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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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小季,我很不喜欢你看着他的眼神。”
是......什么眼神?我从未也无法正视自己看莫向北的眼神,只是觉得他出现的地方就吸引了我全部的目光。
他忽而伸手盖住了我的眼,随后听见他低声道:“你可能不知道你的目光像把刀,当它每一次看着别人发光时,当它看着我时从欣悦变成迟疑再到躲闪时,就好像有把利刃插进了我的心头。”我一把拽下他的掌,狠狠地瞪他:“分明就是你心怀不轨,而且蓄谋已久!”
他的情绪没我这般激动,只是平静地看着我问:“你确定是因为这些而改变的吗?在今天之前你有获知到一点讯息?不妨想想是从什么时候变的。”
我失语在当下,改变当然不是在这时也不是在今日,是在......遇见莫向北之后,从最初对他恼怒到满心满眼全是他,过程如此短暂而飞快。
只听他冷冷一笑,转过眸幽远地看向窗外,语气像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在最初拉你入局时曾一厢情愿地想,等这件事结束后就真的带你去旅行,实现原先对你的承诺。而在整个过程中其实我不该出现的,我是属于下棋者,最后却冒着被发现的危机而置身入自己设定的棋局之中,最初我对自己解释说那是因为怕你坏了事,可当看着你每每与莫向北同双成对出现时渐渐明白是我在自欺欺人。真正的原因是害怕原本属于我的你,走到别人怀中再也不肯回头。”
听到这我打断他:“我没有属于你,从不。我已经给你说过了,以前或许对你真的有好感,但那远还没到喜欢的程度。你不要跟我说这些了,事实上你即使原本不是有目的接近我,也在某个时刻动了利用我的心并布下这个局。从你产生这个念头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奠定了我们不可能再是朋友。”
“朋友?”他失笑着摇头,随后顿了两秒后重新开口:“我们在相似的环境下生存、成长,面对的都是同类型的人,你是游离在我们生活之外的另一种类型,所以会一个个都被你吸引。这个事实我早有预判,却唯独漏算了自己。也罢,总算这次之后一切都会归整为零,还可以从头再来。”
听见他最后那句时我的心莫名漏跳了半拍,随即生出一股胆颤心惊感,什么叫归整为零?正在念转间,忽然听见前方播音器里传出一声大吼:“北,船要沉了,你快出来!”
我心头一震,那是陈华浓的声音。
连忙不管眼前的问题而去打开那望远镜再度看向镜头,他倒也没阻止我。视线搜寻里首先看见了陈华浓,他正在焦急地四下回顾,用喇叭一声一声喊着莫向北的名字。这时的船已经沉到只剩一个顶了,船上的大部分人员都已经撤离。
终于莫向北从某处钻了出来,陈华浓看见后立即冲过去将他钻到船顶,他放下了喇叭对着莫向北大声说着什么。我看不清莫向北的表情,只觉得这时浑身都在滴着水的他特别的消沉,他一把推开陈华浓要再下已经沉入水中的船舱内,被陈华浓死死拽住,两人在那上面打了起来。就在陈华浓被他狠狠一拳打倒在地时,因为可能他用力嘶吼出声的,所以那句话很清晰地从喇叭里传了出来:“她不见了!我要找她。”
陈华浓捂着被打痛的胸口也怒吼出声:“你要为她连命都搭在这吗?”
莫向北没有理他,转过身目光环转四下似要寻找着再下去的口。突然陈华浓飞跃而起扑向他,他没有防备被从后扑倒,很快就有旁边的人上前来帮着陈华浓一同制住了他。<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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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这段青春时期的故事就完结了,明天开始第二卷
第164.我在回忆里等你28
莫向北被几个人抬上了救生艇,我从未见过他那般被人受制过,但心里也希望他能赶紧离开那艘沉船。如果可以的话,真的想对着那边大喊——我在这里。
可当我念头初动时教练就察觉到了我的动机来到了身后,口刚张开就被他给用力捂住,并且沉暗的语声响在耳后:“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不能再节外生枝了。你最好安静,否则我就不让你将整出戏看完了。”
在他确认我不会喊而松开手时,我回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的话音里好像在暗示还有后招。撬门、抓人、沉船,如果这些都还不算全部,还会发生什么更严重的事?
我再度被陈华浓的惊喊给拉转注意力,但这次他比我更快一步先移到望远镜前。我只能被迫透过窗户看向远处,这时天光已经微亮,雨也停了,隐约可看见很多只救生艇飘在海面上,也有一些稍大的船停泊在近处,那应该是调度过来救援的。
却无法看清陈华浓所在的位置,他刚才又一次急喊了莫向北的名字。不是已经把人架上救生艇了吗?我都看到那救生艇开离那沉船位置了。
忽而教练抬起头来转眸看向我,幽然的目光里有着闪烁,我不明白那意思,直接不顾一切地推开他去看那里面。心跳得很快,各种不好的预感在身体里滋生,发生了什么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目光一顿,我找到陈华浓所在的那艘救生艇了,但是不见莫向北呢?
前前后后将那船上每一个人都仔细看了几遍,也没找到他,是因为视线被遮住的原因吗?耳边有个声音在说:“他跳海游回去了。”
我以为自己幻听了,等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心头震愕不敢置信,几乎只在一瞬之后身体就支配了意识往进来的门口跑,可只跑出两步被他给抓住了。
发疯了一般去挣扎着打他,口中嘶喊:“你放开我,放开我!”
但他不为所动只牢牢地锁着我不放,一个发狠低下头就在他手掌上重重而咬。是不管不顾用了死力气的,很快就感觉到嘴里一股甜腥味,但我一直没松口。
恨啊,都是这个人害得我如此,现在莫向北因为要找我而跳下了海,而我却还被他抓在这无力阻止。为什么要让我遇见这么一个恶魔?
外边腾腾腾地脚步声跑来,小南一边问着“熹哥你在哪?”一边出现在了门口,看清里头的情景后她面色大变,尖叫了声就冲过来想打我。可她那掌落在了教练的肩膀上,在关键时刻他将我调换了位置,同时他另一只手也来掐我的下巴迫使我不得不松开了口。
眼皮底下的那只手掌被我咬得血肉模糊,小南冲过来推开了我,心疼不已地抓着他手掌急问:“疼不疼?我去拿医药箱。”她急匆匆地想走,却被他拉住了问:“外面什么情况了?”
“我哥带着他要回船上来时,他跳海了。现在我哥带了人又去打捞寻找,并且让人带话回来说把船再开近一些。”她汇报完就又将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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