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要卢深公开向宋晚道歉。”
“这……”
“做不到就算了。”
“不是。”王经纪有点手忙脚乱。“阎小姐,你也是混圈子的,你知道新闻的时效性。之前的绯闻,好不容易过了,现在又拿出来,感觉没什么用,还会吸引更多的关注,关注多了,到时候他们揣测宋小姐……”
“那你认为呢?”
王经纪咳嗽了一声。“是这样的,我们肯定是要给宋小姐一个交待的。”
“您不是在等宋小姐吗?我陪您一起等。到时候当面向宋小姐致歉。”王经纪说道。
“还真是个‘好办法’。”阎惊寒说道:“卢先生什么都不用做。”
“阎小姐,看您说的,这不是怕对宋小姐造成二次伤害吗?要是宋小姐同意,卢先生当然愿意当面……”
阎惊寒抬起眼睑,眼神里有点冷意了。“王先生难道不怕自己对宋小姐造成二次伤害吗?当初你也是亲眼见到的,卢深这么嚣张,你也是帮凶。”
“要我原谅,除非卢深公开道歉,并且解释当初的原委。讨价还价那一套,在我身上行不通。”阎惊寒说道。
王经纪憋红了脸,他没想到阎惊寒居然这么强势。“阎小姐,我们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
“阎小姐。”王经纪咬牙,几乎喊出来的。“您不要太过分,您这还没有军衔呢。”
“怎么?你们能歪曲报道,也能让我在附中混不开?”阎惊寒提高了声音。“我告诉你,等我收拾卢深,就不是公开道歉这么简单了。”
王经纪还真被阎惊寒这个样子唬到了。搪塞了几句,总算滚蛋了。
要不是这个王经纪凑过来,阎惊寒还真忘了卢深这么号人物。当初宋晚抑郁了很长时间,差点自杀,虽然宋晚的心理素质是一方面,但也是拜了卢深所赐。这笔账是要记在卢深的身上。
“惊寒,我刚才看到卢深的经纪人了,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宋晚加快了脚步,走到了阎惊寒的身侧,她拉住了阎惊寒的手臂。
“没有。他说要向你道歉来着。”阎惊寒说道。
宋晚点了点头。“对,他刚才还跟我道歉,让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惊寒,你现在这么厉害,估计是怕你。”宋晚开心地挽着阎惊寒的手臂。
“你现在……”
“都过去了。”宋晚说道。
阎惊寒没说话,只是看着宋晚,宋晚又低下眼睑。“好啦,只是见到的时候,还会有点害怕。”
“我早就不喜欢他了,你别担心。”宋晚说道。“对了,那个喜欢跟着你的精灵呢?”
“它说它要化形了,回去了。”
“化形很麻烦吗?”
“不算吧。它说它是王储,化形要做庆典。”
“哇!那它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阎惊寒说道。
阎惊寒刚回到住处,便见到倚在墙壁旁的胖子。胖子见到阎惊寒,赶紧站直了身子。“学妹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你两天了。”
“你伤好了?”阎惊寒扫了一眼胖子,感觉他也好得差不多了。阎惊寒拿出了钥匙,非常从容地开门。
“好了好了。”胖子说道:“学妹,你还记得之前我们在迷失森林,你说出来以后,就教我武术的事情吧?”
“没有。”
“你忘了?”
“我没有答应你。”
“别啊。”胖子伸手,拦住了阎惊寒要关上的门。“学妹,不对,师父,徒弟是真的想学。”
“武艺不精,不敢教人。”
“什么?”
“我也是从图书馆看来的,你要真想学,就去图书馆琢磨吧。”
“了解。”胖子半截身子都堵在了门口。“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可您总得领我一下吧。”胖子说道。
阎惊寒叹了一口气。“这样吧,你先练一个月的扎马步。”
“然后?”
“先练着。”
“保证完成任务。”
阎惊寒刚坐下,门口又有了敲门声,她以为是胖子,打开门,便见到了一个身形颀长的女人。柔美,英姿飒爽。她看了一眼阎惊寒,便伸出了手。“你好,我叫奢远。”
奢远,想必这位就是她的新室友。阎惊寒的寝室是四人寝,之前的室友已经去军队了。“你好,学姐,我叫……”
“阎惊寒。”奢远一字一顿地念出了阎惊寒的名字,她扬起了唇角。“我知道你。”
奢远一手扶着行李箱,背脊挺直。奢这个姓氏,有点耳熟。等奢远进来,阎惊寒才反应过来。奢姓似乎是这个王朝的贵族。她回头看了一眼奢远,奢远正在铺床。
奢远的动作很敏捷,没一会便从床上下来了。“阎同学,可以跟我说说你的英雄事迹吗?”
“怎么了?”见奢远好奇,阎惊寒又问道。
“我能碰一下你的手吗?”刚才奢远走近,便一直在看阎惊寒的手。
阎惊寒愣了一下,便伸出了自己的手。奢远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她碰了一下阎惊寒的手背,哪里还有刚才骄矜的样子。“他们说,你的手像刀一样锋利。”
听了这话,阎惊寒笑了一声。这个室友,好像没有想象中的不好相处。
等老校区的师生安顿下来,附中也举行了哀思会。这一次的教训,对于附中而言,是非常惨重的。阎惊寒参加了哀思会,还被老师安排在了第一排。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王储宇文望来了。宇文望回了军校,自然也知道附中这个哀思会的事情。宇文望一进来,便见到了第一排的阎惊寒。阎惊寒垂着头,她看不到对方的脸。上一次见,好像还是校庆的时候。应该满十五岁了吧?
“王储。”老师们的神情有些肃穆,他们将手里的白花递给了宇文望。
“嗯。”宇文望接过,便上前了。
宇文望穿着军装,整个人都显得非常英气。她鞠躬的时候,阎惊寒抬起了头。她看着宇文望的背影。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就连背影都是一样的。
“将军可是在偷看我?”
“没、没有。”
那人低笑了一声,才转头看她。“撒谎。”
“我感觉到了。”长公主慢慢地走过来,挨着她的呼吸。
“没有。”阎惊寒有点羞恼。“难道公主后脑勺也长了眼睛?”
长公主勾起了唇角,拿起阎惊寒的手,抚摸自己的后脑勺。“好像没。”
长公主将阎惊寒的手带到了后颈。“有点烫,这里。”
“你这炙人的视线,把我的后颈看得……发烫了。”长公主轻轻咬着下唇。
在长公主的“引诱”下,阎惊寒不自觉地挨住了长公主的下唇。长公主眉头一跳,双手慵懒地搭在了阎惊寒的肩头。“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