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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笔记下,监督天子品行,不得因言获罪。虽然满朝文武对这些职位议论纷纷,但是确实无人反驳,任承清也就批准了,让吏部推荐合适人选上来。

    这些官职都有些吃力不讨好的性质,一时间还真凑不齐人,何况任承清所提的条件又苛刻。一都需要不爱钱财,二都需要晓知治体,三都需要具备一定的仕途经历。其中监察使还需要年纪在二十到四十之间,任承清竹主要是考虑到监察使需要常年在北漠各地奔波,必然年岁不能太大。史官还需要对诗词文章进行考核,毕竟所记是流芳后世的。言官还需要爱惜名节,才能不畏强权。吏部一时间忙晕了脑袋,考虑到都需要一定仕途经验,赶紧从官员中找,不负众望,果然选出了几个,还有一个任承清熟悉的名字,吕回品,此人探花郎出身,家世清白,学识风流,本来前途一片大好,可惜言论过火,常常得罪先皇,最终被贬入狱,当时官员笑称,吕回品,七张嘴,怪不得死于话多。任承清让李升将吕回品从狱中捞出,安置在了礼部,被吏部发现,立即推荐给了任承清,任承清手一批,吕回品就连升两级,从小小的礼部主事变成了四品言官。

    这段事件,吏部最忙,官员调动频繁,官职,职责,俸禄等都需要重新核定。因为涉及到职责的划分,刑部也加入对官职奖惩制度进行修编。官员之官职改变,户籍也需要跟着变,户部也忙碌起来。

    第28章 整顿禁卫军

    礼部被任承清调出去给姜尚调遣负责科举一事,毕竟是北漠首次文武科举一起开,而且恰逢新帝登基首场科举,参加学子之多,超过北漠历任科举。任承清也派苏岩调禁卫军前去帮忙,防止发生□□等。此次参加科举的学子并非由世家推荐来,而是通过各城选拔而来,所以来者贫富不均,姜尚他们早已经考虑到,礼部为所有来参加考试学子提供简单住宿,整个漠沙城内戒备严密。任承清本以为不会出什么问题,没想到最后问题出现在禁卫军身上。来参加武科举的一帮江湖人士和一小队禁卫军发生了摩擦,两边人在漠沙城打了起来,禁卫军不敌,又招呼了一大队禁卫军前来助战,引发了上百人的斗殴,禁卫军死数十人,江湖人士死五人。

    任承清被气得够呛,亲自在大牢审问了双方。禁卫军知道龙颜大怒,一个个叩头求饶,很快就交代了事情始末。禁卫军在巡视过程中发现一名来参加武科举的女子,纷纷围观,禁卫军子弟大多来自世家,认为江湖人士粗俗,围着女子粗言秽语,动手动脚。女子率先动手,禁卫军一看同伴受伤,也加入争斗,女子这边友人相助,后面禁卫军越来越多,不相识江湖人士也被卷进来了。

    审问完了禁卫军,就是江湖人士,还好,参加斗殴的江湖人士并不多,只有十来个,除去死去的五个,还剩下九人被羁押在大牢,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任承清首先让狱卒把唯一的女子带出来。

    比起禁卫军的眼见力,眼前女子明显要差很多。看了任承清很久,才问了一句:“姑娘,你是谁?”站在任承清身后不苟言笑的竹君都差点笑出声。任承清是气急了才亲自来大牢,没着正装,没带冕冠,只穿了一身简洁的白色长裙,腰上配着墨隐,粗看起来还是有几分武林人士的影子。任承清瞄了一眼记录在册的眼前女子的名字,师建瑛。“朕乃北漠皇帝。”师建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什么,眼前这个容貌俊秀,气质高冷,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姑娘就是北漠年轻的女皇?师建瑛看起来伤势还挺重,任承清示意竹君先给师建瑛上药,师建瑛才注意到除了任承清还有另外一人,真是一个很沉默的姑娘。

    任承清将从禁卫军那边得来的事实向师建瑛转述一遍,询问是否属实。师建瑛点头表示认可,觉得这个年轻的女皇比她想得好相处得多。“既然对事实的认定无异议,朕会依律给予公平裁断。”

    从大牢回来,任承清的脸色更加冰冷,本来以外是双方小的摩擦,结果是禁卫军当街调戏女子。宣了刑部尚书欧吉,将双方画押的状纸扔到欧吉面前,冷冷的说:“秉公办理。”“是,臣明白。”一看涉及到禁卫军,欧吉就有不好的预感,再看陛下铁青的脸色,欧吉只能捧着状子先退下。

    几天后,欧吉就将结果呈上。禁卫军参加斗殴者有五十七人,除去死亡的十三人,还剩下四十四人,杀死五人,杀人者四人,判死刑,按律均处斩,其余人为从犯,处六年徒刑。对方参与斗殴十四人,死亡五人,剩九人,杀死十三人,杀人者六人,因过错方在禁卫军这边,免除死刑,判流放,其余从犯,仗责五十。这个结果是经过欧吉多方考虑,此次禁卫军有错在先,当重罚,又是在科举期间,要体现君王仁爱,所以对参斗的另一方相比较而言轻罚了。任承清只看了一眼,就扔回去了,冷冷的问:“苏岩呢,朕将禁卫军交到他手中,监管不力,不需要罚吗?”欧吉捡回折子,低头退下,苏大人一向是陛下近臣,怎么知道这次连苏大人都逃不了。在后面又添上,苏岩监管不力,仗责五十,罚俸禄半年,任承清那边总算通过了。

    罚了禁卫军,任承清还是不解气,苏岩是什么人,做事周密,滴水不漏,这样的人会让禁卫军在他手里出事?苏岩刚刚领了罚,来见任承清的时候还是一瘸一拐的,艰难的跪下行礼,任承清站在苏岩面前也没让他起来。

    “苏将军是觉得朕这里庙太小,已经容不下苏将军了吗?”

    “臣的心意陛下应该都明白。陛下久久不动禁卫军,还不是因为师出无名。”

    “今天苏将军为了给朕一个动禁卫军的理由,让禁卫军杀五人;明日苏将军为了给朕一个动驻军的理由,是不是要让驻军屠一座城;他日苏将军为了给北漠一个更新换代的理由,是不是可以杀了朕。苏岩,清楚你的身份,朕允许你恃才傲物,恃宠而骄,但朕不会放纵你欺上瞒下。”

    “苏岩很清楚自己的身份。陛下现在是我北漠的皇,陛下明明有更快捷的方式,偏偏要采用迂回的政策。臣从认识陛下那天开始,陛下就不是这么谨小慎微的人,以己为诱饵,活捉西靖二皇子;孤军深入南洲,逼迫南洲退军。为什么面对国内世家,反而当断不断,违者杀,陛下手握我北漠军队,世家何惧?”

    “世家也是我北漠的子民,凡是朕的子民,朕都不愿用杀戮这条路。违朕意者都杀,如果这北漠只剩下对朕阿谀奉承之辈,离北漠忘也不远了。”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如今世家尾大不掉,何不快刀斩乱麻?”

    “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杀戮的借口。一旦世家反了,就算最后胜利了又如何,我北漠子民又要遭受一次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