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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做什么事,都和你没有关系。”

    苏长晔冷哼一声,道:“你私自拿了本王的印章盖休书,不算数,本王已经撕了。本王还没有向你问罪!”

    程碧岚眼中的泪终于坠下:“苏长晔,我走了,你就可以和你的翩翩双宿双栖,有什么不好。为何还要来找我,为何还不放过我。”

    苏长晔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宁国派来和亲的郡主。想走,哪有那么容易。你想想你的家族,想想你的父母。惹得两国君主动怒,对他们来说--”

    话未说完,程碧岚两眼一翻,倒了下去,苏长晔将她接在怀里,眉头深皱。

    “瑀王殿下,草民略通岐黄之术,可为王妃诊治。”苏长晔抬头一看,神情一滞:“你?”

    夏侯逸道:“正是。”

    苏长晔点点头,目光落到诗浇身上:“你也来了。”

    诗浇莫名其妙,我认识你么?

    夏侯逸向倚游伸手,倚游会意,拿出一方帕子,夏侯逸将帕子覆在程碧岚手腕上,沉吟几许,道:“王妃郁结在胸,加上高热刚退,身子还有些虚,一气之下便晕了,回去得好好修养。”

    她生过病了?苏长晔探了探程碧岚的额头,抱妻上马,对副将吩咐道:“紫电,准备一辆马车,将他们接入王府。淼儿那丫头也带上罢。”说罢拍马先行。

    夏侯逸嘱咐枕流完回客栈收拾东西,马车便到了。君奕尘踌躇半晌,道:“大师兄,不如我在这等你们罢。”

    夏侯逸道:“你不去他不会来找你么,在他眼皮底下待着,反而更安全。”

    君奕尘道:“可是--”

    夏侯逸道:“放心,他不会为难你。”

    “为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卷开始啦!!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马车行了一天一夜方到达宣国都城永安,停在瑀王府前。诗浇揉了揉酸麻的腰肢。抱怨道:“这什么瑀王也不知抽什么风,一路上也不带休息的,我手脚都麻了,早知道我就飞过来了。”

    “然后被本王射下来吗?”瑀王一袭玄色长袍出现在,衣襟袖口的边缘都用银线镶边,沉静华贵。

    诗浇为他气势所摄,不说话了。瑀王看了一眼君奕尘,对夏侯逸道:“他是你什么人?”

    夏侯逸答道:“小师弟。”

    瑀王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他冷哼一声,道:“进来。”

    瑀王亲自领着众人前往厢房,除了夏侯逸淡然处之,其他人都诚惶诚恐。但到了厢房外,众人的表情都换了模样。诗浇愤怒,倚游震惊,君奕尘呆滞。

    房屋破损,窗户半漏,杂草满地。一棵树被拦腰砍断,躺在地上苟延残喘。

    枕流凑到嘴角微抽的夏侯逸跟前,小心翼翼问道:“公子,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夏侯逸道:“瑀王殿下亲自带路,怎会错。”

    瑀王道:“诸位都是方外之人,术法高强,将简陋之所变成世外桃源就是弹指一挥间的事。至于丫环奴婢也不需要了,诸位请自便。”

    诗浇跳出来道:“我们是你请来的客人,哪有你这样待客的。”

    瑀王道:“我术法不通只配做凡人,慢慢地老死,死了之后没准还会下地狱。方外之人的待客之道,我是不懂的。”

    “你!”诗浇涨红了脸,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道:“等等,这话怎么这么熟,你,你是,二师兄。”

    瑀王冷冷笑了一声,拂袖去了,留下僵立的诗浇。夏侯逸双手一翻,一张纸和一把剪刀出现在掌心。他选了个比较干净的石头坐下,闲闲地剪起纸人。枕流同情地望着诗浇,道:“三姑娘,您保重。”

    诗浇捂脸,喃喃道:“完了,完了。”

    倚游满心疑惑:“那就是你一直不知面目的二师兄?同门师兄妹,你怕他作甚。”

    诗浇道:“你不知道,二师兄天赋惊人,师父教他武功,他只看过一遍,就能全部学会。大师兄揣摩两三遍,也能领会,只有我,除了轻功啥也学不会。

    后来师父在武学上没啥可教了,就让他自己去翻这些年来师父收藏的武功秘籍,结果他可好,一年年之内全学完了。师父为此经常说我们不如他,骂我们笨,哼!”

    倚游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也有他及不上的地方。”

    诗浇得意道:“那是,到了学术法的时候就变了,大师兄一学就会,我呢,两三遍之后也会了,只有二师兄,哈哈,怎么学也学不会。”

    倚游接口道:“所以你就逮找了机会狠狠嘲笑他?”

    诗浇咬唇道:“谁叫她老害我被师父骂。这人也真是的,作为一个男人,恁小气。好多年前的话还记得那么清楚。”

    夏侯逸此时已剪好了数个纸人,咬破手指将血滴上去。纸人遇血即活,垂着双手等待命令。夏侯逸看向转了一圈的枕流。枕流点点头,条理清晰地分派任务。不多时,纸人各自忙碌,叮叮当当好不热闹,日沉之时,厢房焕然一新。

    一直沉默的君奕尘道:“三师姐,你住哪一间?”

    诗浇高兴道:“小师弟,你不用让着我,你先选呗。”

    君奕尘细声道:“不是,我住得离你远一些,免得殃及池鱼。”

    诗浇瞬间变脸:“你是王妃的前夫,他指不定想着怎么整你呢。谁是池鱼还不一定。”

    夏侯逸扶额道:“你们再吵,就别去双姓城了,留在这里和长晔朝夕相对。”

    诗浇和君奕尘不约而同地抖了抖,禁了声。

    倚游同情地看着夏侯逸,这大师兄当得真不容易啊。

    第二天清晨,倚游站在水井旁犯了愁。今天她第一个起的床,大家昨天都累了,她不想打扰。算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倚游卷起袖子,将木桶扔进井里,深吸一口气摇起轱辘,开始时还算轻松,摇到一半就吃力了,好容易咬着牙将水桶摇上井口,正要腾出一只手去够。谁知一手根本固定不住轱辘,一软便松了,水桶骨碌碌又滑下去,摇晃中还溅了倚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