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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被他吻到窒息而死。

    “我中意你,”半晌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在她的额头上亲吻,“我心悦你。”

    洛时雨心脏跳得极快,这一次的吻较之往日又是不同,他们的真心似乎触手能及,那么鲜活,那么让人欢喜。

    但就在下一刻,她的身前被什么冷硬的东西抵住了,那寒芒堪堪止在她胸口,从刀刃上一点一点流下带着热度的鲜艳液体。

    沈非恪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凝望着她,眼睛里一贯勾人的风采就这么慢慢消散。

    “不——!”

    然而整个世界都已经开始崩塌,斑驳的色彩在脑海中不断翻滚,刺耳的怪异声音造成了剧烈的耳鸣。

    她挣扎着往前移动,先是握住了他冰冷的指尖,接着是那柄剑。

    在世界线彻底崩坏之前,她是否来得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爱她,你根本不懂我。所以我不想她这么死去,你有办法吗?”

    “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大概也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吧。”

    “是啊,凭你就是她,凭你爱的,却又死去的那个人,就是我。”】

    作者菌:贵圈真乱。

    洛:嗯?什么?

    沈:哎呀师姐不开心了呢(血淋林的和善微笑)

    颜:……(直接拔刀)

    作者菌:不等等,颜彻衫你人设是侠义之人啊,怎么变成洛沈那俩人的样子了!

    (洛/沈投来了来自地狱的深沉凝视)

    ☆、盛名之下

    沈非恪心里有些难受,他还没有得知全部的真相,就必须这么遗憾地离场。

    但他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再一次醒来,而这一份来之不易的恩馈却并没有让他喜出望外。

    洛时雨原本正斜躺在沙发上愉快地揉着沈非恪的头发,猝不及防就被忽然惊醒的少年给踹到了地板上。

    “哎呦好痛,”洛时雨揉了揉自己震得骨头痛的肩膀,刚想装模作样地发怒,结果看向他的瞬间就沉溺美色消了气,脑袋靠在沙发腿上开始耍起了无赖,“人家被你弄痛了嘛,要亲亲抱抱才能站起来!”

    沈非恪又心疼又恼火,拽着洛时雨衣领就扑了上去,把她按倒在地板上。

    “地咚!非非师弟真懂我。”

    “行了别扯话题,我怎么还活着?”

    洛时雨一脸痴汉地凝视着他,目光深情无比:“这么简单粗暴一点都不符合你的人设。”

    于是沈非恪不符合人设地磨了磨牙,笑得一脸阳光灿烂。

    “师姐,你说什么,嗯?”

    洛时雨非常符合人设地沦陷在美人计之下,可耻地抛掉了节操:“我说我家非非最帅了!”

    用双臂撑在她上方的少年低下头凝视着她上身,忽然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故意松开了手往她身上倒下去,整张脸完美地埋在她胸口,不安分地蹭来蹭去:“师姐,你里衣呢?”

    洛时雨认为由此可见此人性格之恶劣,哪有如此凑不要脸的善势力。

    同为恶势力的师姐故作娇羞了两秒:“这都被你发现啦?”

    洛时雨享受完被美少年以暧昧姿势地咚的乐趣,无比痴汉地把他的头按得更紧了。

    “……”

    呃,差点就窒息在胸口了。

    沈非恪顿时发现自己厚脸皮的工夫还不到位,惭愧惭愧。

    片刻后,两个人衣冠楚楚人五人六地挤在了沙发上。

    “非非师弟,我们打个商量呗。”洛时雨舒服地窝在他怀里,偏过脸就亲上他的耳朵。

    沈非恪笑容温暖和煦:“嗯?”

    好吧这说明诚意不够。

    洛时雨从善如流,抓起对方搁在自己肩头的左手,先是轻轻吻了吻掌心,继而顺着修长白皙的食指慢慢啃咬上去。

    “师姐……”沈非恪声音有些暗沉,“这大白天的,想吃风爪了?晚上要你咬个够。”

    洛时雨恋恋不舍地吐出他被啃得泛红的手指头,颇为嫉妒:“你这手为什么这么好看!我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沈非恪把手在她衣服上蹭干净,随即无比冷漠地道破了真相:

    “……师姐你明明什么时候都把持不住,整天色迷迷地盯着人家,一看就不怀好意。”

    洛时雨笑得阳光灿烂:“那我去盯着别人看?”

    “那我就杀了他,再把你囚禁起来,嗯,把你眼珠子挖掉做丸子吃。”

    洛时雨捂胸口做痛心疾首状:“师弟好狠毒的心……我为什么要把你设定成病娇呢!”

    沈非恪懒洋洋地笑:“因为你爱我啊,谁让我帅呢。”

    “那么帅到飞起的沈公子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洛时雨可怜巴巴地在他怀里蹭(疯)来(狂)蹭(揩)去(油),“我跟你说了,你不准生气。”

    “什么方面的事情?”

    洛时雨一脸纯良:“嗯,其实有两件。”

    “说说看,我尽量不生气。”

    “一个是在《这个旅馆有点病》那篇文里,你从最初就是亡灵,看似主角实质是幕后大反派。你在杀林赋行的那天忽然清醒过来,误把正当防卫的林赋行当成了杀人凶手。他那天喝多了也不记得真相,再加上背景有些复杂,就变成了表面上的反派。”

    洛时雨知道“反派”是沈非恪心里的一个结,虽然她已经尽量解释过,但不知道自个儿病娇师弟能不能放下执念啊。

    她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对方的神色,发现没有什么异样,这才继续抖出第二件事。

    “颜彻衫的原型……其实是我。那个男孩子,是我在设定你形象的时候参考了我发小的形象,也是我对你最初的设想。”洛时雨话音刚落,沈非恪就把手从她肩膀上往下移到腰部,颇具占有意味地收紧了肩膀。她乖乖任由他抱着来给他顺毛,“他……他是个性格很暖很可爱的人……非非你轻点我腰都要断了!”

    “不要。”这么说着,沈非恪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稍稍放松了桎梏,“你继续。”

    “你别吃醋呀,他不喜欢我的。”

    “我管他喜不喜欢你,我关注的是,你喜不喜欢他?”

    “哎呀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情啦,他是我竹马嘛,”洛时雨没躲开对方掐向脸颊的手,不过沈非恪也只是轻轻拧了拧,“后来他出了车祸,去世了。”

    “……”

    几年后沈非恪读了《全职高手》,这才发现洛时雨这句让人又悲伤又感人又懵逼又无言以对的话是有出处的——“我有一个朋友,荣耀打得很好,后来,他死了。”

    暂且不表,总之这时候沈非恪内心是有点阴暗的窃喜的——果然是个反派。

    “怎么出的车祸?”

    “他出轨后被前女友甩了,又立刻去找校花告白来挽回面子,谁知在路上……”洛时雨忧郁地叹了口气,“所以我就把他最初温柔腼腆的一面留在了我的作品里,和中二时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