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欲为后 作者:凡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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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上一两句。
太后与瑞王同坐一桌,甚至连祟王都来了。如笙还是第一次见到祟王的庐山真面目,到底是同胞手足,长得和瑞王还有几分神似。如笙看着他,他也将目光挪移过来,霎时间四目相对,如笙吓了一跳,赶紧侧过头,看向别处。
如笙和成妃同坐一桌,整场家宴却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末了举杯同庆,成妃并没有饮下杯中的白酒,只做了个样子便将酒杯放下。
如笙不动声色看在眼里,总觉得有些奇怪。
今晚要守岁,宴席早早的就散了。如笙回了夜澜宫,由珠花伺候着沐了浴便想上榻歇息。珠花朝她使眼色,说:“娘娘睡得那么早,万一圣上来了怎么办。”
刚刚喝了点酒,又折腾了一晚,总归有些疲了,她有些发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乏力的摇了摇头,“刚才在宴席上看到圣上有些醉了,靠着椅背一声不吭,眼皮子都要耷拉下来,现在估计已经睡下了。”
话音未落,就听见外头传来了几声“圣上万安”,珠花不禁喜笑颜开,“说曹操曹操就到,早知道就拿这个和娘娘打赌了。”
“打什么赌?”瑞王说话中气十足,看上去心情不错,“你们在说什么?”
“回圣上的话,奴婢方才还在同娘娘说圣上会来,娘娘不信,结果圣上就真的来了,若是打了赌,岂不是奴婢赢了。”珠花趁着这个机会对瑞王说些讨喜的话,她知道瑞王最爱听和如笙有关的好话。
“嗯,还是你聪明,来人,赏。”
做奴才的想讨赏他是再清楚不过,今日他高兴,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这些人对如笙没有加害之心,赏点金银珠宝又何尝不可。他收回有些冷漠的眼神,疾步走向如笙身边,伸手就要去搂她。如笙把他挡在外头,声音娇娇的说:“圣上身上一股酒味。”
瑞王稳稳气息,贴着她的耳畔柔声道:“那我先去沐浴,千万等我回来。”
如笙点点头,怕等得久了自己会睡着,随口说了句:“圣上快些。”
瑞王一听,顿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答道:“怕什么,明日不用上朝,晚点也没事。”
如笙未经世事,哪懂他话里的意思,还纳闷好好的做什么要晚点睡,难不成真要守岁到天明。
待瑞王沐浴回来,如笙探出身子把灯熄了。外头燃着安神的香,屋子里很暖和,如笙盖了被子就想睡。瑞王任她枕着自己的臂膀,俯下身子往她唇上轻啄一下。
如笙困得厉害,只哼哼几句,瑞王声音喑哑的问她不是想要个孩子么。如笙一听立马精神了,像听到什么吓人的话,怔怔望着瑞王。
“想要孩子可不是躺在一块就能有的。”他抵着如笙的额头,眼里有道不尽的温情。
不等如笙作出回应,瑞王已经吻上了她细嫩的颈。她被箍在瑞王坚实的怀里,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能听见瑞王的呼吸逐渐急促,仿佛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她竟有些瑟缩了。
“圣上……”
她想说其实来日方长,完全不用赶在今晚。可瑞王哪能容她就此逃离,她一张口就被炽热的吻吞噬。身体很热,她有些难受,却只能攀着瑞王任其摆布。
两人皆是衣衫尽褪,如笙感觉到从瑞王身上传来的热气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又因着方才刚刚沐完浴,他身上很香,如笙忍不住朝他又贴近了些。
瑞王将两只手臂撑在如笙身体两侧,轻喘着看着她。如笙抬手捧住他的脸,主动仰起上半身去亲吻他的唇。
“你……”瑞王有些诧异,他没料到如笙会如此主动。
如同受到了鼓舞一般,他一把抱起如笙在床榻上翻了身,变成如笙趴在他的胸膛上与他痴缠。
“圣上的伤不疼了?”如笙想起瑞王背上的刀伤,怕还未好彻底,这么一闹又得拖延愈合的时间。
“早就不疼了,不过皮外之伤,哪能折腾那么久?”瑞王揽着她的背,用指尖细细勾勒着脊背中间的线条。
如笙被他碰得有些痒,轻声笑了出来,正巧碰上他某个敏感部位,让他犹如鲤鱼打挺般从榻上坐起,再度将她压在身下。
这一次比之前都要急切,他不光吻着如笙的唇,而且还渐渐下移。如笙初经人事,没一会就香汗淋漓。她轻咬嘴唇,手指揪着锦被一角,声音被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她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好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呼喊,然后就是刺痛贯穿全身。她疼得只能用力抱着他的背,有些娇弱的唤了声,“圣上……疼……”
他稍微调整了下位置,待她适应了一些后才开始动作。
如笙被颠得有些恍惚,甚至连自己究竟身处何处都有些弄不清楚。脑袋有些发胀,她只知道张着嘴不断喘气,身上出了汗,黏黏腻腻的叫人难受。可她又喜欢被他抱着,像是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将两人分开。
屋外忽然放起了鞭炮,想来是已经过了子时。也不知道是不是鞭炮的缘故,激得瑞王冲撞得更加用力。到了最后关头,两个人紧紧相拥,如笙紧闭上眼睛,竟有泪水从眼角滑落。
瑞王终于从她身上下来,喘着气躺倒在一旁。如笙蹭到他身侧,语气带了些慵懒的问:“这样就会有孩子了么……”
“得要运气,不是没回都能中的。”瑞王抬手拨开粘在如笙鬓角的发丝,“觉得怎样?”
“……虽然有些疼,但也很舒服。”如笙闭着眼睛,像是在回味着余韵,“圣上,我困了,想睡了。”
“嗯,那就睡吧。”他亲亲如笙的额头,揽着她一同沉沉睡去。
隔日醒来,如笙才彻底明白过来昨晚发生的事,顿时羞得连床都不敢下,就怕被珠花和穗云当做把柄来嘲笑。
瑞王起得比她早,早就穿了里衣坐在床榻上看书。见如笙醒来,朝帐外吩咐了一声,让宫人们送些小点过来。如笙将锦被拉到胸前,软软的问:“现在几时了?”
“巳时了。”瑞王将自己的外衫罩在她身上,“起来梳洗一下再吃些东西吧。”
有了肌肤之亲,如笙对瑞王也要比从前放得开了些。她抱起他的胳膊撒娇,“圣上为我更衣。”
他点点如笙的鼻尖,“学会得寸进尺了?”
瑞王拿事伺候过人的,一件里衣就穿了半天,最后还是如笙自己解决。掀了帐子下了榻,穗云和珠花都候在外面。珠花一直冲着如笙挤眉弄眼,如笙招架不住,只得当做没看见。
倒是穗云,竟向她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如笙这才觉得穗云跟过来不是伺候她的,而是来监督她的。在穗云面前她就像坐在先生眼皮下的顽皮学生,总觉得有些心虚。
如笙吃了小点,瑞王便同她一并前往泰生殿。按褚国的惯例,元旦的午膳是要在泰生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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