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的走。
丛林里面两个身影,矮小的在前面走,高个的在后面追,只是无论高个的怎么追,矮小的身影始终在他前面,他们之间相差的距离一点都没少,也是奇了怪。
绿萝拖着野猪走了一段路,始终没有甩开皮癞子,也是奇事,这可是她第一次没有成功甩开别人,她猛地转身,眼神凌厉的看着皮癞子。
这眼神就像天上的老鹰盘旋着盯着垂死挣扎的猎物,皮癞子一下子就服软了,他长叹一口气,道:“打扰了。”
说着,语闭,皮癞子就三两下消失在绿萝眼里。
绿萝心满意足的点头,不用动手是最好的结局。
天色渐渐从青蓝色变成太阳高挂的橙红色,小萝莉矮小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丛林中,从廖无人烟到行人纷纷。
街道上的小摊生意红火,人来人往的市集上,突然大批人群躲着些什么。
街上,一小姑娘拖着比她大十倍的野猪前行,行人纷纷躲开两旁给她让路。
一头上用布裹着墨发,身穿青灰色罗裙的阿姨惊讶道:“这小姑娘力气真大啊。”
另一位年老的阿婆撑着拐杖跺了两下地面,赞同的点头:“这样子说,倒是有点像以前那个谁。”
……
至于那个谁,因为太久不出现在大家眼里,大家都快忘记了她长什么样子,再加上小孩跟萝莉还是差别挺多的,所以大家也只是感叹一下,并没有想说将两人联系到一起。
绿萝把野猪拖到猪手面摊,对老伯说道:“给你。”她的眼睛看着面,似乎是在说,野猪给你,面给我。
小摊上面还有一些有闲钱能吃的起肉的顾客,看见那野猪每个人都惊讶的说道:“老伯,这是你家的谁啊,可没听说你儿子能拳打野猪啊,也没听说你有一闺女啊。”
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野猪有市无价,在上京那种地方,别说十两,就是五十两,一百两都有人买,可是在南山这边,能卖个十两八两就撑破天了。
这还是南山大家靠山吃山,人人手上都有点闲钱的情况才能卖出这价钱,别的破山,别说十两,就是一文钱都难倒英雄。
老伯出奇的懂了这小丫头的心思,也明白她的饭量,道:“这野猪在这里也难处理啊,小丫头你不如卖了吧。”
人群中,皮癞子的身影毫不起眼,他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看这小丫头和那老伯那么熟,心里面直叹气,肯定是不能出去,他的“大名”可是出了名。
良久,老伯终于把绿萝劝住了,把那野猪卖了,钱他就收那小丫头的面钱,其他全给她带回家。
皮癞子等啊等,等到太阳翌日东升,到绿萝吃饱喝足,拖着野猪跟老伯一起前往酒楼茶肆卖了那野猪。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 我那么短小
找了新工作了
第8章 第八章
皮癞子有个死党叫小混混,和皮癞子一样整天游手好闲的,不过小混混的名声比皮癞子好,起码小混混又一份跑堂的活,混个糊口还是行的。 皮癞子把小混混叫过来,鬼鬼祟祟的和他说道:“现在有个赚大钱的活,你要不要来。” 小混混瞪了皮癞子一样,粗黑的手锤向皮癞子的肩上,小嫌弃道:“你说的不是废话吗?有好事情怎么可以不叫上我,说这种话,还是不是朋友。” 皮癞子嘿嘿嘿的笑,小声娓娓道来:“事情是这样子的……现在你需要做的是把那个卖猪脚面的老伯给骗走,剩下的都给我来搞定。” 怎么骗走,皮癞子也想好了,老伯有一个儿子,在书院读书,长时间不回家一次,要是用他儿子骗他定是可以。 把老伯骗走了以后,就由他出场,花一张假的银子把野猪买走。 皮癞子觉得自己的计划很完美。 但是现实却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靠近酒楼,如火如荼的食市,漆黑的招牌,朱砂提上两个大字,南记。 这字牌挂了有六十年,历史久远是太上皇亲笔所提的字,所以老伯才劝绿萝来把这野猪卖了,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要是卖不出去,把野猪拆架子,散卖掉,还真不如自己吃掉算了。 看这小丫头,能吃的架势,老伯也是心惊胆战,这女娃谁娶了能养得起来啊。 大红色圆柱形的柱子,旁边站着两个店小二招呼客人,那店小二眉眼写满了两个字——机灵,老伯示意绿萝把野猪扛到边上,别挡着别人做生意,然后哈着腰跟两个店小二点头,笑意满脸的道:“两个小哥,请问能把你们厨房采购的老爷叫出来吗?我这有个野猪想卖。” 两个店小二眼睛微微覰看了一眼那小女娃,心里面震惊了一下,这小女娃娃扛着比她大几倍的野猪也丝毫不见她脸色有变,力大如牛,虽然还是孩童,看骨架子就明白她是一个练武的好手。 能在这当店小二的都有两三分眼色,观其牛,肉质紧实,筋骨老道,做出来的烧猪一定有嚼劲,再听这老伯说这是野猪,店小二立刻点头,刚想道,他要去把采管叫出来时就被一身穿青蓝色罗衣,脚踏草鞋的男子打断了他的话。 那青蓝色罗衣的男子就是皮赖子的好友,富锦。 富锦一路急奔过来,一手拉住老伯就跑。 当然他并没有成功,绿箩轻松的拽住老伯的衣角,那衣服因为两个人蛮力的拉扯而绷得紧紧的。 富锦出尽了力气,满脸充血通红,可丝毫拉扯不动老伯。 反观绿箩,轻轻松松的拉住了老伯。 一时间场面僵硬了起来,打破这个局面的是老板衣角发出撕一声的声音,衣服很不幸的当了这场野猪争夺战的第一个炮灰。 老伯这身衣服虽然不新,但是缝缝补补还是能穿一段子的,现在被毁了,他气的要命,气急败坏的说道:“富锦,你是要干嘛!” 老伯也觉得自己好心惹出一堆坏事情来了,还陪了一件衣服,只是他不熟悉绿箩,还不好意思怪罪绿箩,第一时间就拿富锦来说事。 富锦和老伯也是个老熟人了,他眼看老伯生气的样子,也不慌不忙,淡淡定定的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急反而做了个坏人,只是想着老伯你那个书院的乖儿,难得回来一次才那么着急,没想到好心办坏事当了坏人。” “什么?书文回来了?”老伯激动的说道,本来还生气的他,一下子乐的脸上开花,絮絮叨叨念叨“他现在在哪儿?怎么突然会回来?我也没收到他的书信上面写要回来啊。” “就,就,就在你家门前啊。”富锦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没听他说为什么要回来,就可能想你了吧。”他看着老伯开心的样子,心里面有点心虚,回答的也不好,一看就是说谎的样子,他本来还担心老伯继续问三道四的,可是老伯没有继续说下去,仿佛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