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就是那时候进来,接着是强子,江封经常找人打架,前几年我打不过他,后几年他打不过我,打着打着就混熟了,疯子和强子天天被他打的鼻青脸肿,但没一次躲,后来组队就选了他们。”
童谣听着他的心跳,用脚趾刮着他的脚背,漫不经心的说:“还有一个呢。”
莫筠的手搂着她的腰,说:“伽茵有很多实战经验,拿过很多荣誉,算的上女警中的佼佼者,我跟她打过几次,她的爆发力很强,江封对她有好感,是软磨硬泡把她请进组的。”
她静静的听着没吭声,莫筠以为她睡了,轻声叫了她几遍。
她忽然翻身坐在他身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再做一次。”
之后,童谣被他折腾的半死不活,睡着了。
清晨,整个世界是清亮的。
到底是昨晚太疯狂,她睁开眼睛的那瞬间,还能隐约感觉到昨夜他在里面的冲刺和颤动,他的身体热的像火,包围着,温暖着,让她沉沦。
她舔了舔嘴唇,她的腿被他压着,紧紧的贴在一起。
床轻轻动了动,童谣听到他的动作,仰起头看他。
莫筠想轻手轻脚的离开没想到还是把她吵醒了,望着她,她的眼睛像日月潭里的水,清澈碧透,偶然间微微拂动,掀起一汪春水。
他还记得,黑暗中,她沉沦时的表情,像一朵刚刚盛开的玫瑰,清而美,妖而不俗。
那细软的□□声,像从灵魂里发出来,感染他所有的理智,一遍又一遍。
“吵醒你了。”他的声音沙哑有些清晨的慵懒,听着很舒心。
童谣眨了眨摇摇头:“没,我已经醒了。”
她爬起来,喝了口水,冰凉的水润化干涩的喉结,转过头却发现他漆黑深邃的目光真盯着她,她想到昨晚两人疯狂的缠绵,对着他慵懒一笑。
莫筠被她突然间的笑容整的心肝都跳了几下,攥紧了她的手,淡淡的说:“你今天看起来气色很好。”
童谣用手肘撑着,与他对视,轻声说:“别一个晚上你就被我榨干了。”
他看着她,眼中都是她侧脸柔和的线条:“榨不干,它生生不息。”
“哦,好狂妄,不过我喜欢。”她笑着说。
他替她盖上被子:“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她看着他,脸慢慢红润起来:“喜欢你的下半生,喜欢他的下半身。”
莫筠说:“贪心。”
童谣挑眉:“我不否认奥。”
她坐到他身上,感受到他清晨的力量,凑近他耳朵说:“你的下半生和下半身从今以后都是我的。”
他静静地看着她,把她压在下面:“童谣,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有时候挺霸道的。”
她的手搭在他的腰部,平平的,没一丝赘肉。
“你觉得我霸道吗?”
“不。”
童谣微愣,心软的很,就像迷失方向的时候他给指了一条正确的路,如此,胜过千言万语。
这个男人啊,真流气。
她的手摸着他的腹肌,硬硬的,线条明显,手缓缓下去。
他的喉结滚了两下,忍着呼吸:“童谣,你把他叫醒了。”
童谣反驳:“他本来就醒着。”
他问:“要不要来一次?”
她深呼吸:“来一次。”
......
完事后,她绵软无力的躺着,他已起来穿衣服,他唤了她一声:“童谣。”
“嗯。”她呼吸声有点重。
“你再睡会,我出去一下。”
她的鼻音很重,侧眸看着他:“买点药回来,这次不是安全期。”
他低头亲她的脸,眼眸深深的望着她:“吃药伤身体,下次不能乱来了。”
“那你顺便买几个套回来。”她说。
她的语气让他无奈的一笑:“你睡吧,我走了。”
……
童谣睡了几十分钟起来了,走进卫生间,那清晰的镜面中,雪白的肌肤上都是一条条情.欲的红痕,用热水洗了个澡,身上的红痕渐渐消淡。
她想,他的背上肯定更甚。
作者有话要说:
慌o_o
第43章 chapter43
省道上,阳光铺在地上,空旷无边的公路偶尔开过几辆车。
江封和杨哥坐在路边的墩子上,抽着烟,谈着话,看到他的车慢慢过来,把烟掐了。
莫筠下车,头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脸色很淡的朝他们走过去。
后面,疯子和强子用矿泉水洗了把脸,最后一根口香糖两个人扯了半根嚼着,甩了甩头发,跟上。
莫筠跟江封和杨哥打了声招呼,把手头上的车钥匙给了杨哥,又从口袋里掏了一小叠钱出来,一并给了。
“杨哥你算算,租车超出的钱,不够我再添。”
杨哥是性情中人,连忙把钱推了:“哎,用不了这么多,你拿回去,我和那老板有几分交情,我把车子交给他,用不着加钱。”
莫筠微蹙了一下眉头,他直惯了,从不占人便宜,有些该给的是一定不能少,出来要讲的道理。
把钱直接放进他口袋里:“这里总共也没多少钱,你拿着我心里也舒坦点。”
杨哥哎了几声,要把钱拿出来,江封摁住杨哥的手,表了态:“老杨你就拿着,你跟那老板交情归交情,我们该给的要给,你就别推了。”
杨哥无奈道:“你们还真是,行行行,那我拿着。”
江封帮忙去车里装固定轮,杨哥拿千斤顶把越野车抬起来,疯子和强子力气把铁勾和铁杆固定在车上,莫筠蹲在地上,推动固定轮把两个铁勾对勾,手法利落,熟练,用铁杆固定牢,用榔头敲了几下弄结实了。
江封眯着眼睛,拍了拍车身:“老杨,路上看着点。”
杨哥点点头,看了眼时间:“行了,那我出发了。”
童歌从窗外探头出来看着莫筠,目光专注,没有说话。
莫筠看着他,问:“你有话要对我说?”
童歌静默片刻,点头:“你帮我告诉童谣,等我以后长大了我会去找她的。”
莫筠听了没什么表情,漫不经心的回了他一句:“她才不等你。”
童歌脸上有种尘埃落定的安静,哼了一声说:“那也不关你的事。”
莫筠站着笔直,斜了他一眼:“那我不帮你说了。”
童歌愣了一下,缓缓地把头缩进去,一边缩一边说:“连小孩子的醋也吃......”
莫筠:“......”
杨哥的车在他们面前越行越远,宽阔的公路上,四个矗立的身影如树般笔直,后面是蜿蜒的公路,望不到尽头。
疯子把口香糖吐了,挥了挥酸痛的胳膊,江封疑惑道:“疯子你手怎么了?昨天喝醉了去练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