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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了一下艾米的伤口。

    他的口腔温度十分高,这种令人恶心的湿热感觉让艾米忍不住皱起眉头,但她的所有反感似乎只能让约瑟夫更加兴致勃勃,他盯着艾米的脸,缓缓地将艾米的手放回了栏杆边上,垂着视线露出了一个微笑:“艾米,你要知道,福尔摩斯从来不是障碍,只有血液的结合才能让两个人真正属于彼此。”

    “我两次的生命都是我妈妈给予我的,也是她教会了我,血液是人类最精华的部分。”约瑟夫轻轻地握住了艾米的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滑动,“我的怯懦曾经让我止步于世俗的眼光,但后来我明白了,追求真理的道路总是充满艰辛的。”

    他对于艾米这副冷淡中透着恐惧的表情十分受用,抬手轻轻地摸了摸艾米的脸颊,这一次艾米没有再躲开,他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弯腰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一瓶药水和一根针筒,将药水从艾米的手臂注射了进去。

    他的技术非常娴熟,如果不是场景不对,艾米甚至要夸他比医院的大部分护士技术都要好。

    没过多久,艾米就觉得眼皮沉重了起来,约瑟夫站在她的床前,弯腰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温柔地说:“好好睡。”

    作者有话要说:  当你们看见更新的时候,我正在外面和基友浪嘻嘻嘻嘻嘻

    宝贝儿们劳动节快乐xd

    ☆、反杀

    上午的时候,约瑟夫给雪莉挂了个吊瓶,顺便给艾米插进了取血的针管,随后站在她的床边仔细地算了算她醒过来的时间,这才放心地出门。

    然而即使约瑟夫已经尽量夸大了艾米的抗药性,他仍然低估了。

    他出门后没多久,艾米就醒了过来,麻醉药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不适感,就像是刚闭上眼睛又醒过来了一样,这感觉甚至让艾米觉得浑身舒坦,她又躺了几分钟才睁开眼睛转头看向雪莉。

    雪莉的边上有个输液吊杆,里面的透明液体慢慢地滴落,她察觉到了艾米的目光,慢慢地转过头来。

    今天是个晴天,这会儿的光线显然比艾米上一次醒过来要亮得多,艾米的视线更清晰了,她能够清楚地看见雪莉脸上那不健康的青白色。

    还有她裸-露在外的手肘内侧深浅不一的针口,有些看起来已经有点时间了,有些还挺新鲜,还有一个看上去刚刚拔-出针,还在往外渗血珠。

    艾米下意识地朝自己的手臂看了看,一根针管正插在她的右手肘窝里,还贴着医用胶布,针管末端连着一根细细的管子,一直通到了放在墙角的一个玻璃瓶子里。

    虽然提前醒了过来,但是麻醉药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艾米大部分的知觉都是迟钝的,对于右手的异样毫无所觉。

    她动了动手,然而这挣扎除了引起手铐和栏杆撞击发出声之外没有任何作用,甚至还让血液流得更快了。

    艾米躺在床上歇了口气,麻药除了让她没有知觉之外,还让她对于肢体的掌控有点失控。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艾米稍稍恢复了一些感觉,她不敢再拖下去了,虽然她相信夏洛克肯定能够找到自己,但是她可不能确定约瑟夫会在那之前就给自己来一个“血液交融仪式”,这真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右手插着针管,显然是没法动的了,艾米动了动左手,刚才磨破皮的地方和手铐粗糙的边缘再次摩擦,这感觉简直让人背后冒汗。

    她努力放松左手的手指,将手铐的边缘靠在护理床的栏杆上卡住,然后一点一点朝外磨,为了让这手铐更顺滑地脱落,艾米甚至还时不时地转一下手腕。

    艾米的骨架小,约瑟夫买手铐的时候也不是挑选最合适艾米手腕的大小,大约过了十分钟之后,艾米终于把左手从手铐里给抽出来了。

    麻药的效果已经完全过去了,粗糙的手铐磨得她满手都是血,艾米疼得满头都是汗,从头到尾却咬着牙一声都没吭,围观了全过程的雪莉简直有种感同身受的疼,她皱着眉头朝艾米的方向看了过去,却看到艾米眯着眼睛盯着自己的左手,甚至露出了一个笑容来,棕色的双眼亮得像在发光。

    艾米甩了甩手,将上面的血随意地甩到了一边,然后反手撕开了医用胶布,将针管拔了出来。

    长长的针上还带着血,由于艾米粗暴的拔针方式,伤口还冒出了血珠,不过艾米来不及在意这么多了,她弓起身体去解脚上的绳子。

    她已经能听见外面大门钥匙的声音了。

    不过对付这人,单手应该也没多大问题。

    ……

    雷斯垂德他们是在第二天一大早发现艾米失踪的,毕竟艾米前一天晚上回家的时候还非常正常。

    然而第二天早上,清洁工发现了艾米掉在地上的手机,报了警,大家这才知道艾米失踪了。

    遇到这事,雷斯垂德第一时间出现在了221b,夏洛克这会儿已经坐在客厅里了,看见雷斯垂德进来的时候,微微挑了挑眉,没等对方说话就猜到了什么:“艾米失踪了?”

    雷斯垂德风风火火地走进来,憋了满肚子的话都没能说出来,只好把嘴边的话嚼吧嚼吧又咽了下去,然后没好气地将手机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扔给了夏洛克。

    夏洛克抬手接住了手机,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塞进了自己口袋里,他看起来并不着急地问:“你们还没找到罗伯兹的落脚点?”

    “没有。”雷斯垂德有点憋屈地回答,“没那么快。”

    “快?你真的刷新了我对‘效率’这个词的认知,”夏洛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语速极快地说,“他的选择不外乎那么几个,他爸爸他妈妈外公外婆等等直系亲属名下的房子。”

    “查过了,没有。”雷斯垂德飞快地回答,夏洛克也没停顿地继续说了下去:“那么还有种可能,就是他曾经的被害人,并且是被害人已经买下,或是长期没租出去的房子。”

    这工程量说大不大,毕竟每个被害人在警局都会有存档,但是苏格兰场每年非正常死亡的人有那么多,他们并不确定约瑟夫杀的究竟有谁,那就意味着都要查。

    不过这好歹是有了方向,总比翻一遍伦敦全部的监控要好得多。

    到了接近中午的时候,他们终于圈定了几个可能的位置,并且派出了警员去营救人质。

    夏洛克并没有参与他们的分工,但是却旁听了他们的调查结果,他一边听,脑内一边模拟出了伦敦四通八达的街道,警员们每报出一个地址,他就在脑内演算这个地址的可能性,最终他也圈定了一个目标。

    而由于他无组织无纪律,夏洛克比这群纪律严明的警员们到达得还要早。

    这是一个有点年纪的公寓楼,里面的设备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