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每次都非打即骂的,家暴啊家暴。
“你,你,你,你又打我!”可是之前见识了颜诺的好些手段,芭莎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我,我,我,我打的就是你!猪。”颜诺站起了身,将玻璃渣子丢进了泔水桶里,但是手里还残留了一块大的。
他举着那块大的玻璃渣子,就朝着芭莎走了过去,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啊,谋杀亲妻啦”芭莎叫了起来,他,他,他又要干嘛,太可怕啦,我得逃呀!我可不笨,打不过,还跑不过了?
她不顾屁股上的疼痛,立马站了起来,冲出了厨房,跑出了别墅,跑出去了好几米远,都快到院子大门口了,终于“嘘”了一口气。
“唔,总算摆脱那个恶魔了,我咔勒。”
☆、第二十二章 这人简直有毛病
“逃?”一个清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带着一如贯往的可怖。
芭莎自然而来地浑身就颤抖起来,然后那个声音的主人又嗖地一下子窜到了她的跟前
她的下巴被那个声音的主人拖了起来,她“被抬头”地注视着他,他的嘴角勾起了一股玩味的笑意:“你怕我?”
“你,你怎么会这么快就”她支支吾吾的,颜大公子又想要干嘛,天。她好不容易逃之夭夭了,他这又是从哪儿就冒到她面前的。
“这是我家啊,光明正大的从后面绕了一圈过来的。”颜诺放开了托着她的手,然后朝她脑袋上狠狠砸了一个毛栗子:“笨!”
“喂,芭莎,你怎么能这么笨呢。”颜诺说。然后他突然就很嫌弃地转身离开,大步跨回了屋子里,头也不回。
他,他脑阔有毛病吧,怎么今天突然这么好说话了?芭莎摸着自己被他割伤的手臂,疼。
原本还以为这人说完“逃”字想要把她脚给打折呢,就这么,饶过她了?用一句西洋话来说,什么来着,神经病啊?
她不知道的是,这会儿颜诺大步向屋子里走的时候,嘴角荡漾着洒满阳光般的笑容。距离他上一次笑得这么灿烂,已经时隔五年。
一天相安无事。颜父颜母也没有再过来骚扰,甚至吃饭时候这颜诺还给她夹菜来着。芭莎顺利活到了晚上,虽然还不知道晚上会发生些什么,咳咳。
晚上睡觉的时候,芭莎本来洗完了澡,在大床上躺着,懒洋洋的。
颜诺进屋了,她下意识地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点,结果颜诺就冲着她“呵呵呵”地笑呀。
她闭上了眼睛。要上就上吧,婚都结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哼,她又不要再替谁守身了,难道还替那个一心只有心肝宝贝陈笑语的蒋大司令?
结果却是脑门上被这个男人狠狠地弹了一下,这个毛栗子给的,猝不及防。
“嗷,你又打我,好疼。”她睁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儿。就看见这斯儿冲着她笑呀,笑得不怀好意,死坏死坏的。
他的身子在她的上方,不远不近的
房间的光,很暧昧。他的手挑拨着,娴熟,轻佻,未经人事的芭莎都一下子就能感觉出来,我擦类,这厮肯定是老手。
之前还紧张兮兮蛮不愿意的芭莎,此刻都被撩拨得简直饥渴难耐迫不及待了。
她简直都想碎碎念念道:“睡我,睡我”眼看着,就要扑上去,扑上去
谁知道这个姓颜的根本没有套路的,然后,又是“啪”一巴掌,呼到了她的脑门上,脑门再一次遭殃。
她好不开心,她喊道:“颜诺,你干嘛!”
“我干嘛,你想干嘛!”颜诺突然坐起身儿来,“你要勾引我?”
然后指了指芭莎的蕾丝睡裙,“这衣服不错,不过呢,还不够露点,我颜大公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蹭蹭,不够味儿。”他盯着她平坦的胸部。
芭莎:!!!“颜诺,你个臭流氓!”
然后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拿起枕头来就朝他砸了过去,一个,两个四个,结束,床上的都扔完了。
颜诺边躲边喊:“小娘子饶命!为夫不敢了。”接着两个人在卧室里面乱成了一团,你拉我扯的。
门没有完全关紧,也不知道这姓颜的是故意的呢还是成心的呢,反正,有小丫鬟路过,听得里面传出来一阵阵奇怪的声响,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少爷和少奶奶可真会玩。也是,有这百乐门里出来的朱砂痣,倒是能忘了五年前呢。咳咳,还希望他们别纵火过多”丫鬟想着。
☆、第二十三章 你会不会爱上我
一番你追我赶,死命纠缠,终于,两个人气喘吁吁地瘫在了地上。
“舞女小姐真会玩。”颜诺说,然后突然就一把将芭莎搂了过来,将她拥入怀中。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贴近。
他摸着她的头发,朝着她笑啊,他说:“芭莎?”
“嗯?为什么你从来不叫我芳菲。”她问。芭莎,是她做舞女时候的艺名,一般这种人家,都该是很介意,迫不及待地想把她这段经历给抹去的吗。
“芳菲,是蒋成的芳菲。芭莎,是颜诺的芭莎。”他缓缓放开了她,又将她的脸别了过来,双手捧着她的面庞,眼睛里,一瞬间光芒四射。
她的脸“刷”地一下子就红了。
在百乐门两年,其实她早就听过不少情话,那些官员商佬,总是在醉醺醺的时候,一把搂着她一通乱亲,然后讲着些有的没的。她从来没有脸红过,只是觉得恶心。
现在,颜诺这么一句,像是情话又不是情话的,她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错乱。
她说:“你我和他的事情,你知道?我指的是,怎么说呢,不是蒋司令是我表哥的这件事情,而是”
“不然呢,你以为呢。芭莎,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你知不知道。”颜诺说,眼睛直直地望着她,全神贯注,泛着秋水般的波痕,
“你觉得你杀了陈笑语的孩子,蒋成他真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你?”
“你瘫倒在监狱的地上,黎副官让人去跟蒋成通报,结果陈笑语一声阿成,别走,就把蒋大司令给彻底留了下来。”
他说,“把你从牢里捞出来的人,是我。”
他的眸子如水一样清澈,不像是谎。
芭莎:她再一次想到蒋成,心如刀割,而颜诺这番话,又让她觉得暖洋洋的,可是瞬间不知所措。之前,不过几面之缘,他为什么要救我?
不过更让她寒心的,是那个叫蒋成的男人。呵,因为陈笑语,他真的不顾跟她那么多年的情谊?
蒋成,本不该是这样的人。
可是可是,她想起那天,他一声令下,就被押下去,他的眼里写满的无情
毕竟没有男人,能容忍一个伤了他孩子的女人,何况蒋成可是个深情专一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