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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刹车, 脑袋扭转朝后吃惊地喊着:“老板,你快看,霍少居然在跟一个女孩告白,呃,怎么这女孩的侧脸这么像之晴啊?”

    坐在后车位置上的傅砚知拿着合同的指尖颤抖了几下,然后他拉下了车窗便看到了这一幕,那双淡薄如雾的眼眸立刻幽深了起来。

    林远从后视镜中看到傅砚知一脸仿佛被人打了一拳的吃瘪表情,就知道那个站在花坛边沿的女孩百分之百就是郁之晴。

    他忽然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那样,晃头晃脑地哦哦了几声。

    “老板,”林远一眼就瞥见了后车真皮位置上放着一只公文包,旁边还放着一堆类似资料的笔记。

    那是傅砚知从繁忙的工作中整理出来的高中笔记本,以及各科复习资料。

    林远脑袋灵光一闪,觉得自已仿佛发现了一个什么了不起的重要消息。

    原来傅砚知心里一直偷偷地……喜欢一个叫郁之晴的女孩。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个事情,那是因为有一次老板的皮夹不小心在门口处掉了,刚好被他捡到,人嘛,难免有好奇心,于是他打开了皮夹一看原以为只是各种类型的□□,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少女虽然只有一个侧脸但美得十分惊人,然后他在照片的背面看到了两个字“知晴”。

    难怪最近几天看到傅砚知忙官司的同时,一直拿着高中课本又是划重点又是写笔记。

    事务所的那群八卦妇女看到后还在茶水间议论“是不是傅砚知的妈妈新认了一个女儿”,所以当哥哥的傅砚知才变得这么具有“哥哥力”。

    因为傅砚知曾经说过家里全是男孩子,长辈们跟着魔似的想要一个女娃娃。

    他绝大部分被催婚的压力就是因为奶奶从一个算命先生哪里算出他命中会得女,所以才联合七大姑八大姨每天催婚给他介绍对象。

    “老板,”林远忽然间感到头疼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指着位置上那些摊开的高中笔记大胆的询问:“这些该不是给那个叫郁之晴的女孩吧?”

    傅砚知没有说话,继续拿起合同看着。

    看了几秒,他发现自已满脑子都是霍时远拿着吉他向之晴告白的场景,于是就放下了手中的合同开始整理起各科的笔记。

    数学归类数学,英语归类英语,语文归类语文,还有其他科目,早上来得太匆忙了,傅砚知把所有的学科都混合在了一起,直到下班坐在车里,拿起合同的时候才想起他还没有分类好各科的资料。

    林远最终还是忍受不了体内泛滥的洪荒之力,干脆替傅砚知拉下了车窗教育:“老板,我知道你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不会追女孩,可是你不会追女孩就跟我说嘛,至少我经验肯定比你多,咳咳,我想问你个问题,你那些笔记是不是打算送给那女孩啊?”

    傅砚知仍旧没有说话,不过他伸出手指揉了揉自已的眉宇,若有若无的目光却瞥向了窗外,俊脸却一片阴沉了下来。

    如果之晴现在是28岁而不是18岁,那么他赞成霍时远这种又是弹琴又是摆蜡烛的浪漫追求,但眼下的之晴才只有18岁,目前还是一名高三的学生,这样的做法会不会影响她的生活以及学习成绩。

    毕竟高考是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虽然没有起决定一生的作用,但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林远又偷偷地从后视镜看到傅砚知“失落”得完全不想说话,仿佛吃了熊心豹子胆那样大胆吐槽:“老板大人啊,不是我说你,你有时候应该学学人家霍少是怎么追女孩的,又是送花又是弹琴,你呢,追求人家女孩却送一堆复习笔记,我敢打赌没有一个女孩会喜欢你这么追她,你这完全把自已当成人家爸爸了?”

    傅砚知又拉开了车窗,一手慢吞吞地敲在了车窗上面,另外一手抚摸着自已的眉角似乎在思考着一些什么东西。

    林远挑了挑眉毛,竖立着大拇指指着自已:“要不我下车去搞搞破坏吧?”

    “不用,”傅砚知的目光总算从外面收了回来,“有人用这种方式追求之晴那是好事,说明对方肯为她花一定的心思,她应该享受别人挖空心思的追求,目前作为旁人的我不能因为自己嫉妒的心思而想要去搞破坏。”

    林远叫了起来:“那如果被追走了怎么办?”

    傅砚知一扫之前的郁闷,重新拿起了合同观看:“如果之晴能用这种方式被追走了的话,那么我会以更加浪漫的方式把她再追回来。”

    林远不由瞪大了眼睛,老板这个工作狂明明就情商不行,居然硬是要跟情商高,泡妹手段高的霍少一争高下,这不摆明了找虐吗?

    可是他常年深受傅砚知的奴役,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是不会说的,只能在心里偷偷地鄙视。

    “哎,”傅砚知若有若无地叹了一口气,暗自摇摇头:“我为什么要跟你这种被女朋友甩10次的感情失败者讨论这个话题?”

    被鄙视的林远差点炸毛:……

    而另外一边花坛

    之晴从未想过有一天遇见霍时远的时候会以这么浪漫的场景之中见面,看得出来他确实花了一定的心思,又是弹琴,又是鲜花,又是蜡烛。

    可偏偏有时候却弄巧成拙,她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在道路四周点上蜡烛围成一个心形的图案。

    或许跟年少的那段经历有关,导致之晴一看到蜡烛就心生厌恶。

    霍时远拿着一枝娇艳欲滴的火红色玫瑰花慢慢地朝着她走来,周围有很多的人都停住了脚步看向了这对“金童玉女”。

    之晴被身后的林菱朝前推了推,这时霍时远手拿红色玫瑰花,单膝下跪:“之晴,我知道你可能对我很陌生,不过我对你却很熟悉,我知道你喜欢秋天却不喜欢夏天,我知道你最喜欢吃的甜点是糖心小屋的蛋挞,我知道你喜欢吃素而不是喜欢吃肉,我知道你心里有一道墙,不过我会一点一滴慢慢地融化你。”

    之晴的目光没有正面跟霍时远接触,反而时不时地瞥向了站在一边的林菱挑着眉毛询问着她这是怎么回事。

    林菱悄悄地朝着她吐了吐舌头,双手合成了一个拜托的动作。

    “之晴,容我向你介绍一下自已,我叫霍时远,刚从英国伦敦大学的经济系毕业,不久前刚回国,今年25岁,我热爱运动但不喜欢爬山,虽然交往过四个女孩,但绝对没有跟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