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事。
“你说这manju真是菲姐的表妹？”她要问问小蜜的看法。
小蜜对着电脑啪啪打字，听了lisa的话停了下来，看着她别有深意的表情愣了愣：“不然呢？”
“你不是之前跟我说过，菲姐可能是个同性恋？”
小蜜紧张地看了眼总裁办的方向，压低了声音：“我开玩笑的！”
lisa关上了小蜜办公室的门，几乎是扑到小蜜跟前：“是真的！菲姐真是同性恋！”
小蜜受到了惊吓，她跟了莫菲这么多年都没有实锤能说明莫菲是个同性恋，lisa凭什么就能这么说？
“你怎么知道？”
“我都看到manju耳朵蹭上了菲姐的口红，这不是明摆着她们俩在办公室亲热吗？”
“那搞不好是意外呢……”小蜜迟疑地说。
lisa一口否定：“什么意外能让菲姐的嘴跑到manju的耳朵上去啊？”
“这……”小蜜没话说了。
“你天天待菲姐身边，就没有发现她和manju的关系不正常？”
“都以为manju是菲姐的表妹咯……哪会想到是那种关系啊？”小蜜仔细想了想，欲言又止，“不过……”
“不过什么！”lisa愈发兴奋起来。
在lisa的催促下，小蜜为难地开口：“我有一次去找菲姐，她办公室的门反锁了，等了很久才开门让我进去，被你一说我才发现不大对劲……因为那时候我看见菲姐的丝袜破了，manju也在里面，而且她的脸吧……还挺红的。”
“这可就厉害了。”lisa不嫌事大地鼓起掌来，“她俩总在办公室里亲热？”
小蜜紧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你可别把这件事说出去，菲姐对我挺好的！”
“放心放心，说出去对我也没什么好处啊？倒是帮菲姐瞒着这事……”lisa打起了算盘，笑得很是得意。
“什么呀？”
“唉，本来以为肖主管当了我们部门的总监，这主管的岗位总该轮到我了吧……”lisa朝小蜜笑笑，“你知道的，我想升主管很久了。”
“你要拿这事威胁菲姐？”小蜜说话弱弱的，有些后悔跟lisa说了那么多，感觉自己把莫菲出卖了。
lisa倒是心安理得：“说得太难听了吧？我帮菲姐瞒着这事，她帮我升职，这分明是互相帮忙而已。”
lisa觉着自己平日和莫菲关系并不算差，这次又算帮了她大忙，莫菲怎么都不该拒绝自己的要求，升职必然是十拿九稳的事。
陈以柔之后没再见lisa提起唇膏的事，以为事情就算这么糊弄过去了，而lisa倒也不急着这些天就跟莫菲谈条件，坐等收集更多的实锤，方便到时在莫菲那边压得她百口莫辩。
风平浪静地过了一周，直到陈以柔在微信上收到一条好友添加请求，对方的头像是那个自己在超市停车场遇见的小男孩，陈以柔最初没认出来，直接按了拒绝。
对方之后接着发送添加申请，这次加上了备注：我是姜羽维。
许是怕陈以柔还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又立即发送新的申请备注过来：莫菲的女朋友。
陈以柔正在调整店铺直通车，看了眼手机，工作的心情都没了，果断通过了对方的申请。
她脾气是好得很，可有人要来跟她争莫菲，那可得区别对待。
对方立即发过来三个字：“陈以柔？”
“你哪来我的微信号？”陈以柔一手捧着手机，一手用食指戳屏幕，嗖嗖飞快打字。
“见了面，我就告诉你。”
“不见。”陈以柔想也不想地发送。
“莫菲有很多事没有告诉你。”
“她不告诉我，我就不听。”
“她前几天刚跟我见过面。”姜羽维发完这句话后，又发来一个微笑的表情，那个表情看起来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陈以柔对着屏幕上的那句话愣了愣，莫菲见过姜羽维？那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她们俩在一起以后，从来没有做出过隐瞒对方的事啊？
“那又怎么样？”
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去怀疑莫菲，但姜羽维的话已然让她的内心出现了缺口，本该是最坚固的部位忽然间似乎灌进了冷风，凉飕飕的。
“她没告诉你吧？也是，跟初恋叙旧，怎么可能告诉你。”
陈以柔按了两下屏幕，又赶紧把打上去的字删除掉，不能怀疑莫菲……她在心里重复默念这句话，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lisa又来催她工作，索性把手机扔到一边，再也不看姜羽维说了什么。
可哪怕不去看，对着电脑，脑子却惦记着姜羽维接下去说的话，她是不该去怀疑莫菲，可她忍不住。陈以柔到底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生，被姜羽维一激就上了勾。
“莫菲的女朋友只有我一个！”手速惊人地打上一句话。
姜羽维很快发过来一张照片，像素不高，照片里的莫菲还带着稚气，她留着齐肩长发，亲昵地搂着个女孩，笑容很腼腆。
那个女孩……陈以柔看了许久才认出是过去的姜羽维，说实话比自己要好看一些，当年的姜羽维身材很标致，又爱化妆打扮，这就轻而易举地把素面朝天的陈以柔比了下去。
陈以柔对着那张照片出神，照片的右下角显示了拍摄的时间，那年自己只有十二岁，而莫菲已经开始和姜羽维交往了。
又是一张照片出现在屏幕上，陈以柔看到了自己最初遇到的那个莫菲，戴着黑框眼镜，留着乖巧的短发，照片里的她侧过脸亲吻着姜羽维的额头。
陈以柔的眼睛火辣辣地疼，可她顾不上，她点开手机相册阅览里面的照片，才发现没有回击的素材，里面没有她和莫菲的合照，一张都没有。
“我还有以前拍的床照，你看吗？”
陈以柔揉了揉鼻子，那里酸疼酸疼的，她不想看，却在姜羽维发来照片的时候忍不住盯着屏幕直勾勾地看。
照片是事后还是事前拍的陈以柔不知道，两人盖着同一条被子，胸部以上□□在外面，陈以柔盯着莫菲那张熟悉的脸，握着手机的手开始不自主地颤抖。
“当年因为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