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是你这么多年上班，好不容易攒出来的吧。

    我说，是。

    他说，你什么意思，你嫌弃我老了，要跟我掰是不是？

    我说，我要跟你解除包养关系。

    我眼看着他要炸，又补了一句，我们正式确定恋爱关系，好不好？

    他说，我们都结婚那么多年了，搞什么花样。

    我说，但是您一直有遗憾，我们之间的感情一直不够纯粹。

    他说，所以你就偷偷攒钱，甚至假期还做兼职工，骗我说你出去玩了，但是就为了攒钱，还钱，为了我那时候的一句话。

    我说，嗯。

    他说，臭小子，你真傻。

    我说，我不傻，我就是太爱您了。

    他说，听说你前女友跟你借钱应急，你一分也没给？你这不是有钱么。

    我说，我所有的钱，都给你花，别人都是外人，他们别想花我的钱。

    他说，这话我爱听。

    他又说，我给了她一笔钱，告诉她这是最后一笔了。

    我说，这一笔都不该给。

    他说，你咋这么抠门了。

    我说，我们的钱，都得留给我们的孩子。

    他说，小气鬼。

    我说，嗯。

    他说，我爱你。

    我说，我也是。

    7.

    有一天，我在整理照片的时候，发现了一张小时候的照片，上面的照片，特别像涛子，我喊他过来看，他一瞅，就说，这是我二十来岁的时候。

    我说，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去干嘛么。

    他说，我好像去替我家老头子，参加什么活动。

    我说，嗯，那时候我得了全区第二名。

    他说，那就是我给你发奖状。

    我说，你抱着我，还亲着我。

    他说，那时候，我可能觉得这小孩真好看。

    我说，禽兽，我那时候才多大。

    他说，我倒真希望我是禽兽，那时候就跟你在一起，咱们也不用折腾这么一大圈子。

    我说，那我就真的靠你养了。

    他说，嗯，把你从小养到大，然后吃了你。

    我说，那我可以多肏你几年。

    他说，你的洞要是不难看，我也可以肏你。

    我说，嗯。

    他说，算了，我舍不得的。

    我说，嗯。

    他说，你真好。

    我没说话。

    他说，你是个浮板，我抓着你，就浮起来了。

    我说，你也是，你救了我，改变了我整个人生。

    他说，你后悔当时卖身给我么？

    我说，你后悔把薛笙让给老方么？

    我说，不后悔。

    他说，我也是。

    7.

    我们幸福地过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