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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拉近关系。

    谁知,见了男人,心底的感情泛滥,头脑发热,把不该说的说了。

    更没想到,男人会用那样瞧不起的眼神看自己,现在,自己在他心里面,成了啥人了?

    想了半天来气,再回头,瞥见那一栅栏的野蔷薇,毒计生出来,回头就去敲宋春花家里门,借了一瓶子开水,一棵棵浇,滚烫滚烫的水流进根里面,恨不得要把那些花树的根给烫死。

    一直到浇完,她才解恨,好端端回家去。

    高峰仪追上白薇薇,女人抱着孩子,在树下看蚂蚁。

    男人从她手上接过孩子,疼惜道:“累不累?”

    白薇薇失笑:“才多久呀,当然不累啦,倒是你,被气坏身子没有?”

    高峰仪羞愧:“你咋知道?”

    他是快被祁艳红气死了,几句话就能把人点着的主儿。

    白薇薇把自己当初刚进铺子,祁艳红来找茬儿的事儿说了一遍。

    这样儿的女人,几句话就可以气死人的。

    男人顿时怒了,“你咋不早说,她原来早就针对你,还使这种坏手段。”

    白薇薇挑眉:“这有啥办法,谁让高营长你当初英雄救美,把人家背回家,那一颗芳心不小心掉在你背上了。”

    这好笑的打趣,惹得男人脸通红,说话都吞吞吐吐起来。

    “你……你说……不会……吧?”

    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了。

    白薇薇扑哧一声笑了:“你说呢?难道不是因为你背了她,她心生暗恋,处处针对我?”

    高峰仪搓了搓脑袋,狡辩:“她跟建设可处了半年,现在又来求我帮她跟建设复合,要是真是你说的那样,咋会……”

    白薇薇眯了咪眼,真就思考了会儿,最后一本正经道:“实际上,从女人的心理上来说,女人在特定的时候,可以同时喜欢两个男人,一个符合幻想,一个屈从现实,两者还可以和平共处,并不矛盾。”

    她在东莞那会儿,穷得没电视机没收音机,唯一的乐趣就是去旧书摊看一些旧书,那时候已经有些盗版翻译的外国作品,心理学也看过几本,有点儿意思。

    ☆、第68章:破坏军婚

    男人听女人说得头头是道,真信了几分,不过他转念一想,忽然发现不对劲,“白薇薇,那你除了喜欢我,还喜欢哪个?”

    话刚问出口,他一双凌厉的剑眉扬起来,她居然跟自己结婚了,还同时喜欢别的男人!

    白薇薇被他问得一愣,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咋应答。

    “啧,不是在说祁艳红,你咋说到我身上来,明明就是你招惹上了祁艳红嘛,还把矛头往我身上引,真讨厌。”

    她委屈得不得了的小模样,可骗不过老奸巨猾的男人。

    高峰仪眼睛眯了眯:“那好,就当祁艳红是你说的那样,那现在你告诉我,你又同时喜欢哪个男人?”

    瞧她说得有板有眼,像是自己切身感受一样。

    以前乡亲们老要他提防媳妇儿跟人跑了,他压根儿不信,现在看来……还真不得不防。

    白薇薇心里大叫糊涂,咋就说错话,被男人给抓住小辫子了呢。

    “我哪有同时喜欢哪个男人,我就喜欢你一个人嘛。”

    她甜话说得跟以前一样真。

    可是这回,男人可不信了,“你刚刚说屈从现实一个,还要幻想一个,你整天幻想哪个在?”

    没想到妻子躺在自己身下,还在幻想着别的男人,真是奇耻大辱!

    白薇薇瞧他越说越没边儿,真是呕死了,“讨厌,你说啥呀。”

    她跺了跺脚,要走,男人却揽住她肩,非要跟她走在一起:“白薇薇,你好好反省,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心里咋还想着别的男人,歪理邪说一大堆!”

    起了不该起的心思,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白薇薇撇撇嘴,平日里话还算少的男人,现在成了妒夫,一直在她耳边说教,跟苍蝇似的。

    “白薇薇,你别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儿了,破坏军婚可是大罪,要判刑的,我看,你最少收了那个心思,免得那个男人以后吃牢饭。”

    男人叫说不住她,干脆吓唬。

    女人顿住脚,深吸一口气,抿唇:“其实,那个男人叫……”

    高峰仪挑眉:“叫啥!”

    他非要看看,到底是哪家男人,这么不知羞耻,哄骗无知少妇。

    “叫费翔!”

    白薇薇松了口气,一股脑说出来:“现在估计在tw,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

    八十年代,费翔在tw正火呢,那时候改革开放,广州沿海特别新潮,接触海外新生事物早。

    崔建齐秦费翔,都是一批新生代的歌手。

    每回路过卖碟摊,听到音响里放着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她就热血沸腾,想起自己青春年少的时候。

    tw?

    费翔?

    这都啥跟啥,名字奇怪,地方也吓人。

    一听人年纪,再说人在tw,高峰仪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你这脑瓜子成天装的啥?傻里傻气!”

    白薇薇觉得自己审美和品味遭到鄙视,不服气道:“人家可帅了,混血儿,那双眼睛,你是没见过,对你笑了一下能迷死你!”

    高峰仪顿时醋妒起来,跟她对峙:“你说的是猫头鹰的眼睛吧?以貌取人,肤浅!”

    白薇薇把脑袋别过去:“哼,嫉妒。”

    男人不服气,扳过她脑袋,捧着她的脸蛋子:“我需要嫉妒她,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从小到大就没人说我长得不好看的!”

    白薇薇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鼻子里冷哼出一声:“切!”

    然后抱着孩子,大步流星往前走。

    男人在后边跟着,一口一声喊:“白薇薇,你站住。”

    “你说清楚,切啥!”

    “你给我立正稍息,站好!”

    女人撒了欢儿似的,走得更快了。

    “人丑没权命令我!”

    “你说谁丑,你敢说我丑!”

    高峰仪不客气了,撒开腿追上去。

    白薇薇赶紧加快步子,还假意尖叫起来:“啊,鬼子进村抢花姑娘啦!”

    俩人打打闹闹玩了一整天,耗子都被他们给摧残坏了,一回家往摇窠里一放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白薇薇说下楼去看看花树被风吹倒没有,结果一下去,瞧见土是湿的,一摸,还有些烫手。

    宋春花趁机打开屋门,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