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又来,赵宋在那头催命,“怎么还不来,我还等着领你观赏新居。”
陆鸱吻回一句:“自己吃吧,改日来看你。”
这头挂了电话,那头赵聿明手机也响,赵聿明低声嘀咕了几句,后又转身,萧二的黑色商务车已经驶入同一个停车场。
司机去停车,赵聿明同走过来的萧惠卿笑,又将陆鸱吻一拉,“走吧,我将你完整送回萧二手上,也算功德一件,免去你离开星河的风险,也免去萧二同我问责的痛苦。”
萧惠卿似是喝了酒,面色微红,他看陆鸱吻,“他说什么,你要离职?”
“你们感情.事我不参与,人就在这里,我先走了。”
赵聿明扭头想跑,萧惠卿伸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怎么回事,说!”
海风又吹了过来,陆鸱吻将颊边短发别进耳后,说:“是我不想干了,和赵总没关系。”
赵聿明摊手,“女人都有点小脾气。”
陆鸱吻叹气,“那日在萧宅,大嫂和四公子都不太喜欢我,我能感觉到。”
女人低下头,头发掩住半面脸,她踢了踢地上的鹅卵石,“我们本来就不合适,赵总也说我们不合适,硬要凑合在一起有甚么意思。如果你是为上次的事情心怀歉疚,也没有必要非要与我恋爱,还债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弄成感情债,然后肉偿。”
赵聿明同萧惠卿挤眉弄眼,“她很特别,好像不是特别爱钱。”
“鸱吻,等时机成熟一点,我会与你结婚。”
赵聿明挑眉,“tiffany还没关门,快点进去挑选钻戒。”
街角偌大精品店,萧二叹口气,他拉了女人的手,“要不先买个订婚戒指?”
......
“戒指呢,传说中的订婚戒指呢?” 姚璐摊开陆鸱吻的手。
女人推开好友的手,“我同他说,我不喜欢tiffany,不要买。”
“你是否知道你错过了甚么?”
姚璐摇头叹息,“我很想说一句,怒你不争哀你不幸。”
陆氏女笑,“不用哀,也不要怒,都是云烟,都是云烟。”
陆鸱吻随意找出来一个敷衍萧惠卿的理由,萧惠卿没有强求。陆鸱吻松了一口气,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等萧惠卿的戒指套入她指尖的时候,她会是何反应。
姚璐摇头,叹完气就开始喝柠檬水,她用勺子戳杯中柠檬,“下周盛家有个宴会,盛家的十一小姐二十岁生日,你去吗?”
“听惠卿说了一回,他是要去的。”
姚璐纤纤素手托着下巴,“陆小姐,你一定要去,求你了。”
“嗯?”
“陈渊说这一次政商名流皆尽到场,咱们报业也有采访指标,盛家只会在晚上给媒体半小时公众时间,半小时不够,甚么都影不到。陆小姐,求你行行好,你也去,带着我一起去。”
“咳”,陆鸱吻睃姚璐,“你真像个狗仔。”
姚璐挑了挑眉眼,“你老板。”
“谁?”
陆鸱吻扭头,却见穿一件轻薄长袍的赵宋飘逸而至。赵宋拍陆鸱吻的肩膀,“那晚说好去我公司视察工作,你怎么又临阵脱逃?”
陆鸱吻指着赵宋,“这是赵大师,人家精于风水、罗盘、卦象,能测凶吉,以后有事都找他,他会给你打折的。”
赵宋脱了衬衫西裤,穿上长衫自有风味,修长指间还有一枚翠玉戒指,戒指颜色绯色通透,他伸出手,“您好,我是赵宋。”
姚璐连忙起身,同赵宋握手,脱开手,还叹一句:“掌心真薄啊。”
桌上饮品两杯,陆鸱吻抬手,“来一杯冰咖啡。”
赵宋笑,轻薄的眉眼笑得愈发轻薄,“阿陆,少喝凉的,影响日后子嗣。”
“哧哧”,姚璐先笑起来,她说:“人人都知道你要嫁去豪门,劝你保重身体,厚爱子宫。”
赵宋撩开长衫,在陆鸱吻身边坐了,“我再劝你一句,萧家的饭不是那么好吃的,下周萧三小姐可能要回来,她和她二哥很是亲近,我怕你遭人嫌。”
陆鸱吻低头,笑了一笑,“炀帝说了,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余下者皆无不可。萧家三小姐胆子大的话,就嫁给她二哥咯,反正也无不可。”
“噗”,姚璐一口水喷在赵宋的长袍上,“我要笑死了,她是认真的吗?”
赵宋不用纸巾,反而掏出一张手帕来,他递给姚璐插嘴,又说:“这话叫萧二听见,会以为自己找了个怪物。”
陆鸱吻扬眉,“是吗?我听你的话,就是这么个意思。”
姚璐擦了嘴,又拿出湿纸巾给赵宋擦衣摆,弄湿的地方在赵宋大腿上,她才伸手,赵宋就接了纸巾,“多谢,我自己来。”
陆鸱吻睃他,“你当然自己来,谁帮你擦,擦出爱火花怎么办?”
赵宋声音凉凉的,“你跟着萧惠卿很不开心吗,怎么越来越像个怨妇?”
陆鸱吻低眉,手机响,她挂掉电话。
“怎么不接?”姚璐凑过去,“萧二公子啊?”
“服装店,说来了新货,叫我去看。”
赵宋瞥她,“瞧瞧,还没进门,屁股都翘起来了,当心被人踩住背,不能翻身。”
陆鸱吻起身,她看姚璐,“那店是萧家自己的零售店,萧二的衣服也是那里拿的,你不是要去澳门吗,一起吧。”
“跟着未来少奶奶就是沾光。”
姚璐将提包一拿,对赵宋挥手,“再见啦,赵大师。”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到7月1日,跟大家预报一下,7月1日当天,可能三更。
2017年7月1日是香港回归20周年纪念日,那一天对于我们的祖国来说,非常重要。
对于作者本人来说,1997年也是非常不一般的一年,当然,那年不是我的生辰年份,但那一年很重要。
当天刚好是周六,朋友约我去香港看烟花,晚上维多利亚港有烟花表演。
我摊摊手,表示我不是很喜欢去香港,那边消费太高,我出去一天,吃冰棒都要花掉我在晋江写作一年的收入。是的,收入低廉,我时常觉得这点钱不够我喝牛奶吃补品的,脑细胞每天成千上万的死去,我感觉自己身体也大不如前。
一个年轻人,行动坐卧都已经迟缓,我母亲劝我,快去结婚生子,写个屁,看见你敲键盘就烦。
我会嘟嘟嘴,我上过数年班,在金融行业,收入还不错,每日踩着高跟鞋,出入写字楼,也就是所谓的都市白领。
更年轻一些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在乌克兰留学的时候,我有个朋友学俄英互译,我很疑惑,这鬼专业有什么用,我自己学了个更无语的专业,这里暂时不表。
那位朋友很好哭,动辄就哭,丢了东西要哭,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