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再宠妻三年 作者:清蒸腊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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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时,竟见依旧跟在陆老夫人身后的王氏亦回首望她。她冲王氏一笑,王氏又以笑报之。
赵士程察觉到,低声问妻子:“怎了?那王氏向你示威?”
“胡说。”唐琬仍然记得当年王氏与陆游于春秋酒家首回见面时的场景,回顾方才王氏与陆老夫人的种种,她略感唏嘘,“我觉得,她挺好的人。”
赵士程笑了笑,不作评价。
作者有话要说:
陆老夫人,咱们不撕~~
完全没稿了,要断更的节奏????nonono!!
第44章 第44回 临安行
赵太夫人闭目养神时,贴身奴婢报称赵三少爷到了。她缓缓应了一声,睁开双目,就见赵士礽已走了进来,行礼问好,然后随意坐了下来,自个自斟起茶来细饮。
打量着幺孙,赵太夫人笑了,“士礽,照料了卓儿兰儿一段日子,可有心得?”
赵士礽品茶的动作顿住,冲祖母扯扯唇角,挑眉,“心得,许多。”
只有一个,就是切莫过早要娃儿!
赵太夫人又问:“那是否渴望早日成亲呀?”
赵士礽一愣,话题方向跟他料想的不一样!
“祖母,咱俩聊重点可好?”
当祖母的呵呵而笑,扶着祥云拐杖站了起来,在奴婢的搀扶下走至幺孙身则,疼爱地抚抚他的脑瓜。
赵士礽迎着她站了起来,“要抱一下吗?”道完,遂撒娇般把脑袋轻轻枕至赵太夫人肩头上。
相比起恭敬不阿,赵太夫人对此套亲近更颇为受用。嫡孙赵士程与次孙赵士衎,秉承赵老爷严肃刚强的脾性,甚少会做此等不着礼数的小动作。就幺孙赵士礽随他娘亲,个性于赵府中有点出脱,话多随意之余,自幼就好与祖母撒娇亲近。虽然赵太夫人向来肃穆寡言少笑,可作为老长辈,能得晚辈如此依赖,有时又莫名的欢喜安慰。
赵太夫人感慨地拍拍幺孙后背,示意他随她一同坐下,终说正题:“你娘亲跟爹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赵士礽回答得直截了当,毫不犹豫。
“那你不好奇?”
“打是亲,骂是爱。他俩都一把岁数了,祖母您莫操心。”赵士礽给赵太夫人斟了杯温茶。
后辈的事,是不该她过分操心,可日日如此,吃顿饭也叫人不得安宁呀!赵士程好不容易把唐琬捂热,赵府算是一家人整整齐齐乐也融融,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赵老爷与范氏又属长辈,俩老家伙关起门爱怎么闹怎么闹,可偏生闹到饭桌上,叫晚辈不得安食之余,还不好提醒训责,气氛怪异。
“找你爹问不出所以的,”照赵老爷的性子,死活也不会说媳妇生他气了,“你去开解开解娘亲吧。”只好从女人下手。
赵士礽心想,何谓开解?不过就是劝降!啧,不过相比他爹,确实劝他娘亲比较顶用。
“孙儿试试!”
赵太夫人点头称赞时,又闻赵士礽说:“祖母,孙儿若开解透了,是否往后不用照料娃儿了?亦暂且不用成亲了?”
答得如此爽快,原是有条件,不过赵太夫人就喜欢他与他娘亲那股爽直。在高门府邸活了半辈子的赵太夫人,委实由衷烦透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年轻时常常于心中漫骂,去你娘的!就图个安安静静过日子,不成么?
“要你照料娃儿,不过是担忧卓儿兰儿怕生,才叫个熟悉面孔去看管。往后他俩熟悉咱们府了,自是不需你去操心了。至于成亲,”赵太夫人别有意味地望着幺孙,“若是碰上喜欢的,怕是你也急不及待。”
“可我尚未有喜欢的。”赵士礽一本正经地摇头。
“缘分是很难参透的,你莫闭门造车,出去多走走多瞧瞧,许是会有意外收获。”
赵士礽听着祖母的话,亦不强求了。他岂会不知,成亲乃他一生之中不可避免的事。“那祖母您替我多操心,用挑大嫂的眼光,给孙儿挑一个,可好?”
赵太夫人瞥向他,瞥得赵士礽心虚地垂下目,“老身挑谁的眼光都一样,都是赵府子孙,岂会偏心。”
经赵太夫人亲自面授任务,赵士礽不敢怠慢,告辞了祖母,连个底稿都不备,就往娘亲处进发。
范氏正在重新翻看他备选媳妇的画像呢,看看是否有漏网之鱼,又按优劣排了一遍顺序。赵士礽看见后,心里不觉压力锵锵锵地涨,此事有完没完?从年头挑到现在,可够耐心了。
娘亲见儿子来了,招呼着笑道:“本想过几天才告知你的,既然你来了,怎的?好奇未来媳妇的模样?那娘亲让你先睹为快。”范氏边说,边翻开画像递给赵士礽,“这些姑娘都是娘亲与祖母亲自过目的,差不到哪儿去,你先莫嫌弃,用心看看。”
赵士礽确实也好奇,可敬可亲的长辈为他下半辈子的幸福如何作想。顺着娘亲的姿势,他探头一看,将画像浏览过后,安心得出结论,啧,果真不赖!作为赵府幺孙,他没被坑害。
“顺眼吧?娘亲没少操心。”见儿子虽撇撇嘴,但眼神还算满意,范氏遂急着向儿子邀功。
赵士礽收起表情,清了清喉咙,严肃道:“正所谓相见好同住难,如今看上去挺美,但难保成亲后不吵别扭。”
“人与人交往岂会不带矛盾。你是汉子,多迁让媳妇便是。”
“那爹没让您?”
“……”儿子突如其来的问题,教范氏讶然,但她不作掩饰,“嗯”了一声。
赵士礽对娘亲的坦白习以为常,“因何事闹别扭了?您俩老人家如此下去,咱们赵府的人都得瘦一圈。”
范氏与赵老爷怄气一段时日,亦着实想寻个话伴分担分担,恰巧儿子主动提起,她便顺手接过这个便宜树洞,吐起苦水,把赵老爷漠视唐琬求孕、暗盼易秀之过门以及无视媳妇劝解的事,一肚子倾了出来。
赵士礽听完之后,除了诧异还是诧异,他喃喃自语:“妈呀,我虽自幼便知秀之对大哥有依赖之情,但从未想过,她一直不嫁,原是为了等着做妾!”
此情此谊,可以说难能可贵,但换个立场,却是一种可怕的负担!
“大哥知道吗?”
“不知道。”
“娘亲说话要说清楚,您不知道还是大哥不知道?加个称谓!”
“娘亲不知道你大哥知道不知道。”她岂敢去问,挑起事端。
“但爹是知道的?”赵士礽接了一句。
“可不是!你瞧瞧大嫂,千方百计求孕,但后头却有人谋着她夫君,委实可怕。”而且还是亲公公与外人一起合谋。
“爹的心思,您我皆懂,他的性子亦不好劝服。”赵士礽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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