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一桌,坐满了男男女女,气氛很活跃,不时有嬉笑声传入耳中。
大概是在玩什么惩罚游戏,其中一个女人总是出错,总有一个男人替她喝酒。男人嘴角含笑,看女人的时候,眼角弯弯,满是溺爱。
女人又输了,欢笑着挂在男人的身上,娇声娇气地,“璟璟,我又输了……”说着,女人捧着男人的脸,忘情地亲吻起来。
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细腰上,若有若无地摩挲。
权宝来冷笑,抄起桌上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充斥喉管,渐渐麻痹她的心脏。
“你尽管玩,我照单全收。”男人声音浑厚低沉,此话一出,引得其他人一阵骚动。
“璟哥威武,雯雯你今晚可得好好体贴人呐。”
“璟哥一晚上就收服了我们的大美人,叫兄弟们怎么活。”
“日子越来越艰难了哟。”
打趣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条条的,如同虫子一样,钻进权宝来的耳蜗。
陈璟的闷笑声似有似无,手搭在雯雯的酥肩上,手指不住来回抚摸。
陈璟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雯雯娇羞地推他一下,随即含住他的薄唇,两人忘我地接吻。
众人一阵唏嘘,摩拳擦掌,气氛火热。
权宝来翘起腿,手撑着下巴,静静欣赏着隔壁的风景,手里握着一瓶白酒,有一口没一口地,渐渐把自己灌醉。
一整个晚上,那两人没隔多久就又会黏在一起,如胶似漆。
权宝来除了冷笑,还是冷笑,不时从鼻尖逸出一声不屑。
两人起身,摇摇晃晃,似是要去卫生间。
权宝来一路尾随,穿过群魔乱舞的舞池,跟他们来到后面的走廊。
走廊比里面清净很多,三三两两的男女交缠着,扭动着。
权宝来侧目,视线始终锁定在前面的陈璟身上。
他们停了下来,陈璟倚在白色的墙壁上,双手揽着雯雯的纤腰。
脸上带着醉意的笑,黑发柔顺,牙齿白亮。
黑眸里是迷乱的漩涡,雯雯缠在他身上,指尖抚摸他的脸庞。他侧头亲吻她手,越凑越近,渐渐贴上她的红唇。
他停下,似是在说话。
雯雯眼里一亮,踮着脚尖亲他额角,转身扭动着细腰回了大厅。
权宝来贴在墙上,冷眼审视。
他一如既往地,没有看到她。
从兜里翻出盒烟,指尖捏出一根,含在嘴里,手在身上摸索,似是没带火。
权宝来扶着墙壁,一路蠕动而去。
她的步伐比他们还要摇晃,脸颊微红,歪着头靠在墙上,眼神冷艳,媚态百生。
他凝眸,打量着她。
她身上的长袖黑t领口宽敞,露出两肩,锁骨清晰。
靠在墙上的她,胸口起伏剧烈,大抵是酒精的缘故。
“嗒”的一声,火亮了,她抬手给他送过去。
动作慵懒,无声的妖媚。
“陈总也有万种风情的时候,我好惊讶呀。”她怪声怪气,带着娇嗔。
他侧目,指尖捏着烟猛吸两口,吞云吐雾。
他笑,眼里荡着醉,“怎么,让你失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
璟哥威武霸气。
很会宠女友。
第5章 打牌
她摇头,咯咯笑,花枝乱颤,“我就喜欢你的骚气。”
她倾身凑近,眼光闪烁,随光雀跃。
他低眼看了眼她胸口泄露的春光,一声讥笑。
“我很挑食,不是有肉就张嘴。”
她很瘦,不喜欢穿低胸装,大抵也是因为不够丰满。
她睃他一眼,咧嘴笑,“你不过是个高级y。”
他挑眉,低着头看她,一手撑墙,一手捏烟。
她嘟囔着,含糊不清,倚着墙也不老实,脚下的步子,一直摇来晃去。
他等待的时间略觉长,视线挪向走廊的出口。
她尽收眼底,挑衅他,“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胸大腰细,俗气。”
他挑她一眼,抿唇没有说话。
手机震动一下,他含着烟,一手按住外衣,一手掏手机。
一条短消息提示。
他瞄了一眼,余光扫视四周,紧接着,腾出指尖捏住半截香烟,另一只手捉住她的下巴。
抬起,俯身凑了过去,含住她的唇瓣,吸吮起来。
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薄荷凉。
陌生的男人气息。
她浑身一颤,仰起瓜子小脸迎了上去。
白里透红,黑色的刘海横七竖八地贴在额上,她掂着脚尖,反客为主,揽着他的腰,如饥似渴。
有一种滋味,试过一次就知道。
一辈子再也忘不掉。
那叫做心动的味道。
迷乱的喧杂声中,隐隐夹杂着快门的声音。
她狐疑睁眼,他发起猛烈攻势,将她抵在墙上,低头索取。
她默默阖上眼眸,弃城投降。
醉了。
-
她趴在床上,心里暖乎乎的。
黑色的细肩带贴在身上,她手伸进枕头下面,嘴角上扬。
还在迷恋昨晚的亲吻,虽然并不是很漫长。
她却兴奋了一整晚。
醉醺醺地回到家后,光着脚在地板上,跳了大半夜。
手机响了,姜姜。
“来来,过来玩儿啊。”
她懒懒地,“玩毛?”
姜姜问,“你这声音,该不会还没起吧?”
“对呀,”她呵呵笑,“我还能睡三天三夜,一点都不嫌累。”
姜姜翻了个白眼,“睡你妈,起来嗨!”
“得咧,我一会儿就去。”末了,她又添了句,“我问你,如果一个男人跟其他女人接吻后,再来吻你,意味着什么?”
“跟其他女人接过吻,再去吻你?”姜姜无语,翻了个白眼,“人渣呀!”
她乐了。
立马来了精神。
长发柔顺地搭在肩上,小吊带盖不住肚脐,白色的小短裤下,两条笔直纤细的玉腿。
她从来不会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材让多少女人羡慕。
还只一心羡慕陈璟怀里的女人。
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黑色吊带连衣裙,飞快地换上。
掂着红色链条包,出了门。
坐在红色保时捷里,阳光暖洋洋的。
她戴上墨镜,伸了个懒腰。
要什么悍马,老追尾。
还是她的超跑好。
一阵红色疾风掠过,引擎声呜呜,抛洒云霄。
车子停在姜姜家楼下,权宝来拎着手包上了楼。
姜姜家是复式的,一楼有个大客厅,姜母喜欢搓麻将,经常叫三两个牌友在家里打牌,一打就是一天一宿。
权宝来去的时候,姜母刚通宵完,带着惺忪的睡眼准备上楼睡觉。见到她后,姜母站在楼梯上,低头说,“来来来了,你爸妈在澳洲还好吗,我和老姜还打算去澳洲找他们玩呢。”
权宝来仰头,嘿嘿笑,带着俏皮,“我老爸肯定高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