾想洗脸。”
...
☆、第四十四章:顾榕的毛病4
果然理解不了她的脑回路……
太子默了一下,点头:“洗完去见住持可好?”
贺贺晃着脑袋开口:“好~~~~”
过了良久,贺贺洗干净了脸,而顾榕已收拾好了包袱,正在门口蹲着,见太子牵着她出来,皱眉:“这就走?”
“去找住持。”太子干脆利落回答,然走了两步,又转身对站着不动的顾榕说:“我们一起。”
顾榕哪敢儿和他俩一起去啊,她断定太子寻住持肯定是那和尚的事儿!
“难不成你想现在独自回皇宫?”太子见她还是双腿跟长地上似的一动不动,不由调侃了一句。
哪料贺贺却当了真,一脸殷切地望向顾榕,双眸亮晶晶:“和我们一起回去啦。”
于是顾榕就败了。
三人遂同去。
一路上,贺贺笑靥如花,约莫是太子在跟前的缘故,她胆子大了,还光明正大地评价起了路过的几个僧人。
顾榕瞧她回过身瞅着一个越走越远的僧人猛瞧,心中发笑,捏住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庞,“那个僧人不错?”
贺贺往太子身上靠了靠,笑眯眯回:“没有长命好看。”
太子当时就淡淡撇了顾榕一眼,脸色自然不大好看,顾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疼得心都在流血。
然而,等到了地方,太子却将贺贺又交予了她,自己孤身打开了了住持的禅房。
待房门啪一声都关上了,顾榕还是一脸的不知所云,为啥不让我俩去?!奇怪!
而贺贺浑不在意,之前来的路上,她好奇木鱼,太子便跟僧人借了一个,如今她正敲得起兴,就是有点难听。
顾榕听了不到一会儿,实在受不了,只好捂着耳朵离她远点。就这样,又等了半个时辰,房门吱一声开了,太子面无表情从禅房里走出来。
显而易见,他脸色很不好看,只要不傻都能瞧出来他心情极度不好。而心情不好的原因,顾榕不愿深究,也更不想凑上去挨骂,忽而她又悄悄挪远了几步。
贺贺同她是不一样的,贺贺善良而又傻冒,所以她就敲着木鱼迎了上去,眼神中都是心疼:“殿下,住持打你啦?”
“噗……”
周围静了一瞬,顾榕几个跨步蹿过来,态度认真而虔诚:“我发誓,我真的不想笑的。”
可惜,太子依然发了怒,不到日落便要回宫,贺贺是没意见的,顾榕就算有意见也没有,遂万般无奈地随着两人坐上了回宫的马车。
皇宫这边,煊惠帝坐在御桌后双目无神,成摞子的奏折正在祈求他的临幸,齐公公端着茶叹气,“陛下,漱贵妃在外面等着呢。”
漱贵妃半个时辰前就来了,齐公公说煊惠帝忙着呢,没空见她。漱贵妃一贯温婉大气,表示自己愿意等,而这一等就等到现在。
“她来做甚?”煊惠帝依旧耷拉着脑袋问。
齐公公放下茶杯,眯眼掐指一算,“求陛下让二皇子回朝。”
“对,对!”煊惠帝一听此言立马精神抖擞起来,“朕怎么把燎儿忘了?!”
...
☆、第四十五章:顾榕的毛病5
“宣漱贵妃进来。”煊惠帝一掌拍在奏折上,啪啪地响,而齐公公则犹豫再三,还是不忘提醒他,“陛下,殿下还未回来。”
“他回不回来与燎儿有何干系。”煊惠帝睨他一眼,面有怒色,“去宣。”
纵然齐公公摸了多年的老虎屁股,颇有心得,然煊惠帝此时一头心思莫测的老虎,他还是先顺毛为好,他便焉焉地去了。
漱贵妃得了口谕,十分矜持又迫不及待地进来了,柔柔弱弱地说了一堆场面话,无非是想让顾燎回来,毕竟顾燎已离京三年了,何况边境多苦啊,吃不好睡不好还得时刻准备打仗,她心疼。
最重要的是煊惠帝打小就喜欢且欣赏顾燎的,不然也不会把大陵大半的军权交予他,当漱贵妃鼻子一把泪一把说可苦了燎儿了的时候,他面上肯定要露出心疼的表情,于是他就很心疼地同意了。
目送漱贵妃满心欢喜地离开,他低头翻开压在掌下的一封奏折,神情平静。
齐公公多年如一日,用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使劲儿凑了上去,只瞄见了寥寥几个字,却也是最关键的几个字,“太子,选妃,傻子。”
太子选妃?齐公公心头升起疑惑,不选过了么?贺贺确然已傻,但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太子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怎么还有臣子提这事?!
“难不成他们嫌太子妃痴傻,要太子另选?”齐公公毫不自知地喊出了声,煊惠帝狠狠撇过来一眼,可也没否定。
齐公公不可抑制地朝他瞪瞪眼,丝毫不觉着自己的行为逾规了,“陛下您真要如此做?!”
煊惠帝默不作声,他见此发急了,“那可不行,太子不会同意的。陛下,贺贺一事,太子纵没有多说,可也算伤透了心,您再如此做,不是往他伤疤撒盐,而是把他的伤疤撕开,让某些人嘲笑啊……”
他说得情真意切,煊惠帝不为所动,把头一别,沉默地望向了窗外。
齐公公却毫不放弃,依旧絮叨不止,就这样过了良久,他眼圈都絮叨红了,才听到煊惠帝的声音,“朕要见钺儿。”
闻此,齐公公在一瞬间心思就转了几圈,道了声是就奔了出去,而他这一去,就去了半个时辰。
回来的时候果见煊惠帝阴沉着脸正等他,“你又去生小孩了么!”
齐公公脸色却很怪异,那种混合了欢喜、震惊、担忧等等情绪的脸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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