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谋出个对策来。”管事要管的,可怎么管就有的说,她不做孤军奋战的那个,压力贼大。
“我寻思着干脆让妈说,书棋愣是要停药,这就跟咱没关系,怪罪不到咱们脑袋上。”李娇娇没有迟疑,这是她深思熟虑想出的主意,她不是没担当,只是想着麻烦事少一桩是一桩。
牵扯到父母头上,这可不怎么合适,若是叫妈知道,夜里只怕又要掉眼泪。
“你先别气,若是可以我自然是不愿意将妈牵扯进来,可你说这若是有别的办法,我哪里用得着牵扯妈进来。”对着林秋的冷脸,她居然忍不住心慌,小姑子的气势真不是盖的,直叫人气短来着,这种自带的气势根本就不是汪书棋的虚张声势能比拟的,话说回来,将书棋同林秋放在一起比,本就是侮辱小姑子。
“这早知道晚知道,总归是知道的,我们瞒,能瞒到什么时候。”李娇娇硬着头皮讲,话说回来若不是汪书棋过于咄咄逼人,她犯得着做贼似的么!
“这一出出的,事情不断,说起来真是糟心。”林秋没有反驳,暂时没有别的好主意,只能这样干,人命关天的事疏忽不得。
第四百一十四章 共担当
“这一出出的可不是弄得人烦躁么!搞得好像我们多稀罕他们似的。我算是瞧出他们的不靠谱来。打起交道来真是累人。唉,按理说我是不该埋怨的,可这话留在心底实在是久现在有点儿忍不住,你可别见怪。”李娇娇剖白自己的耐心,有什么不满的,在林夏面前她不敢宣扬,可在林秋面前就没什么顾忌。林秋与汪书棋的矛盾可是不浅,没准会与她同仇敌忾共同指责汪书棋。
话说有什么可趾高气昂的,她不欠他们钱,又不欠人情么,作为妯娌她不是爱挑事的,她自觉她没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儿,面子里子全给她,容忍她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即便如此她还要高高在上的摆出一副我瞧不起你的样子。她真是捣鼓不明白,这林春到底哪点瞧上汪书棋,或者说骨子里俩人没差,夫妻俩就差一个鼻孔出气。
只是独角戏可不好唱,说的口干舌燥的,唯一的观众没有什么附和声,她识相地闭嘴,喝口茶水润润嗓子,入口是微苦温度正合适,回味是淡淡的甜,她不会品茶,可这茶大概是好的。当然她知道林秋的咖啡貌似更为不菲,可那股苦味她尝不来,若是给她端上来,她反倒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入嘴。
林秋没说见怪,没说不见怪,这话不管怎么回,总透着不对劲,她干脆避而不谈。
“一码归一码,先暂且按兵不动,就是美美治疗的钱不能断,咱们找个方式送过去,二嫂你有什么合适的主意么。”林秋没有过多的纠结,到底有没有更合适的方案,等等等,只怕是要地等到黄花菜凉掉,既然拿定主意,那就该有拿定主意的魄力,度点,别婆婆妈妈的。甭管怎么着,一拖再拖不是事,趁早办完趁早了事。
好吧,趁早了事,她总觉着不大现实,只希望到时候别太过分,惹毛她,不过这貌似也不现实,只有寄希望于自己能够心平气和地处理。
“这个……”李娇娇自是没有什么好主意,只是对于林春汪书棋夫妇俩的处境有所耳闻,虽说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可大抵是真的没有多少钱傍身。否则林夏哪里需要四处奔波,可不就是想办法捣鼓点钱来为美美治病。只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汪书棋这个好媳妇正在拖他的后腿,在美美的事情上,夫妻俩显然没有达成共识。
只是林夏自以为是在跟媳妇周旋讨价还价,想方设法激起汪书棋内心深处对孩子的母爱,但是呢,汪书棋早就私底下使出不入流的手段,这傻大个现在全然被蒙在鼓里。话说回来吃一堑长一智,这是人们长挂在嘴边的话,现在瞧来林春分明是没长记性,医院的事照旧让媳妇伸手掺和进去,李娇娇这样想着,忍不住将视线投在林秋的身上,她能想到的林秋肯定不会遗漏,只是不知道林秋是怎么想的。
林秋任由李娇娇大量来大量去,她半点不要着急,二哥没有出现代表着什么,她心底有数。兄弟俩的感情好着,至少在成婚前可以称得上亲密无间,哪怕被大哥过河拆桥的举动伤着,二哥不至于对大哥的艰难处境视而不见。
“该不会你没同二哥说。”林秋狐疑地盯着李娇娇,问号直接被她省略,这件事定是瞒着二哥,二嫂得知消息立马奔来找她,如果是这样就可以说得通。
李娇娇缩着肩膀往沙里挪,背紧紧抵在沙上低着头,没有接林秋的话,盯着地面看,掩饰她的心虚。
问她怎么办,问她拿主意,她可真是没主意,可这个时候她根本不敢将事情推到林秋头上,若是叫丈夫知道绝对不会给她好脸色,若是叫公公婆婆知道,她在公婆心中的地位肯定会跌落。林秋忙得团团转又带着娃,寄信又不靠谱,这小数额的钱自是不用担心的,可大数额若是出差错,谁知道钱能不能追回来,再说收到信得可未必是母亲。这转账不现实,若是钱打过去可不就什么都暴露出来,这去得静悄悄的。
李娇娇这么想着,知道这事她得揽着。
“这个没问题,包我身上。”当然当着林秋的面,李娇娇自是不可能承认她这是先斩后奏,她有自己的小算盘,丈夫的脾气她若是不知道,岂不是枉为人妻,可真是因为再清楚不过,方才有先斩后奏的戏码。
她不是不想两夫妻好好商量,可她怕的就是这头她不过是说两三句开个头,那头丈夫就大包小包的,什么都不管不顾地飞奔过去,上赶着凑。不想想没准人家根本就不稀罕他的出现,若是对丈夫吹胡子瞪眼的,回头他又得生闷气。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知道丈夫同汪书棋没有半分私情,她非得疑神疑鬼不可。这上赶着凑的热乎劲,不叫人往这上头想又能往哪里想。可林夏肯定不会是恋着汪书棋,话里话外的嫌弃劲谁听不出来,若不是看在汪书棋是他嫂子的份上,指不定他拿着扫把将这女人赶出门。
谁叫这女人实在是特能装,装无辜装清纯简直是信手拈来,当初没瞧出她的真面目是丈夫一直以来后悔的事,当初他上赶着凑合林春和汪书棋,认为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再般配不过的,这现实狠狠地将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他上赶着凑,未尝没有赎罪的意思,只是这根本就不能怪他,谁能想到汪书棋的真面目是这个模样的。
若是林夏是冷静的,她当然没必要退而求其次,直接说就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