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周季先开口说着
“这是我阿娘。”
阿娘提着篮子里的东西放在一旁的地方,说着
“阿季这几年多受你照顾了,这些都是小礼,算是答谢。”
牧琴放下笔,礼貌的笑着瞥过周季,说着“不碍事,她,也没惹多大麻烦,挺,听话的。”
周季被牧琴看的有些慎的慌,瞥着一旁的小绫低着头,却瞧见她那露出的脖颈间没被遮住的红印。
“今年阿季也有十五了,年龄也不小了,想着是时候找个人家,所以不知什么时候能让阿季回家休息?”
牧琴饮着茶,说“是啊,小季年龄也不小了,是时候了,不过”
“这最近的一幅画还没完工,可能还得一个多月。”
阿娘松了口气,说着“那,没事,一个多月而已,到时,我来接阿季。”
周季心里悔啊,悔的肠子都青了。
话说完,阿娘也要离开了。周季一路送着,到了门口,阿娘停了下来,说着
“阿季,好好在这待着,照顾好自己,家里东西我去收拾收拾。”
周季看着阿娘弯着眼角,笑着说着,而后向大街上走去。
这事来得太突然,周季是想过会发生,可是,心理准备什么的,可还没有。
再说梁诺那该怎么和她说,才能让她安心?
这一个月内,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摆脱这种状况呢?
第86章 第86章
那日清早看着阿季坐着马车赶回去,梁诺虽然心里千万般的不平静,也仍抱着侥幸想着,也许没什么事情会发生的。
傍晚从铺子里出来时,天气微微转凉,回了屋子里,锅里煮着她爱吃的红烧肉,等着她回来。
没想这一等倒是屋外门被敲响了,小吴传了她的话,梁诺合上门,心里安慰着想,没什么事明日她就会回来的。
这热好的饭菜,梁诺没了心情,也没动筷子。
次日下午,梁诺收拾好账簿,楼下的李掌柜提议同各家掌柜商谈这大半年的生意,同时也算是一场酒席。
推是推脱不了,梁诺只好上了马车,只是进了酒楼便非的夜深了才能出来不可。
出了酒楼,脑袋有些晕的厉害,梁诺望着小吴常待的地方,却看见一旁的她。
还未走近,倒是那模糊的看不清是真是假的她,被她揽些,靠着她,上了马车,念着
“阿季,你,回来了。”
她点着头,应着,声音同往日一般,马车滴滴答答的摇晃些,因着身旁有她,梁诺才敢入睡。
回了屋子,被她扶着半躺在床上,她温热的气息落在脖颈间,伸手揽住她,想开口说话,可脑袋早已不听使唤。
她微抬着头,握着手臂,轻声说着“阿诺别睡,我去烧水啊,让你洗洗。”
不知道自己应没应,反正阿季真的抽身离开,梁诺也是没气力的瘫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水声响起,不放心的想去叫唤她一声。
也不知她听没听见,反正是到最后梁诺是昏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时,她还窝在身旁,因为怕热露出胳膊在外面,侧着身,脸蛋也被挤的园鼓鼓的。
头痛的厉害,嗓子也是,整个人也没什么力气,梁诺也只得这样瞥过头,这样看着她。
这样看着,竟又困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侧着身笑着,伸手捏了下鼻头,说着
“阿诺,好能睡啊,今天我可是为你旷工了。”
微眯着眼,笑着,看着她,说着“那该如何是好,要不,我去同牧老板说说情。”
她摇头,起身,问着“你昨夜可是叫了我好久,我应的嗓子都疼了。”
“我叫你,什么了?”
“恩,就是不停的叫阿季,阿季,又傻傻的笑。”
握着她垂落在身旁的手,说着“可能是太想阿季了,所以阿季回来,我就开心。”
她脸红的低了头,靠近了些,对视了一会,她便低下头,吻了下来,轻轻的,这样温柔的阿季太容易让人着迷。
耳旁响着她清脆的说着“我也想你。”
若是可以永恒的停在这一刻,该多好,虽然这就像痴人说梦,可梁诺还是很想很想。
八月份,算是入秋的时节,梁诺虽然忙,也尽量早点回来。
可近些日子来,阿季她却是常常不见人影,往往夜深了,她才回来。
气温降了不少,梁诺挑着布料好给她做衣裳,加上她个子刚想长高了些,衣服总得换。
中旬时,因着接连下了几场大雨,气温骤降,梁诺早早换下夏装,阿季倒是依旧忙着,梁诺不懂也不知怎么问。自然只好在屋里等着,等着她回来。
望着乌黑的窗外突地又下起了雨,梁诺有些不放心的起身,拿着伞,还未出院子,门被推开来,看着淋雨的她。
担心的拉着她进了屋,她急忙的说着“没淋多少,我快到的时候,才下的。”
“那,总得先去洗洗。”
“恩,我就去了。”
看着她抱着换洗的衣服,进了里间,梁诺坐在床边,听着外边糟杂的雨声,不一会,她披着头发,出来。
梁诺接过她手里帕子,帮她擦拭着头发,说着“阿季,这半个多月好像都很忙。”
她点着头,侧过头,弯起嘴角,调皮的歪着头,懒散的靠了过来,说着
“是啊,这阵子有很多事情忙啊,累死了,苦死了。”
“苦?是不是太辛苦了?要不我帮阿季安排个职位,怎么样?”
“没,不是这个意思,我,挺喜欢画画的。”
伸手擦拭她脸颊旁的头发时,碰触到她微凉的脸颊,梁诺心疼的捧起她的手,说
“可阿季,最近好像连吃饭都没什么精神。”
“没有,最近在,忙画一幅画作,时间紧,所以,才有些着急。”
“那,明日我炖汤给你喝,这样对身体也好。”
“行,我没什么事,别担心”
不知为何隐约觉得她身上透着些许药味,梁诺拿起放在一旁的帕子,擦拭着发尾,问
“阿季,你身上怎么会有药味?”
“啊!怎么可能,我怎么没感觉出来呢?”
看她真的抬起手臂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梁诺便也没再多留意,说着
“那,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这一弄,夜也晚了,熄灭油灯,梁诺躺进被窝,还未同她说上几句话,她不停的打着哈欠,不一会就困的睡着了。
手指轻轻的摩擦着她手腕上的三颗佛珠,伸手揽着她,稍微的贴近了些,感受着她熟睡的呼吸声,才安心的闭上眼。
没过几日,梁诺身子不方便,那几日就常留在屋子里,夜里准备汤等着她回来喝。
握着书,靠着窗,不经意间,门已经被推开,她打着哈欠进了屋,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