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德性?
赤组几个人对她口没遮拦气得牙痒痒,就听她又继续到“咱给你指条明路吧?真正要搞事的王另有其人。”
草薙他们这才想到摄像机里那个自称无色之王的少年,貌似那时候被这家伙一把抓住了本体。
银子得意的笑到“所以说你们这些人成天骗工资一把好手,做事却不得要领,行了!指望你们去找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我这已经给你们把人抓住了,直接带回去老虎凳辣椒油伺候着审就行了。”
说着自信满满的将抓住小狐狸头的左手伸出来——
宗像礼司眼神闪了闪,然后推了推眼镜“恕我直言,坂田小姐。你手里什么都没有。”
“那是你瞎——?”银子顺着看下去,发现手里真的空空如也!
“东西呢?”她急了,到处翻找,这不是一直在手里抓着吗?说了这么大的话没有东西,这特么就尴尬了。
银子乱翻之际,就见八田颤颤的举手“那个——”
“说!”她大吼,差点把人又吓回去。
八田忍着脸红从周防尊后面冒出一颗头“最开始看见你的时候,那盯着人家小女孩吃冰激凌,馋了就顺手把手里的东西塞嘴里啃来着。我看到的时候已经只剩个尾巴了。”
偌大的大厅再次陷入了安静!
“诶????”直到银子的惊声尖叫打破了沉静,众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无色之王,暂且就承认那家伙是无色之王吧,这人把一个王吃了?当做一个小孩儿手里的冰激凌馋口,就这么吃了?
银子万万没想到刚才嘴里那股寡淡无味的棉花糖口感是小狐狸,即使人家作奸犯科,蓄意杀人,可小狐狸也是——
对!就特么是小狐狸,她生吃了一只狐狸而已。银子逃避现实的完全不肯承认自己吃了人。
可比起她的纠结,另外的人看她的眼神要惊骇得多。
一个王啊,就这么被权外者生吞活剥了,先不说噬王带来的恐怖后果,她一个人怎么做到的?难道这年头王权已经开始走向衰败了吗?王成了可以狩猎嚼取的东西了?
众人神思不属,草薙弹了弹烟灰开口到“大概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所有人看过来,他解释到“当时的情况是坂田小姐抓住了他的意识化身就带着多多良离开的吧?”
“但我们的人找到那里后,本该是一具空壳的身体却不翼而飞。两种可能,要么被人捡尸了,要么就是那分离出来的意识并不是他的全部,那家伙狡猾的断尾求存,抛出一部分以保全自身,你被诈了。”
银子听了之后反倒松了口气“那就是说阿银我没有吃——”
“大概还是吃了,那也是人家的一部分意识。”草薙笑眯眯的说到,然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嘀咕了一声“那家伙无法补全该不会缺失一段记忆吧?”
银子顿时又像被掐住脖子一样!
“哈哈哈!不开玩笑了。不过那样的能力又被你吃进肚子里,最近可要小心一点,意识体应该不会被消化系统消化吧?那么它在你的体内如今到底是死是活?如果活着,可以攻击别人的意识吗?毕竟他本身就打算这么做。”
这话更让人毛骨悚然,银子拦下他“算了,大兄弟,咱还是开玩笑吧。”
现在的状况虽然奇葩,但阐述的事实却需要引起人的重视。
那个无色之王的身份尚且不明朗,上代无色之王三轮一言已被确认亡故,按照时机来说,石板选出新王也无可厚非。假定那家伙真的是无色之王,那么袭击十束多多良可就让整件事更加别具深意了。
想想如果没有坂田突然从天而降打断这场凶杀,十束一死,周防尊暴走,吠舞罗□□,那么青组必定也跟着陷入焦头烂额。光就这一点打算都不可谓不毒,打着双王鹬蚌相争的算计,他又在背后谋划些什么?
假定这如果只是计划中的一环的话,那就不知道那家伙的图谋到底恐怖到了什么地步了。
宗像礼司和周防尊都明白了此刻真正刻不容缓的事,草薙大方的将拷贝下来的视频资料给了青组一分,那个所谓的无色之王明天就回遭到两个组织的同时通缉。
没想过要合作,赤组和青组从来不会统一步调。
青组走后不久,十束那边的手术也结束了,好在那家伙并不是什么稀有血型,医院的库存也足,他的求生意志很强,所以整个抢救过程非常顺利。
脱离生命危险后,十束被转入了加护病房,他还没有恢复意识,如今不适合探望。众人只能隔着玻璃远远的看上一眼,如果不是脸色苍白得过分,他神情温和得就像睡着了一样。
这时周防尊转过身来,没有别扭,用郑重的声音再次对银子到“谢谢你,救了我的家人。”
银子挥挥手“不谢不谢,举手之劳!”可捻着手指的暗示姿势让众人嘴角狂抽。
不过他们中有情智双高的草薙出云,自然不会让气氛尴尬,他开口到“对了,坂田小姐饿了吧?要吃宵夜吗?”
那是必须要啊!没见她饿的都把无色之王吃了?
索性今晚大家都不会放心回去,就连安娜也表示要留下来,草薙就带着八田美咲和镰本力夫出去买夜宵,留他们三人在走廊里守着多多良。
银子本想坐在椅子上继续打盹,结果回头就看到安娜那小鬼拿着颗红色玻璃珠对着她看。
“看什么?”银子抽着嘴角问,这种哥特萝莉她还没怎么接触过,完全无法理解对方在想什么。
“很漂亮!”
“哈?”
“很漂亮的红色,你的眼睛!”安娜凑近,那玻璃球还差几公分就可以碰到银子了“浸润着鲜血的红,沉寂后的杀意,还有始终不褪却的温柔,就像迷雾中绽放着彼岸花的地狱一样。”
银子往旁边坐了坐,撞到周防尊才停了下来,她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胳膊,周防尊懒洋洋的偏过头——
“喂喂!你们给小学生看什么课外读本?告诉你就算男人养孩子养得糙也不是这样个放任法。阿银我就是男人养大的,还不一样根正苗红?所以别为自己的粗心找借口。”
周防尊皱眉“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想说,这孩子从小立志做巫婆,你们怎么也不管管?打一顿的事,别因为小孩儿可爱就下不了手。”
“安娜!这家伙让我打你。”周防尊偏头对安娜到“你自己看着烧吧。”
“不要!”安娜摇摇头,然后拉住银子的手“不是和尊一样的红,但是我也很喜欢。”
银子头一歪露出疲惫的笑,她还能说什么?
即使是深夜,医院周围还是不愁找到吃的,草薙三人知道今晚有得熬,所以一口气买了不少食物饮料,大包小包的拎着回了医院。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