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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枕头上,也顺着床边垂到了地面,她的变得空洞,我的手中的刀放在了这个男人的心脏的部位,划开了一道裂口,手伸了进去,摸到了他的心脏,将心脏拿出体外,仍然还保留着热度,但是已经不再跳动,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接下来就是处理尸体和凶器了吧——

    将尸块全部放进了全部放进了行李箱里,将铺在地上的被溅上血的塑料膜全部收了起来,并将被溅上血的手套和外衣放在后院烧掉了,将行李箱扔到了城市尽头的护城河里,一并将刀扔进了河里,这个男人的行踪就成为了谜语,在大街上贴上了布告,现在上这个男子的失踪被他家里人已经被报案,现在网络上就贴着他的照片,但是这个人他们已经找不到了,所有的证据全部被我销毁,从此这个男人就成为过去,不曾存在过的过去,我的妈妈还是我的呢

    现在妈妈在卧室里安静的休息着,将所有的东西全部收拾好之后,妈妈已经昏阙了过去,现在的她安静地睡着,眼角上有着泪痕,这是为哪个男人所流的呢,明明我那么爱你,你却想着别的男人,但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妈妈身边的臭虫全部被我清除干净了呢,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1应该会为我的深沉的、执着的爱而感动吧

    妈妈的沉睡着的脸还是那么迷人,无论自己多么受伤,都不会发泄出来,想着这样会为别人增添麻烦这样的想法是妈妈的一贯风格呢,但是现在的妈妈究竟在想着什么我已经不清楚了,她是不是真的爱我,抑或只是将我当作安慰,在爸爸没有理会她的那段时间,由于寂寞而把我当作爸爸的替代品——

    她是爱着爸爸吗?

    我没有爱着我吗?

    还是她爱着哪个男人?

    我无法呼吸,只要在她的身边,只要看着她的温柔的脸,我就无法控制自己,无法抑制想要全部占有她,她的嘴唇、她的胸部、她的身体、她的心灵甚至她的灵魂,我如此爱着她,却无法感知到她是否对我抱着同样的态度,我们之前的两年时间就像是一场梦一样,虚幻飘渺,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响起了呢;我感觉自己似乎已经回到父亲还活着的那个时候,妈妈不断地更换着伴侣,在我和爸爸之间来回徘徊,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以谎言为媒介,寻求着他人的温暖和安慰,我的心情就无法平静下来

    她大概是那种只要别人对她甜言蜜语就会和别人上床的人,是那种将别人对她的爱视为自己的财产肆意挥霍的人,只是将自己的身体作为对别人的补偿,就肆意的挥霍着自己的温柔眉毛和身材,她的全身是那么的易受伤害,却选择这样地危险的火中取栗,我无法阻止她,因为我已经无法理解她是否还爱着我,是否还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即使回应了我的感情,却选择了出轨,寻找着别的男人欢娱,醉生梦死的生活对她而言就是这种可以无限度地挥洒着这样的感情并享受着情色所带来的欢乐,但是却从来没有对真正爱着她的人表示过留恋,这是绝情的女人,却是我索爱着的人,我想要将她的全部占有,但是她的心灵从来都没有对我敞开过,我可以拥抱着她的身体,却无法将她的心脏一并握在我的手中,因为她的心脏永远都是留给自己,用于发现猎物,而我只不过是她的慰问品,只是她在心情失落时吐槽的对象和寻求安慰的巢,却从来没有在我为她精心准备的爱巢栖息过,我多么希望她可以用我填补她的心灵缺失的那一块,她却从来没有这样想过,爱是不平等的,但是当我无数次付出的时候,她只是接受却从来没有表示过感谢,过去的她,也只是装作柔弱的样子骗取我的安慰,但是在现在已经厌倦了,所以寻找着新的安慰,这是我的底线,我没有办法忍受她这样的做法,当我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将妈妈完全的拥入我的怀中,完全无法进入她的心扉,我的心脏被万剑刺穿,捂着自己的胸口眼泪顺着自己的脸颊流在了地面上,眼泪涌出自己的眼眶,无法抑制的悲痛,像是毒药,自己的身体变得麻木不仁,脸上已经不再有血色,无论我如何想要保护她,我都没有办法得到她的全部;那么至少请让占有她的肉体,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对她倾吐自己的心情了,只能这样做了吗?

    窒息般的感觉不断的刺着我的心脏,胸口好痛

    三十五、

    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吗?我的眼神早已经被眼前的肉块和鲜红的血液模糊了双眼,怔怔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吗?我无法感觉到生死的区别,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女儿的身上的味道被尸体的腥臭味所掩盖,好难受,麻木的身体,红肿的胸部和下体,我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眼前的一切已经不再真实,现实与梦境我无法区分开,只是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像是电影一般上演着

    女儿的眼神不再有生气,不再有光芒,空洞的眼神,狞笑着的脸,沾有血液的双手,蹲跪着的身体,已经被血染成红色的白色裙子,黑长的直发凌乱不堪,手上的刀与那个男人的肉体在不断地摩擦着、亲吻着他的血和肉,欢快地跳着美丽的舞蹈,像是俄罗斯圆舞曲吧,女儿的甜美的声音为它伴奏,被切割着的肉块因摩擦而发出美妙的旋律,眼前的画面就像是伸出地狱中,听到的声音是为她的行刑而作的伴奏,她手上的刀飞快的旋转着,肉体随之一块一块地被分离,从没有四肢的躯体变成了尸块,内脏被全部分离了出来,女儿就像是制作艺术品一样细细地雕刻着,手中的刀是她的雕刻刀,将森森白骨露了出来,她的狞笑和轻声的细语全部都是对眼前的尸体说着,像是庆祝着艺术品的诞生,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身体还在抽搐着,他的眼睛从来没有被剜下来,他的眼睛凸起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看着肉块从自己的身体上分离出来,他的脸部抽搐着,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被雕刻成专属于女儿的艺术品,我无法移动,身体并不受我的控制,怔怔地看着女儿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喘息的声音和在雕刻时的美丽脸庞,卷发从拂在我的脸上,视线被眼前的发丝遮住,我的卷发凌乱不堪,从床上垂到了地上,就这样看着她将尸体肢解,放进了行李箱内,将刀一并贴着墙壁放着

    房间里的气氛如此压抑,女儿的脸上仍然沾有血液,她的眼睛已经没有了色彩,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背部和胸前,她站了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微笑着,她的脸没有血色,不再红润的嘴唇再次张开了:“呐,妈妈,我爱你哦。”

    渐渐地靠近,她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脸逐渐靠近了,眼前的她的脸已经变得如次清晰,尸块溅到脸上的血液一滴一滴地滴到我的脸上,鼻子上、嘴唇上脖子上,她的嘴唇靠近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