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人想害臣妾 作者:六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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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漱贵妃拍着顾燎的肩膀说,“燎儿,我们武家就靠你了,你可不能有妇人之仁。”
妇人之仁,顾燎是没有的,他担心的是他们都看错了太子,太子真的是这么好对付的么?!漱贵妃对此冷哼,“你不必多想,太子若真那个本事,那个贺贺被我毒傻后他就该使出来了,而不是这么窝囊下去,久连东宫被毁了都不出声!”
当初,为了试探太子,漱贵妃朝贺贺下手,将贺贺毒傻。但凡有点骨气的,自己喜欢的女子被害,他总要做点什么,谁知太子不管不问,还说要不上朝了陪着那个傻子。
从那漱贵妃眼里就没太子这个人了。何况,顾榕顾钺已离开,太子是一点助力都没有了。在漱贵妃看来,太子如今孤身一人,好对付得很。
“他不足以给你造成威胁。”临安侯可谓是对顾燎给予了厚望,如今他执掌兵部,顾燎又在军中威望甚高,他就不信治不了一个窝囊废!
听了两人的话,顾燎彻底打消了心中的疑惑。两人都是自己最亲近相信的人,他选择相信他们,三人遂密谋了一条计策。
………………
三日后。
春风和煦,日光温暖,这般的天气躺东宫的廊下喝个小酒,睡个懒觉,再抱一抱贺贺,太子此生便再无别愿了。
可惜啊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怕自己,穷其一生,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现在,春日的暖阳下,荣鼎台前,千军万马,阵势汹汹。将士们披坚执锐,声声呐喊,大有一鼓作气拿下南照之势。
顾燎银甲披身,立在太子身后,他拳头紧握,哪一次不是他在最前,享受着万人的目光,这次却有人挡住了他的光芒。
他不甘心。低垂的眼中俱是不满与怨怼。与他相比,太子则淡定多了,尽管心中再惋惜,可孰轻孰重他也分得很清楚。
说到底,他是大陵的子民,他该为大陵而战。至于,贺贺,她当为南照而战。饶是心中缠绕着万千的柔情,这横在两人之间的鸿沟,是万万不能逾越的。
两人都不是为了对方背弃自己国家的人。而且,他是大陵的太子,承载了大陵人民对他的万千希望。而贺贺,那可是南照人民心中不败的女战神,怎能为了一己之情,毁了南照人民的信仰!
立在千军万马之前,太子金甲环身,鹤立鸡群,头盔之下,目光坚定,煊惠帝在台上望着他,两人对视,无需多言。
饮酒,砸了酒杯,煊惠帝振臂高呼,“朕的将士们,朕等你们凯旋归来!”
“吾皇万岁!”
“吾皇万岁!”
整齐又充满气势的呼喊声直上云霄,众人热血沸腾,顾燎振臂,兵器声此时听来无比悦耳。顾燎想着,总有一天,他会站在这高高的台上,俯视天下!
眼中的勃勃雄心,被日光曝晒在大庭广众之下。听闻他的呼声,太子连头也不回,对于将士对顾燎的热烈回应,太子恍若未闻。
煊惠帝微笑着,是那种自信又张扬放肆的笑,他看着顾燎,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么年少轻狂,可又败得一塌糊涂的自己。
“父皇,儿臣就此别过。”太子总算出声了,还是素日里那副淡然的模样,煊惠帝目光流连在他连上,没有人能瞧得清那眼神的意思。
唯有太子。
煊惠帝在说,“朕等你回来。”
太子慢慢颔首,调转马头,昂首命令,“众将士听令!”
那一刻,他不再是守在在东宫陪女人的窝囊废,他扬起手中长剑的模样,像极了久经沙场的大将军。若贺贺见了,定会感慨,原来自己喜欢的男子竟如此像自己。
他扬鞭策马,身后是汹涌而来的军队,成股的奔出皇宫,流过皇城的大道,经过那摇摆的柳枝,听见了沿街百姓的高呼。
出城门的那一刻,绷紧的唇角裂出了细小的纹路。肩挑重任,为国而战,他一直清楚地晓得自己的任务,可是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那一霎那的欢喜。
终于要见到你了。
贺贺。
………………
是夜,春风沉醉。
流云山庄最大的榕悦院内。
顾钺在院子的凉亭中哭得稀里哗啦,“姐,你救救我,哪有看病还需要跑步的?”
顾榕看着书信,头也不抬地回,“小流儿是为了你,难不成你还想继续当一朵娇花,得了吧,你自己不害臊,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那不还是你们乱叫的。”顾钺蹿起来,挥舞着手臂想打人,可转眼一想,自己碰了顾榕估计会被容泽撕吃了,就又不敢动了,“姐,我就休息一天,一天,行不?”
“你想休息和小流儿说,和我在这里絮叨什么?”顾榕看完书信,面上沉思,顾钺尚未注意,还要继续为自己求情,“我自己说,她肯定不会同意的,她最听你的了……”
话还未说完,远处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阿钺,要跑步了哦。”紧接着,一身绿衣的姑娘就跳了出来。
小姑娘也就十五六岁,巴掌大的小脸,圆溜溜的大眼,瞧着甚是活泼伶俐,她一瞧见顾钺就扑了过来,“阿钺,走,跑步去!”
可不要小瞧了这姑娘,她的医术可是在整个武林中都数得着的。顾钺也深知这点,自己的身体在她的治疗下也确实好了很多,他自然很感激。
可是,顾钺苦着一张脸,“流儿,要不,今日不跑了吧?”流儿一听,顿时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顾钺顿时头皮发麻,这姑娘发起火来,可是连容泽都治不了的,他赶紧解释道:“流儿,今日我真的很累,不如明日再跑,就让我休息一晚,如何?”
流儿脸色一寒,“顾钺,既然我决定给你治疗,那你就是我的病人了,我必须负责。你已经坚持了这么多,如果今天放弃,半途而废,那么你这病以后也别想好了。”
“还不快去!”顾榕也冷了脸。那日,容泽将他们带回这山庄,当晚就请来了流儿给顾钺看病。
流儿这姑娘,性子阴晴不定,很难对付。虽说医术高超,却武林中能请得动她的,容泽是头一个。
容泽说,他与流儿也算是朋友,看在他的面子上,流儿会答应的。流儿也确实重义气,答应了下来,为了就近治疗顾钺,便在流云山庄住了下来。
住得越久,他们就越能了解这姑娘的性子。若称了她的意,那说什么都好。若惹怒了她,她能整个山庄翻个底朝天,顾钺领教过一回就不敢乱闹了。
“好,流儿你别生气,我这就跟你去跑。”顾钺拉着流儿的手就往外走,流儿脸色这才好些,“你要多锻炼,这样以后娶了夫人,亲热的时候才有力气……”
“流儿!!!”这回轮到顾钺沉脸了,这也是他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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