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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摸得出来,腰很细,他一只手掌就能捏住一半,肉挺软,隔着外套,手指都还能感觉得出。

    视线落在她的臀部,屁股还挺翘,就是不知道摸起来手感怎么样?

    他神色忽然冷了些,看她身上那件外套不爽。

    就这么喜欢穿男人的衣服?

    走到莫臣身旁,白阅珺的神色已恢复如初。

    她低头看了眼何敏填写的资料,在身后说道:“知道的先填写,不知道怎么写的,我待会再和你说。特别是这些个人资料要写清楚。”

    何敏抬眸看了她一眼,“好的!”

    “待会,我们的医生会给兔子先检查一遍,你们也可以顺便知道下它们的身体状况。噢,医生就是这位大帅哥。”

    白阅珺举手在莫臣肩膀拍了下,“他叫莫臣。”

    何敏露出和煦笑容,“莫医生,你好帅。”

    对于这种表扬,莫臣显然已经产生抵抗力了,并不惊讶,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反倒是白阅珺忽然举手搭在他的肩膀,“帅吧。在古城,我们莫医生说他是最帅的,谁都不敢有意见。”

    何敏配合地笑了笑,低头继续填写资料。

    莫臣伸手抓起她搁在自己肩上的爪子,笑得无奈,“怎么,想拿我当挡箭牌?”

    白阅珺装无知,“什么挡箭牌?”

    莫臣和华亦冉完全是不同类型的男生。

    华亦冉留着头发不短的板头发型,用了发蜡将浓密的黑发往后抓了定型,看起来非常硬朗,很衬他身上那股“霸道男人”的气息。

    而莫臣则留着厚重的刘海,几乎快遮住了眉毛。同样是浓密的头发,却因为染了颜色,而显得秀气非常。

    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像极了那些电视里的韩剧男演员。

    这会儿,莫臣就是用这样和善的笑容拒绝了白阅珺。

    “我和你说,三哥这人不好惹。我只能劝你离他远一点,其他的,无能为力。我护不了你,因为我怕有天出门被套麻袋,丢去山上喂牛。”

    白阅珺嘴角抽了抽,恨恨道:“是不是好兄弟?!”

    “好兄弟帮不了你。谁让你惹上了个大恶魔!还有,三哥这人吃软不吃硬,你要是和他来强的,会吃亏。兄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嗬。谁管他吃软吃硬。我才不怕他。人渣有什么好怕的!”

    莫臣欣然点头,“好样的。祝福你。”

    白阅珺“切”了声。

    莫臣没再和她多说下去,转身去给两只兔子检查身体。

    白阅珺本想去和田叔说留下来工作的事情,转身看到那个人渣正在和田叔说话,打消了现在去谈的念头。

    她转身走出办公室,想着去后面木棚先给两只兔子弄个小窝。

    两只兔子收入牧场后,一般不会立刻送到山上的兔子群里。

    而会先看看有没有人来领养,如果有合适的人,那兔子就会被人带走。

    在这段时间里,虽然关在笼子里也可以,但白阅珺觉得自己反正没事,给他们弄个窝也好,让它们住得舒服一点。

    办公室旁边有个仓库,仓库后面搭着个不小的木棚。

    木棚之前都是给刚送过来的小崽住的。因为送过来的崽子还小的时候,都要人工喂养,在山下比较方便。

    最近牧场没有新添小崽子,木棚是空的。

    白阅珺走进去,打扫了一个小角落,铺上厚厚的干稻草,还从旁边拿了一个木盆,去装了开水,搁在旁边,方便两只兔子晚上喝水。

    看着那小小的窝,觉得还挺温馨的。

    她摸着下巴,疑惑自问,“是不是该给它们备点青草?还是拿胡萝卜?那两个小家伙好像挺喜欢吃胡萝卜的。”

    “你在干吗?”

    悄然跟上来的华亦冉,贴着她耳朵,忽然出声。

    吓得白阅珺转身往后退,看清来人后,磨牙道:“你神经病啊,不出声站在我身后干嘛!”

    见她被吓得不轻,华亦冉心情很不错。

    “我刚那不是出声?”

    白阅珺白了他一眼,越发觉得这人真是非常讨厌。

    龇牙咧嘴地“切”了他一脸口水。白阅珺再没理他,转身走向旁边的仓库。

    华亦冉跟了上去。

    一般还没满六个月的兔子,只能吃苜蓿草和果树草之类的,成年后的兔子才慢慢能吃水果蔬菜。(注1)

    白阅珺在仓库里找了找,发现里面只剩下三根胡萝卜,她就挖出了一大把果树草,拿到仓库外的水池。

    打算洗一洗,待会拿到兔子窝边,让两只小家伙晚上可以吃。

    她刚拉了个大塑料盆,搁在水龙头下装水,华亦冉便走过来,蹲在她对面。

    看见他,白阅珺不自觉又翻了个白眼,但没打算多理会。

    牧场的工作服是薄薄的暗蓝色长袖,主要是为了防晒。

    白阅珺把袖口挽起来,拿起旁边搁着的胡萝卜,在水龙头下冲了冲水。

    胡萝卜上有一些小坑坑洼洼的地方里混了水泥,洗不干净。

    白阅珺便从旁边拿了条丝瓜络,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又在水龙头下冲了冲水,放在水池边。

    华亦冉随手拿起来,在手心里掂了掂,问她:“给那两只兔子准备的?”

    白阅珺没回答。

    把丢旁边的那把果树草一股脑塞进大盆子里,用丝瓜络轻轻地擦了擦,把上面的泥土擦干净。

    一小把一小把地挂在水池边晾水。

    见她不搭理,华亦冉拿着那根长胡萝卜,将水往她身上挑起。水花飞出,溅得白阅珺胸前湿了一大片。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外套,忍无可忍,朝他吼了声,“神经病,你到底要干嘛?”

    华亦冉轻佻笑出声,用胡萝卜指着自己额头上的小包,“我这地方还鼓着,你说我想干嘛?”

    白阅珺瞧了他一眼,那小包挺明显。

    她自己的拳头她自己知道,朝他挥拳头的时候,她心里想得就是,让他有的疼才好。

    这会儿,看着那伤,她非常不道德地笑了,嘴角就跟她那性格似的,飞扬跋扈得太过明显。

    华亦冉冷哼,“很好笑?”

    他身上那股让人恶寒的气息又席卷而来,白阅珺没打算对他使软招,却也懒得再理这种人,干脆闭嘴,手脚麻利地洗着果树草。

    “怎么,这会儿倒是会懂得闭嘴了?”华亦冉歪了歪嘴角,“不觉得太晚了?”

    白阅珺没吭声。

    华亦冉得意,“说吧,怎么解决?”

    洗完最后一把果树草,白阅珺这才抬眸看向他,“解决什么?”

    “你说解决什么?你知道我这张脸值多少钱,你就敢往这儿挥拳头?医药费不能少,精神损失费也得算清。这笔账不简单。”

    白阅珺冷眼盯着他。心道:这货脑子有病吧?

    “既然这么复杂,那留个号码。我让我律师联系你。”

    白阅珺刚洗完果树草,两只手掌还泡在塑料盆里,听到这话再不能忍,用力往盆里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