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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取名李炤。

    北宋开宝三年秋,他们的第二个孩子降生,老爷子给取名曲宗泽,意为宗庙福泽绵长的意思。

    北宋开宝五年冬,他们的第三个孩子降生,取名李烨。

    北宋开宝六年春,大周最后一任皇帝柴宗训逝。因李天磊征战在外,谢玉娇由护卫陪同,去送了他最后一程。

    这位年仅二十岁的少年皇帝,终于得到了解脱,谥号恭帝,葬顺陵。

    同年冬,李天磊夫妇带着三个孩子一起,再次返回长湾村,因孩子多且年幼,随行行囊就多了些,也照样花费了两个月时间,安全抵达长湾村。

    一行人与第二年秋返回汴京,只不过回京时少了一人而已。

    北宋开宝九年冬,宋太祖赵匡胤驾崩,其弟赵光义即位,称太宗皇帝。

    同年,谢玉娇的爷爷曲逸风逝,享年七十七岁。

    太平兴国元年末,李天磊辞官归隐,携妻儿为老爷子扶灵回归故土。

    雍熙二年春。

    “常富!常富!”戎州花滩镇一大户人家院里,响起了一叠声的大声招呼。

    “来啦,来啦,怎么了老爷?”被唤做常富的官家模样的下人,听到这声招呼,忙跑了出来。

    而他面前的老爷,就是为了妻儿从汴京的大将军,一下子辞官归隐到花滩镇成为了员外爷的李天磊。

    “怎么了?夫人呢?姑娘呢?少爷们呢?都哪儿去了?怎么一个人影都没了?”李天磊在山里呆了了几天,这一进门,一个迎接自己的家人都没有,怎么能不让他火大?

    常富就知道,今日夫人故意把公子姑娘都带走,就是为了气老爷五天前刚病好就跑去山里打猎。

    这蜀地不像北方,这里湿气重,山里瘴气更重,土生土长的人都不敢在体弱的时候进山,更别提李天磊这个满身是旧伤的人,何况才刚病愈。

    就算因生病被困了几天在院子里,又不是连练拳都完全不让了。

    谢玉娇气也是气他对自己的身体不上心。

    得知他今日回来,这才把孩子们都带了出去。

    “去哪儿了?是不是又去姓符那小子那里去了?”李天磊稍微一想就知道,除了符叮当那小子那里,他们还能去哪里?

    常富躬身回道:“老奴好像听说夫人带着公子姑娘去找符先生去了,今日符先生家的墨能出了!”

    听到这,李天磊就气,什么符先生家的墨?那是他女人的方子,偏偏叫那小子给哄了去,说什么制墨也是雅事?

    雅事?屁的雅事?假借附庸风雅,还不是弄些花里胡哨的墨锭卖钱,也只骗骗那些钱多烧的慌的人。

    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缺心眼儿,明明给他保管的金银财宝堆满了一屋子,他却不要,偏要自己折腾。

    不过说起符家给的那些财宝,倒真是起到了作用,不然当初那小子半死不活的被符家给偷出了房州,说不定到不了蜀地就一命呜呼了。

    一路吊着命进了蜀地,这边又接了程大夫前去救命。

    程大夫亲自诊脉过后,开出些稀奇古怪的药,真的是散了万金才搜集齐全。

    史书上已葬入顺陵的周恭帝,在这偏远山村精心调养了大半年才活过来,从此改名符叮当。

    ☆、第二百二十八章 结局

    谢玉娇带着儿女正在叮当的院子里,看他一锭锭的给墨修整,擦拭,抛光,包装,入盒。

    这是她把自己加工整理过后的制墨方法告诉叮当,叮当再自己斟酌改变之后,制成的各色香墨。

    这两年,叮当靠着这制墨的本事还真是在文人学子之间有了生命。

    不过,他被人认为好歹一阶文人雅士,这名号却有些太过大俗。

    叮当,叮叮当当,这实在不能与本人做联想。

    好在他别人以他名号质问之时,他答道:“大俗即大雅,名号而已,无损自身气节阶则为佳,有何可异议乎?”

    谢玉娇翻看他在墨锭的留印,发现当真是一枚铃铛模样。

    符叮当看她似是发笑,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自知不能光明正大行走于世,可我希望这枚铃铛可以代替我,看尽这天下大好河山!”

    看尽天下大好河山?

    这天下可大的很!这大宋的领土也才区区一席之地而已。

    “要不我们出海吧?你没看过海吧?我们一起去海边住几年?还有沙漠还有草原雪山,大好河山,都在等我们!”想到这里,谢玉娇就带着孩子们要回家去。

    反正孩子们都长大了,到了出去见世面的年纪了,孩子他们的爹也不是个安分的,动不动就往山里跑,遭殃的都是那些山里的野兽。

    一家人出去看看,到处走走,换换心情,开开眼界。

    想想就很美好,走累了,回来歇歇脚!

    想出去了,再动身!

    多好!

    谢玉娇带着孩子们风风火火的回了家,在李天磊的火气还没发出来的时候,抢先公布了她的决定:“孩子们想去看海,咱们去海边住两年吧,你安排行程,我这就收拾行李?“

    “你?”李天磊看到比孩子们还像孩子的妻子,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真是拿她没办法。

    李天磊心里的醋意还没发出来,就被妻子拉着去商讨出发的日程了。

    好吧,李天磊也想出去走走了,这整日里闲着,确实让他浑身不自在,这才总往山里折腾那些飞禽走兽。

    孩子们一听说要出院门,一个个的也高兴的直蹦跶。

    于是,李家满府下,为出门看海开始忙碌了起来。

    经过一个多月的舟车劳顿,李天磊带着家人,当然还有那个硬要贴来的符家主仆三人,一行人平安的到达了大宋疆域的最南端的崖州。

    崖州北靠高山,南临大海。这里被当做流放罪臣之地。

    不过谢玉娇却觉得这里是难得的度假胜地,当然这是她二十一世纪的想法。

    此时的崖州确实有些落后,不像汴京那么繁荣发达。

    家人们有些想不通,她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偏远之地生活,还美其名曰度假。

    等大家住下来以后才发觉,这里不发达有不发达的好!

    安静,不染俗世面朝着大海,能让人豁然开朗,让自己的身心都与大海融为一体。

    谢玉娇拉着李天磊,并肩坐在沙滩,静静的听着海浪拍打的声音,看着落日的余晖照在海面。

    “我觉得,前世最后我梦见的男人好像是你!”她低声喃喃道。

    “男人?什么男人?你的男人不就是我吗?”李天磊搂紧了身边的女人道。

    是啊,自己的男人不就在身边吗?能为了自己毫不犹豫的舍弃高官厚禄和大好前程!这男人是她的!

    这男人,在外既能阵杀敌,归家又能撑起一方天地,这才是真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