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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评论区了嘤嘤嘤

    ☆、第25章

    听到夏念出事的消息时, 江宴正在b市的酒会上, 四处都是鬓影衣香,来来回回,举着红酒杯走动的精致脸孔。他在一场表面热络的交谈中接起了电话,眉头拧了拧,疑心是身边太吵而听错, 于是抛下某位正与他攀谈的董事, 快步走到阳台外, 终于把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夏念在拍摄时出了事故, 从十几米高的沙丘上摔了下去。

    他承认在那时呼吸有一刻凝滞, 某种遗忘已久的感觉攀上心脏, 一下下用力攥着血管, 以至于对方重复了两次后, 才听清楚她原来平安无事的消息。

    回到会场后, 他被空气里浓烈的酒味和香水味堵得胸口发闷,于是让周晔给他推掉往后一天的行程, 定了最近的航班飞去敦煌。从飞机场一刻不停地赶到了酒店,才得知她居然又去了外景拍戏,真是不知死活!

    推开门的那一刻,她正孤零零坐在椅子上, 笨拙地给自己上药, 短发扫在明显尖了一圈的下巴上,看得人止不住心疼。片场条件艰苦,临时隔出的化妆间四处透风, 就这么个破地方,摔得全身是伤还舍不得离开。

    他觉得牙根子发痒,恨不得让门口的杜坤进来把她给直接绑家里去,他可以养着她,让她轻松上到一线,可谁让她这么冥顽不灵,闯到头破血流还不回头。

    阴沉着脸,搬张椅子坐在她对面,指腹挖了药膏轻轻往她伤口上抹,那口气还是没顺过来,“给你条舒坦的路不走,非要去拼命,你蠢不蠢!”

    夏念眨了眨眼,心情从惊讶、窃喜快速切换成不满,赌着气去抢他手里的药膏,“我走什么路,用不着江总操心!”

    江宴右手往后让,牵动替她擦药的那只手力度加重,疼得夏念嘶地叫出声。

    江宴皱眉,赶忙用手心一下下替她揉着,声音不自觉放柔说:“别乱动,我可不想弄疼你。”

    他手心的温度从额上散开,夏念心里添了些暖意,撇了撇嘴说:“你自己手没轻重,还怪我啊!”

    江宴的手停住,嘴角挂了抹坏笑:“那要不,我给你吹吹。”

    这语气温柔又暧昧,让心脏猛地跳了跳,然后他竟真的弯腰过来,一下下往她额上吹着热风,这下倒是真的不疼了,可那处被他呼吸照拂过的肌肤,开始钻心得发痒,感觉那热意越贴越近,夏念吓得一把捂住额头说:“不许偷亲我!”

    这模样实在可爱至极,江宴忍不住又想逗她,把身体收回来,笑里带了狭促:“一股药味,谁愿意亲你。”

    夏念红着脸狠狠瞪他,这时才想起来问:“对了,你为什么来了?”

    “还能为什么?我专程推了两个商业谈判来这儿观赏戈壁风光来了?”江宴被她气得想笑,手里还是轻柔地替她上药。夏念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心里像打翻了个糖罐,嘴角止不住往上扬,可又不想让他太得意,硬是把那笑意给往下压。

    江宴替她处理完额头上的伤口,眼神又往她身上转,问:“还有哪儿伤了?”

    夏念想起自己受伤的那些地方,不自觉结巴着说:“没……没了。”

    可她这副模样,太容易让人猜出是怎么回事了。江宴笑着摇头,不由分说先给她把袖子捋上去,看到原本光洁的胳膊上全是血印,胸口不由一抽,不敢去想她身上还有哪些伤口。见她还在把身体往后躲,忍不住瞪了她一眼:“现在知道怕了,往下跳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啊。”

    他手心的热度伴着清凉的药膏就这么擦过胳膊,夏念的心绪纠成一团,偷偷调整了下呼吸说:“就这么点伤,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江宴抬眸盯着她,“你不怕,我怕!”

    夏念在心里骂了句卧槽,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段数这么高啊,再这么下去她可抗不住了,连忙把胳膊往后缩着说:“好了,擦完了,我还要去拍戏呢。”

    “后两场没你的戏。”江宴不受她糊弄,拿着药膏站起身,“还有哪里?我一起帮你擦了。”

    再擦……可就真的要到限制级了,夏念窘的不行,干干笑着说:“真的不用了,谢谢江总的好意。”

    江宴全当没听见,绕到她背后,手指贴着衣料往下滑:“这里?还是这里?”又弯腰贴在她耳边:“你再不说,我就全脱了好好检查。”

    夏念这下彻底没辙了,人家大老远赶来帮她上药,总不能给揍一顿吧。而且她背上确实有一处伤,之前自己怎么也够不到,就一直没去关它,于是眼一闭,牙一咬说:“就是……那里!”

    江宴的手停了,嘴角勾起个弧度,然后勾着她t恤的后领口探进去,手下的肌肤很滑,紧实起伏的线条,让他忍不住就生出了邪念,指腹顺着腰窝上的几寸,轻按着摩挲,反复流连……

    夏念被他弄得痒到不行,忍不住喊起来:“不行,太深了!”

    江宴一愣,心思顿时就歪了,手掌又往下移了点,憋着笑说:“现在呢……到了吗?”

    门口守着的周晔听得出了一脑门的汗,和同样满脸尴尬的杜坤对望一眼,彼此都读出对方心里的os:这里可是公共地方,随时都可能有人往这边走,拜托你们能别这么嚣张行么,能体谅下我们战战兢兢守门的心理吗!又不是开不起房,实在不行去车里也比这儿好啊!

    这时,夏念终于觉出不对劲了,转过头用眼神警告:“你到底擦不擦!”

    江宴见她真动气了,只有暂时收了心思,规规矩矩给她上药,可心里那团火点起来就按不下,顺着敞开的领口,她背部的春.光就这么露了出来:滑腻的小麦色,顺着紧致的曲线蜿蜒到腰背尽头,凹出一个性感的浅窝,再往下就被蓝色的裤边遮住……可脑海里却收不住,顺着那线条继续勾画,直到撩得腹中火苗四处乱窜,堆积成难以消解的欲壑。

    可她到底还受着伤,那念头还得再压一压。他仔细替她把所有伤口都上了药,再把衣服下摆放下来。夏念的脸已经热得不行,她从小受过不少伤,可从没有被异性这么贴身上过药,眼眸垂下来,手指一下下刮着木头上的纹路,心虚地说:“谢谢你啊,我真的没什么事,江总如果忙的话,就不用守在这里了……”

    这是过了河就想拆桥啊,江宴微眯起眼,磨了磨腮帮子说:“好啊。”

    夏念长松了口气,那颗在高处晃悠许久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可又忍不住带了份失落,她腾地站起身,脸上堆着热情的假笑:“那我送你出去吧。”

    谁知和他视线撞上,才看出他脸上说不出的阴沉,刚感觉到危险,就被一把拽住压在台子上,那张令人心慌意乱的脸贴上来,牙齿在她耳垂上轻轻磨着:“就这么想我走?嗯?”

    夏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