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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吕寻说道。

    “……”又让吕寻误会什么了?

    “你说的气话,还是当真……不记得我了?”吕寻喉咙里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可以问纪宏,他当时把我打成什么样了。”阎惊寒说道:“他伤了我的脑袋,我脑子里没有你了。”

    “不会的。”吕寻的双手落在了阎惊寒的肩头。“你好好想想,记起我好不好?”

    “吕寻,你对我真的有感情吗?”阎惊寒的神色有点冷。

    吕寻这情深不寿的模样,到底是给谁看啊?阎惊寒压根就不相信吕寻的感情。

    “你不喜欢我,你只是看着我活蹦乱跳,不甘心而已。”阎惊寒说道:“我就应该以泪洗面,天天在你跟前凑是吧?”

    吕寻的手腕有些颤抖。“惊寒。”

    “我们都不说气话了好吗?”吕寻说道。

    谁跟你气话,你谁啊?阎惊寒失去耐心了。“你心里有我,就是看着我被纪宏被你的仆人打死打残吗?那我不要这种喜欢,担不起。”

    眼前的阎惊寒,和他记忆中的人有一瞬间的分离。他记忆中的人,不是这样的。“我……对不起……我只是从来没喜欢过人。”

    “我从小就是这样,我有障碍。我现在明白了,可不可以给我一次补偿你的机会?”吕寻说道。

    “补偿是吧?”

    吕寻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那从今往后,你能和我保持十米以上的距离吗?”

    第33章 傻楞楞

    “厉害啊。”阎惊寒刚上楼, 便被奢远揽住了肩头。奢远刚下楼,便见到门口这么精彩的一幕。传闻中,说她的室友对吕寻死缠烂打, 还和吕寻的正牌男友纪宏打了起来。以讹传讹,胡搅蛮缠的根本另有其人嘛。刚才吕寻的真情告白, 真应该录下来。也是闹出这件事后, 奢远才关注到吕寻。反正在他们年级里, 吕寻都是比较高冷的。还真是大跌眼镜。

    阎惊寒吐了一口气。“你看到了?”

    “可不是。”奢远顿了一下。“你有没有和王储讲明白?”

    “什么?”

    “你不喜欢吕寻啊。”

    阎惊寒没说话,又想起王储跟她说过的话。“你和她和好, 会不会不跟我玩了?你本来就是看着我像她。”

    “看得出,殿下挺留意你的。有没有意思不好说, 肯定是有好感的。”奢远说道:“虽说还不是女女朋友, 但闹得这么大, 全校皆知,想必她心里也会有所顾忌。”

    阎惊寒愣了一下。“你说什么呢?”

    “你和殿下啊。”奢远拍了一下阎惊寒的肩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 自由恋爱。”

    “不是……我和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样。”阎惊寒说道:“我和殿下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朋友?王储对她不过留心了一点点, 她就拿对方当朋友,脸也太大了点吧?

    “我和殿下的关系,还没有我和你的亲密。”阎惊寒说道。

    终于找到说法了,就是这样。

    奢远愣了愣, 看了看自己,声线也有点颤抖。“惊寒, 我只是拿你当朋友, 你……”

    “……”不说话了我, 没法说。

    吕寻也不知道什么脑回路,在她说了“保持十米以上的距离”后,露出了更加哀伤的神情。“是我的错,我之前把你伤得太重了。”

    阎惊寒听过“被迫害妄想症”,但吕寻的这种病叫什么?斯德哥尔摩?也不像啊,明明她才是受害者。阎惊寒翻了个身,想到了王储,其实也可以把她们理解为友情。她对王储有友情以上的感情吗?没有。她只是觉得王储是个可爱的小天真。

    “惊寒,你是来接我了?”记忆中的那个人,从未那么干瘪。她一头白发,只有眼睛还算精神。太老了,阎惊寒都没看过对方那么老的时候。

    “笑什么?”气喘吁吁的阎惊寒,抬头便见到汗涔涔的长公主。

    长公主笑了笑,抬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又抚摸着她的身体。“你这么旺盛,真不知道我老了,还能不能满足你。”

    “我比你大了这么多。”对方的眼睛,仿佛隔着一层水雾,格外动人。

    想到对方年迈的样子,阎惊寒心中一抖,又忍不住吻了上去。“乱说。”

    “嗯,我乱说。”对方含着笑,分明又是戏弄她。含住了她的下唇,将她又压在了身下。

    只要想起这个人,便能想到她们的床笫之欢。一直以来,她们的欢爱要多于言语。有了什么分歧对峙,对方又用这种方式缓和。就像那次在朝堂上,她差点要杀了对方。对方仍然是那样。“在你心里,本宫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只是当时,阎惊寒被愤怒填满了心腔。都来不及好好想对方的话。在她心里,就如同古往今来的任何功臣,无非是功高震主被剪除羽翼。君要臣死,阎惊寒死在了战场上。对长公主,当时的阎惊寒,更多的是心死。以往的情爱,早已随她的身死烟消云散了。

    往事不如烟,怎么可能烟消云散。

    “叽咕。”这时叽咕从她衣兜里探出了脑袋。

    “怎么了?”

    叽咕侧躺在了她的枕头上,绿豆大小的眼睛,和她认真地对视。“阎惊寒,你不是不喜欢alpha吗?怎么跟这么多的alpha纠缠。”

    “没有纠缠。”

    “说真心话,吕寻和王储,你到底选谁喂……”

    阎惊寒拉了一下被子,叽咕整个身子便被薄被埋住了。“喂?”

    “睡觉了。”阎惊寒闭上了眼睛。

    “喂喂?”抗议无效后,叽咕只是躺在软绵绵的枕头上,给自己盖了被子。“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女人。”

    叽咕又嘀咕了几句,说着说着倒把自己说得睡着了。阎惊寒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叽咕,叽咕开始打呼噜了,身上的翅膀也一颤一颤的。她拉起被角,给叽咕盖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第二天,王储过来,见叽咕也在,便跟着她们去看五一和八一。

    “你们真的要放走它们吗?”王储许久没见她的五一和八一,一手抱一个,腻了好一阵。听到叽咕的安排,她才抬起头。

    “是啊。”叽咕说道:“我们打算把它们放在深域。”

    “那它们能自己返回特斯大陆吗?”王储眨着无辜的眼睛,似乎非常舍不得五一和八一。

    “肯定能啊。”你以为它们是你啊。这句伤人的话,被阎惊寒看了一眼,叽咕又憋了回去。“化了形,它们可是大凶兽。”

    “喵呜。”八一挠了一下王储的手背。

    “可、可是……我舍不得。”王储说道。

    “人兽殊途,你就放过它们吧。”叽咕拍了拍王储的肩膀。“留在东区,对它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王储憋着眼眶里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