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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要去查,免得将来又蹦出几个子女,也是要分家产的。”

    “天使模特并入星河娱乐,你来不来?”

    陆鸱吻瘪嘴,“不想来。”

    萧九龄摸陆鸱吻的脸,“大哥的意思是星河娱乐还和过去一样,暂时一切不变,我觉得你可以跟着去看看。”

    男人低头看她,“不想来也来了。嗯?”

    陆鸱吻再出去的时候,赵宋看她,“你没事吧,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便秘。”

    陆鸱吻的唇重新画过了,玫瑰色又换成了橘色,暖暖灯光下,赵宋蹙眉,“不是说了你用这个颜色不好看吗?”

    女人回,“这个贵。”

    赵宋哼她,“不是贵的就是好的,你非不信邪,早晚要吃亏!”

    晚间十八点十七分,灯火骤亮,众人四处一望,才见方才的炊烟是干冰、方才的木屋和树枝都是模具,这头早已清空,当红主持人上来致辞开幕。

    “皎皎河汉,璀璨星河,今日是星河娱乐成立三十周年的日子,在这三十年里,星河娱乐走出的明星有如天上星斗,多不胜数。咱们有过功夫女侠李茕茕,有过好莱坞皇后凤斐斐,咱们还走出过三任电影皇帝,最负盛名的就是现任电影皇帝米高博先生。在本世纪初,由米高博先生参演的五部星河电影连续五年成为威尼斯金椰子最佳影片最强有力的竞逐者,其本人也夺得过三次金椰子最佳男演员的殊荣。他是名副其实的电影皇帝!

    星河今夜的星空是如此星光熠熠星斗璀璨,星河的艺人是如此令人骄傲,星河的影片也一度是那么令人热血沸腾!三十年岁月转眼一挥间,世事变幻斗转星移,时光如白驹过隙,在这个令人追忆的夜晚,在这星河三十年重聚之夜,我们希望星河如恒星一般永驻银河。好,现在就由我们的现任电影皇帝米高博先生掀开星河三十周年庆典的第一重序幕……”

    米高博穿一件暗红丝绒礼服,里头配同色马甲,他肤色白皙,高鼻深目,手势一扬,背景音乐就响起来,这是星河出产的第一套系列电影的主题曲,早已功成名就轻易不出动的歌王歌后携手而出,旋律悠扬牵人肺腑,陆鸱吻低着头,眼睛有点湿润。

    “哭了?”

    陆鸱吻拿手帕擦眼泪,“嗯,感动的。”

    “这电影播出之时有你吗?”

    陆鸱吻回赵宋,“有我,但是没有你,那年我已足周岁。”

    赵宋侧目,“这么说来,你与星河同岁?”

    歌曲连环串烧,二人将三十年来经典曲目混作长歌一曲,待曲毕,米高博牵着一位中年美妇出来,那美妇人穿黑色修身连身裙,胸口作欧式设计,翻开一道,上头镶嵌满满宝石。

    赵宋一见那人就不动了,笑容都淡了几分,陆鸱吻朝台上望过去,“这就是萧大太太?果然是美人。”

    没人知道陆鸱吻的赞扬是真情还是假意,总之萧大太太致辞,她一直在鼓掌,连带着萧林月明女士下台的时候还朝这边多看了两眼。

    “看,人家还在看你。”陆鸱吻怂恿赵宋。

    男人瞥她,“她是在看你,你这样拍马屁一般鼓掌,想她不看你都难。”

    陆鸱吻笑,“也不尽然,若不是你在此处坐镇,她哪里知道我是谁。”

    赵宋完全不吃陆鸱吻那一套,“我与星河没有将来,与林月明更没有,你要是想靠她站稳脚跟,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第17章 两重山

    晚宴很热闹,星河旗下大牌皆尽出席,萧氏现任主席萧淮泗先生也出来露了一脸,陆鸱吻朝那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士看,目光才追过去,后头有人推她,“看出神了?你眼光倒是好,那是萧氏执行总裁,萧淮泗。”

    姚璐神出鬼没,她化晚妆,唇色鲜艳,洋裙也短,露出一对大长腿来,她在陆鸱吻身边坐下,“诺,你看那是谁。”

    顺着姚璐的指点看过去,那头有个男人端着酒杯,瞧见两位女士,还朝这边举了举杯,姚璐道:“你现在就好,星河旗下大姐大,哪里像我,天天跟着跑娱乐新闻。”

    陈渊还是上次的样子,他穿双排扣西装,两条腿笔直,刨去他的身高因素,算起来也是个养眼的男人。

    姚璐道:“他说喜欢你这样的女性。”

    “我这样的?我是什么样的?”

    姚璐拨拨自己的大波浪长发,“他说你纯洁,自带一种圣洁光芒。”

    “那是圣母玛利亚。”

    姚璐摊手,“玛利亚更好,他信基督。”

    陆鸱吻抬头,用一种很坦诚的目光看姚璐,“那劳烦你转告你老板,说我是无神论者,我爸爸不允许我和有宗教信仰的男士来往。”

    “嗤嗤”,姚璐转头,“他来了,你自己和他说。”

    陈渊端着酒杯过来了,“陆小姐,你好。”

    陆鸱吻点头,“陈先生好。”

    陈渊并不是个沉闷的男人,他话语幽默,且颇有见地,闲聊娱乐八卦不在话下,说起家务事也是一把好手。“米莉米莉超市的油最近大赠送,听说他们与泰国食用油公司签订长期合约,泰国方面一举将菜籽油花生油以及动物油装箱运至,米莉米莉近期一直推销食用油,打折至下个月月底……”

    陆鸱吻笑,“那改日我要去装箱回家,我最爱吃油,煎一个蛋恨不能落半锅油。”

    姚璐也笑,“吃死你,当年的肥肉没把你给噎死。”

    “看来其中还有一段往事?”

    姚璐长发一甩,“何止,咱们陆家姑娘当年厨艺是一绝,听说她学生时代交了个男朋友,是个厨师。”

    陈渊看陆鸱吻,陆鸱吻笑,“哪里,她夸大其词,事实并非如此。青春期的时候,我爱上一个清瘦的男孩子,他很沉郁,有迷人气息。高考之后,他去做了厨师,我们在社交网络上有短暂往来,她们便嘲笑我早恋,那时我已经成年,又哪里算得早恋。”

    陈渊点头,“原来如此。”

    姚璐又抛出深水鱼雷,“陆小姐说了,有宗教信仰的男人都不要。”

    陈渊侧目,目光中有探究,陆鸱吻迎难而上,“当年遇人不淑,有个好友突然信教,并且精神失常。她受了伤也不去看医生,只是双手合十,祈求祷告,希望上帝宽恕她的罪过。那一日她切菜切到手指,血流如注,我要替她贴上创可贴,她都严词拒绝,说甚么这是上帝对她的惩罚。”

    陈渊问,“她做了甚么错事?”

    陆鸱吻叹气,“出轨。当年我们年轻尚轻,都是憨傻丫头,那位姐姐二十五六,自有成熟韵味。她长的白皙漂亮,自幼弹钢琴,原想赴柴可夫斯基钢琴系深造,但弹钢琴压力大,搞艺术的修为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她去面试之后,被拒绝了。”

    姚璐偏开脖子,“她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