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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一样安慰我,留我在殿中一宿,可儿臣缺被父皇责骂,男子汉大丈夫应该顶天立地,区区雷鸣都害怕像什么话。”

    “众人都说父皇对我好,儿臣知道你是想我成长起来,可是还是会有点嫉妒,现在儿臣成长起来了,为什么父皇你又开始打压儿臣呢,这一切不是如你所想吗?”

    “父皇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假装中毒昏迷其实想套我进圈,到时候再瓮中捉鳖,可是父皇你有没有想过,我真的给你下毒,这偌大的宫中到处都是我的耳目呢。”

    “上位者,不能心慈手软,父皇这一切都如你所愿的。”

    他拿起桌子上的瓷碗,颤抖的手拿着这碗加了毒的中药,瓷碗中的药放了一小会,不热不凉正好入嘴,他捏起父皇的嘴正要灌入时。

    明明远在边疆的三皇子一脚踹开了门。

    见三皇子到来,大皇子冷静的给陛下强灌了不少汤药。

    三皇子冲过来一脚踹到大皇子身上,踹飞了大皇子,大皇子趴着在地上,发出哈哈哈哈的狂笑。

    “就算你赶回来又能怎么样,哈哈哈哈,这个江山始终是朕的。”

    穿着厚重铠甲的士兵把大皇子团团围住,大皇子方才醒悟,喊道:“来人啊,来人啊。”可惜没人理他。

    散发着冷光的剑距离他的喉结处只剩一指的位置,只要他敢反抗,那剑刃就划过他的脖子。

    等到太医来的时候恐怕父皇已经不行了,三皇子把陛下倒转人来,头朝下,不停的抖,这方法有一丁点效果,陛下吐出了一点带血的黑色汤药。

    三皇子把人平放,改为扣喉,又是吐出一部分汤药,这时候太医终于拿着小木箱子赶来。

    “参加三皇子。”太医行礼道。

    “废话少说,刚才那个造反的乱臣贼子给父皇灌了□□,你快帮父皇清毒。”

    太医赶紧从医药箱里面拿出银针封锁穴位,又拿出一瓷瓶,给陛下灌了无数瓶药。

    那昏睡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吐出无数呕吐物,似乎要把胃里面的东西都吐光。

    见状,大皇子瘫痪在地,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他的天子美梦就差那么一步破碎了。

    南朝陛下睁开了眼睛,见是三皇子,他抓住了三皇子的手喊了一声:“瑜儿。”

    瑜是三皇子的字。

    “父皇,儿臣在。”三皇子反抓住陛下的手,道:“父皇千万不要睡,南朝还等着父皇主持大局呢。”

    地上的大皇子看着这父子情深的两人鼓掌,“够了,三弟。”

    “别在这里装,早不见你回来,借着我的手铲除了众人,现在回来演乖儿子,又是那么的及时,狼子野心显露无疑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论计谋,我不如你啊!不如你!”

    大皇子看了一眼父皇,而对方并没有看他一眼,他苦笑的喊了一声:“父皇,儿臣怕黑啊。”说着脖子往上动了两指,血瞬间从大动脉喷涌而出。

    与其要担惊受怕,等待处罚还不如自己一死了之。

    父皇,儿臣先走一步了。

    地上穿着五爪金龙朝服的大皇子闭上的眼睛,再也不会睁开。

    这一切来得突然,南朝陛下对大皇子的爱也不是假的,此时人一死,他的坏似乎就忘记了,只记得他的好。

    气急攻心,南朝君王又是吐了一口鲜血。

    公元1080年,南朝,储君痢疾死亡,其他几子也都因病而逝,本来儿孙鼎盛的南朝君主一下子只剩下三皇子一子。

    所幸的是,陛下解毒醒来,主持大局,告老还乡的各个大臣纷纷被重新封赏,加官进爵。

    那未建好的祈星楼又停工了。

    西伯尚因为及时放弃大皇子,并没有收到多大的牵连。

    而无艳,大皇子死了,她就再也没有存在的理由了。

    西伯尚阴沉着脸,这个女人代表着他当时多么无用,把无艳从宫里面带出来时,他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处置这女人了。

    无艳肚子里面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没了,哈哈哈哈,那个妄想当天子的男人,最后却没有留到后。

    马车停下,无艳从车里面跳下。

    她假装不知道西伯尚要对她下手,单纯天真的问道:“这路怎么不是回家的。”

    “别再装了,你不是知道我要对你干嘛了吗?”

    西伯尚掐住无艳的脖子,这女人纤细的脖子,慢慢浮现青筋,她漂亮的眼睛放大慢慢无神,只需要他继续用力,不用多久她就会死掉,这个认识让西伯尚很爽。

    无艳之所以不反抗是因为她看见了三娘一路跟着她,她累了,正好想假死回胡地过她逍遥自在的日子。

    砰,西伯尚的手被一石子击中,巨大的力量使他不得不反射性松掉了手。

    无艳柔弱无力的倒下,被三娘及时接住。

    三娘虽是一路跟在无艳的马车后,可是她怕被无艳和西伯尚发现,所以一直没有跟太靠近,刚才的一切实在太恐怖了,三娘不敢想象失去无艳会是什么后果。

    三娘有修炼一个很是歹毒的武功,她一直很少用,可是被动到软肋的她没有思考,直接对西伯尚下死手。

    树林里面掠过无数乌鸦,黑色的乌鸦遮住蓝色的天空发出呀呀呀的鸟叫声。

    可是这里太偏远了,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沙泥地上面,流了无数鲜血,地上有一张完整的人皮,而骨头不见踪影。

    春天多雨,唰唰唰的雨下着。

    三娘抱着无艳先上马车上面避雨,她怀中的人很冷,很冷,没有一丝呼吸。

    可是三娘很冷静,她掐着无艳的人中,喊道:“我错了,无艳你快醒来,要打要骂随你,你快醒来。”怀中的人并没有丝毫动静。

    天渐渐黑了,三娘笑着道:“你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

    “我知道,你讨厌我,所以我一直不敢找你。”说着说着,她哭了起来,委屈的说道:“明明喜欢我的是你,我没有感觉错的,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呢?”

    “呜呜呜。”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无艳的脸上,“你醒来好不好,你醒来我怎么都依你。”

    哭了很久很久,似乎开朗活泼的三娘前半生没有流泪,今日就该她还这眼泪。

    她漂亮的桃花眼因为哭了许久红红肿肿的,“你不要和我开玩笑了好不好。”

    这眼泪不止,好像永远不会停一样。

    “ 你要 哭到什 么时候。”

    无艳冷哼一声道,“我衣服没有被雨淋湿却被你流的眼泪弄湿了。”

    三娘看见人醒来,哭的更加委屈了,“我错了,你要杀要剐随你,你不许吓我,呜呜呜,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呜呜呜呜呜,你欺负我。”

    得了,这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