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有任何意见了,我缓缓的说道:“既然没有什么事情了,你们就先退朝吧。”
在众目睽睽之中,我淡然如斯的下了龙椅转身离开。
回到朝阳居的时候,芮思茵和崔秀婉早就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瞧见我之后,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拉着我问道:“朝歌,朝歌你今日是不是代替皇上上早朝了?”
我眨眼睛问道:“怎么了,不行吗?”
崔秀婉长大眼睛,问:“可是自古后宫不得干政!”
我抬抬手,不屑一顾的说道:“去他的狗屁不得干政!”
“我先去面见皇上,晚上再和你们说道说道,对了,小虎子,你过来!”
我带着小虎子,拉到一边问:“东西弄来了吗?”
他眯着眼睛一笑,道:“自然弄来了!喏,这是给你的!”
我接过他手上的黑色小香囊放入怀中,然后急匆匆的离开。
公子墨成此时此刻正躺在龙榻上,我走进去,皱眉呵斥道:“谁把窗户开的这么大,不是说了吗?皇上现下是不能吹风的!”
守宫的小婢女赶紧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娘娘奴婢知错了,马上关上!”
来到公子墨成的身边,他瞧着我来了,便道:“你对宫女那么凶,是朕让他们打开窗户的。”
我道:“皇上如今是受不得风寒,其实妾身也是想责怪皇上的,怎么能这般肆意的伤害自己的龙体呢?”
他道:“无妨。”
我勾起嘴角,“皇上,如今这丞相的羽翼已经被我折了一半,如今就是要去丞相那里把权给夺过来。”
他瞪大眼睛瞧着我,问道:“这件事不必要你去做。”
我道:“但是我是最适合做这件事情的人。不是吗皇上,现下朝廷里面都私下说我是祸国妖姬,说楼邪要亡国了,嘻嘻,皇上,你说我这个惑国妖姬做的怎么样?”
他爱怜的摸了摸我的轮廓,问我:“朕有些不懂,你为何要如此帮朕?”
我一边给他喂药,一边缓缓道:“因为妾身爱着皇上,所以为皇上做这些事情并不算什么帮。”
他坐起身来拥我入怀中。
他缓缓道:“你知道,朕对你。只是因为你身上有洛朝歌的影子。”
他看不见我的表情,我微微一笑,道:“没事,妾身知道,其实长得像而已,皇上不必觉得对妾身深怀歉意,妾身是自愿的。”
他手探入我的身子,我有些迟疑的喊了一声:“皇上,您不是有伤在身吗?”
他淡然如斯的说道:“无妨。”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我的本能没有让我抗拒,又或者其他什么。但是我确实没有阻止他,任凭他抱住我,然后与我血肉相融,他在上面眼眸深邃的看着我,他道:“朝歌,朕真的好喜欢你,从小开始便喜欢你。”
我知道他每一次和我巫山云雨的时候总是会把我当成洛朝歌,我有些时候也在想,若当他发现我就是真的洛朝歌的话他又会如何,是痛心疾首的痛斥我这些年的欺骗,还是会怎么样。勃然大怒?或许我不会在去想这些,听着他在我耳边低语也未尝不是一种解恨。
想要却得不到,只能通过相似的人身上找快感,他很可怜不是吗?
等到他熟睡的时候我起身,我看着他,或许只有在他睡着的时候,他的侧颜看起来才会这般安静。
我转身离去,我不知道他还能活多久,仇恨的种子早就已经在我的心里根深蒂固了。
我不知道到了那日我会不会拔掉这颗种子,或许会,或许不会。
去看丞相之前我还是先来到了凤仪宫。我决定看看我的老朋友。
虽然这里已经被禁足了,但是依然不妨碍它的富丽堂皇,这座凤仪宫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冷清的冰山美人儿,我推开门,花春娇就坐在大殿里面,她瞧见我了之后也没有之前那般火急火燎,也没有我想象的那般大吵大闹,而是平淡的说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朝贵人呀。”
我走上前去,莞尔道:“怎么样,这凤仪宫里面的日子过的还算有趣吗?”
她道:“还不错。有吃有喝,还不必操心后宫的事情,哪里不好?”
“那就好,我先走了。”
“慢着!”
她突然站起来,高傲的像一只凤凰一般,略带着些得意的神色说道:“朝歌,我不管你是谁,有什么样子的目地,但是,本宫还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这朝廷大部分都是本宫的人。即使现在本宫失去了凤印被禁足与此地,但是很快本宫就会被解禁,然后重掌凤印,到时候便是你朝歌的死期。”
我瞧着她如此高傲的样子,我真的不忍心打击她,可是,我并没有恻隐之心,我道:“可能你不知道,你父亲花别鹤最得意的左膀右臂,江飞尘明日午时三刻,处斩。”
我声音不咸不淡。仿若在说一句很自然的话。
她脸色一变:“你不必来激我,他可是朝廷命官,即使要动他,皇上都得三思而后行,更何况你,你一个后宫嫔妃还妄想拔了我爹的羽翼,你以为你是什么?”
“是吗?明日之后我会把江飞尘的头颅带过来给你瞧瞧。”说完之后我潇洒的离开。
我听着她在身后摔东西的声音,我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声音,现在都已经受不了了吗,或许应该把情绪留到揭开我身份的那一天,不是吗,花春娇?
第二日我穿戴整齐,来到丞相府。
花别鹤虽然已经瘫痪了,坐在椅子上看起来依然很精神,当他看见我之后,便冷冷的嗤笑一声:“今儿个不知道什么风,居然把贵人给吹到老夫府上了,嗯?”
见他已经不会诧异了,我也就开门见山了,我道:“我希望丞相把自己手中的兵权交出来,也免得我们兵戎相见,丞相一年半载都没有上过早朝了却对朝政很关心啊,每一道奏折都需要丞相过目呢?”
他哈哈一笑,道:“老夫是丞相又是国丈,为国家为楼邪出力义不容辞,况且老夫是因为残疾所以才不方便上早朝,朝贵人真是厉害啊,昨日上朝威风的很。”
我淡淡一笑,“并没有很威风,所以丞相是打算,自己把兵权交出来,还是要妾身来帮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