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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胎心目中的美好形象。于是她想到了搬救兵,这时她才发现她的手机早已在不知什么时候被遗落在了不知什么地方了。

    苏暖男很耐心地陪着顾阑珊一点点地往回找,最终是在一个昏暗的墙根处找到的,顾阑珊想起方才在这面墙上发生的事,脸都红到了脖子根了,她心里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只恨不得许城永远消失在这世上才好。

    手机里有了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不久前谢荧打过来的,顾阑珊对苏皓陵比了个稍等的手势,便回拨回去了。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顾阑珊?”

    “嗯。”

    听到熟悉的声音,谢荧松了一口气:“出什么事了?”

    “唔……现在已经没事了。”顾阑珊说这话的时候冲着苏皓陵笑了笑,那笑容很是有几分明媚张扬的味道,苏皓陵看得微微一怔。

    “你现在在哪里?”

    “……”

    顾阑珊看着苏皓陵,对方直接把她手里的手机拿过,巴拉巴拉地说了地址。

    顾阑珊赶紧解释:“其实我不是路痴。”

    苏皓陵望着她但笑不语。

    大约过了五分钟,谢荧的身影出现在了深巷里。顾阑珊觉得谢荧的身上有一种很清冷摄人的气质,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但那股子神秘感却又每每让人忍不住为之侧目。

    谢荧走到顾阑珊面前,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漂亮的瞳眸在看到她脖颈上青紫交错的吻痕的时候暗沉了下来。她见顾阑珊的衣领处被扯坏了,便让她正面倚在她的怀里,以防止走光,顾阑珊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之后也就没怎么反抗了。

    “苏少,多谢你了。”

    苏皓陵望着眼前陌生的美貌女子,从最初对她容颜的惊艳中醒转过来,他皱了皱眉,直觉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但……他却没有一点关于她的印象。苏皓陵温谦地笑道:“谈不上什么谢不谢的,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谢荧也笑了笑,在苏家这样的大染缸里,苏皓陵,难得啊难得。

    “那么新城区的那块地皮,就当做谢礼了。”

    谢荧说完,朝苏皓陵礼节性地点点头,就拥着顾阑珊走了。

    顾阑珊想着,嗯……这谢礼好像是比她的一顿饭要高大上得多,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对啊?

    苏皓陵却盯着谢荧的背影思考了很久。他是刚接手了苏氏的一个商业街开发案,而位处他规划的新城区里有一块地却属对手企业梁氏所有,偏偏这块地处于新城区的中心位置,若是舍弃,整个商业街都会显得不伦不类,但梁氏那边却死咬着不放,这也是他目前最为头疼的问题……但由他接手这个开发案还只是父亲和少数几个高层初步拟定的,并未对外宣称,她又是从何得知?

    ……

    顾阑珊表示这大腿还是抱得很值当的,包善后,包司机,包擦药,还包□□(?!),好吧,事实上最后一条是顾阑珊非要赖上的,她实在不想回去面对舅母君那张刻薄□□脸,最重要的是,万一许城要是回来报复她怎么办?

    顾阑珊给舅舅编辑了条短信,称她今晚在朋友家里过夜了。

    然后顾阑珊美美的一觉睡到了次日中午。

    下午的时候,顾阑珊琢磨着自己这副形象实在不适合出门,便给‘时城’的罗经理去了电话,言她身体不适,希望能将演出时间推后几天,罗经理答应了。

    顾阑珊在谢荧的屋子里赖了大半天后终于决定回去面对事实了。舅舅和沈碧秋近日忙着公司里的事,倒也没什么心思刁难她,见她回来也不过是淡淡的问几句,顾阑珊一一敷衍过去。

    顾阑珊的房间布置得很有女生的气息,色调以浅蓝为主,还有许多精巧的小饰物,因此她虽说从未来过,却很轻易地便认了出来。

    但这天晚上顾阑珊却抱着被子一夜无眠。

    她担心许城会突然回来,把门内锁了不说,还费了大力气把原本在床边的书柜挪到了门边抵着,还在书柜上放了很多重物……但即便是这样她还是睡不着。

    拥着被子翻来覆去半宿后,她终于放弃挣扎了。

    下了床,抚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坐到了梳妆台前。

    将一头青丝梳顺,顾阑珊头一次这么细致地打量着这具身体的容貌,说实话,镜中的女孩距离倾国倾城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顶多也就算是清秀可人,不过……顾阑珊以局外人的视角来看,她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这种气质文雅点说是清纯中带了魅惑,粗俗点说,就是令人看了就想糟蹋。这也许算是身为女主的金手指之一了。

    顾阑珊闭了闭眼,决定以后除了按时锻炼之外,还要多晒晒太阳,决心把这一身雪肌白肤给弄成小麦色,然后还得吃胖点,再独特的气质都经不起黑大壮的。顾阑珊记得这篇玛丽苏总裁文里除了北庭渣之外还有好几个渣滓对女主有肖想,只不过都没来得及付诸实践,或者说是付诸了实践但没成功。但她现在可没有渣男主的庇佑了,若是不幸被其中任何一个看上她都基本没什么活路了,一个没什么权势的许城都把她折磨得够呛,更别说那些人了。

    后来,顾阑珊找到了藏匿在梳妆匣夹层的□□,这时天已蒙蒙亮,她坐到窗边的地板上边等天亮,边构思她的谋生大计。

    等到天完全亮了,顾阑珊拖着她一夜未睡、疲惫到极点的身子敲了隔壁的门。

    ……

    自从那晚以后,许城便一直没回过家,沈碧秋起初还没怎么在意,毕竟许城前科累累,时常有玩得疯了好几天都联系不到人的时候,再加上这段时间许家的那家上市公司正处在濒临破产的边缘,沈碧秋和舅舅处理公司的事物处理得焦头烂额,也没什么空暇时间管许城。等到终于意识到许城已经有十来天没问他要赌资的时候,沈碧秋才终于后知后觉地焦急起来,她和舅舅都像疯了一般问遍了所有和许城熟识的人,黑道白道能用的关系人脉都用遍了,但都毫无结果,许城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毫无音讯。

    沈碧秋终日捧着许城幼年时的照片以泪洗面,舅舅也每日借酒消愁,一时间也没人管她这个外姓人了。

    说实话顾阑珊对于许城的失踪是没多大感伤的,甚至还有点隐隐的高兴,这种人永远别回来了才好呢,但……她希望是她想多了,她隐隐觉得这事也许和她有关系。

    顾阑珊仍然是整晚整晚的失眠,在她第五次半夜敲响了谢荧家的门时,谢荧也被她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直接扔了备用钥匙给她。于是,顾阑珊对于爬谢荧床这事被锻炼得愈发得心应手了,每天在舅舅舅母睡了之后偷溜出来,然后掐在他们起来之前回去,实在起晚了就称自个是去晨练去了,索性他们俩忙着四处寻觅许城的消息根本没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