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有、名。
“走啊,薄洄,快跟上。”薄湄回头叫了他一眼,就这功夫,温禧总算得意金蝉脱壳,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一个人朝前走了,薄湄可惜的叹了口气,薄洄走到她身边,趁着王秘书还慢悠悠的在远处的柳树林里头晃,他语重心长的说:“哪怕是洱善肚子里出来的孩子,也会比她肚子里那位可爱吧?你真是不怕啊。”
“谁说得,小欢喜生出来的孩子一定最可爱。”
“肯定是小魔鬼。不信你等着吧。”
第111章 特别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大人还在么~
这是一处大隐隐于世的宅子。
从路口进来时候是一片恍似看不到尽头的烟柳林,弯弯曲曲的小道绕进去就是一汪小潭。
潭水极浅,里头的一些大石头露出了长满苔藓的颓败模样。
路人绕进这里,大概只会觉得这是一处废弃的老公园,皇城根上本来就有不少未拆的旧公园,这里阴气又重,处处都是此地不宜久留的姿态。
一般人不会再往里头走……今天阳光好,众人踩着打滑的石头朝前走,薄湄满心满眼的怕温禧摔着了,结果自己眼睛跟蒙住一样摔了一个大马哈!
巧就巧在,她前后一个是薄洄,一个是洱善,他们俩都没扶住,反倒是王秘书扶住了她,那身手敏捷的不像话,薄湄先是觉得摔得肚子疼,后是被老王吓了一身虚汗,她还没张口,詹半壁就淌着水走过来,旁若无人的揉了揉她的屁股。
“疼吗?我看你裤子都湿了一大块。”
吴洱善眼底一冷,她扶住温禧的腰,“我们先走过去,再摔一个,我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啦,走。”
温禧心里一松,仿佛见着她那样摸她是应该的,她早该知道她们就该这样,后又是一紧,盈盈的阳光下,她觉得又针飞进了她眼睛里,刺得她发疼。
薄洄脱下自己的外套来,系在薄湄腰上,小声说道:“别走错路。别再摔着了。嗯?”
薄湄总觉得他这句话别有深意,这时,詹半壁接话道:“走错路不怕,我拽你回来,摔着也不怕,有人护着你,有人医你。”
薄洄有些不忿的弯起嘴角,他看向王秘书,“王叔身手真好,改天教我几招。”
吴洱善和温禧先到了庄子外。
后面的人是晚了几分钟才过来的。
吴看得出来这庄子大概是一年一维修,外头看着残垣断壁的,要是翻翻新估计格外时髦,詹拿出了一把奇形怪状的钥匙,插、进了钥匙孔里,大门一开,里头就敞亮了。
薄湄已经没心思看房子,她一进来看大厅里的屏风摆设就知道这是父亲的品味了,她求救似的看了詹半壁一眼。
没办法,裤子往里头湿进去,那潭水真是太过阴冷。
“洱善,你带薄洄好好看一看,我带陈小姐换一下衣服。”詹半壁又看了一眼温禧,“后面的露台上有最暖和的椅子,你坐那里去晒晒太阳吧。我也没想到这里路这么滑,真不该叫你过来,要是摔到你,容姨非活剥了我不可。”
“王秘书和我一起去吧。”
“好嘞。”王秘书虚扶了温禧一把,两人跨过门槛直奔露台而去。
这头薄湄就被詹半壁拉进了一个半旧不新的房间里,她拉开衣柜,很快就找到了裤子,比了比,确实是薄湄的尺码。
“快换上。”詹半壁望着薄湄,薄湄看着她,“我要换裤子,你出去一下吧。”
“不行。我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里。快脱。”詹半壁眸色暗下来,薄湄转过身去,就在她慢吞吞的磨蹭时,詹半壁走过来用力褪掉了她的裤子。
薄湄只觉得耳际一热,下面一凉,她还没反映过来,底裤已经让詹褪下来,她的动作飞快,用力扯掉了她下、身的所有束缚后,又立刻给她套上了裤子。
意外的,裤子大了些,薄湄只能自己用手提着。
詹望着她,叹了一口气。
薄湄只觉得她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明明没有什么暗示意味,可是她又能感觉到詹浑身都流窜着某种一戳就破的气息,她有些熟悉这气息,她对那回事多少还是懂得,可又并不完全理解。
詹没有说话,她又找了半天,才找出一条皮带来,当她拿着皮带走过来的时候,薄湄不自在的缩了一下脖子,她看着詹,詹也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就在薄湄觉得詹要做什么的时候,詹低下头去,将皮带一格一格的穿进去,她们靠得很近,詹的呼吸四平八稳,可是一下一下都打在薄湄的耳蜗里,她是故意的!!!薄湄心如鼓噪,直到开始收紧皮带的时候,詹才望进薄湄的眼睛里,她轻声说:“你的心跳得太快了。又想被打针吗?”
薄湄摇摇头。
“这样够紧吗?”詹用力拎了一下,竟然把薄湄两人带裤子就这么拎起来了,薄湄捂着裤子道:“我没穿内裤,你这样我好疼,你放开!”
“那倒是。”
詹放下她,薄湄揉了揉被勒疼的裆、部。
“这样够紧吗?”詹稍微等她平复了一下又再次将她拎起来,薄湄想要推开詹,可詹好像早知道她要反抗一样,就这么将她拎到了空无一物的梳妆台上。
“嘶嘶……嘶嘶……放开……手放开……疼死我了……”这二度袭击简直差点要了薄湄的命,她感觉到了一点剐心的生疼。
“还不够紧是不是?你的腰太细了。”詹的手伸进了薄湄的裤子里,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薄湄闷哼一声,就软倒在詹的肩上,她皱紧眉头,张嘴就咬在了詹的肩头。
可惜税务司的制服质量上乘,一口下去,除了口水,连个牙印也没留下。
詹的手退出来,她用手轻轻摸了一下薄湄的脸,只见薄湄抖得厉害,她连看也不敢看她,低下头去,留下一个汗涔涔的额头给詹。
“我刚才摸到一朵被露水打湿的花。”詹低声在薄湄耳边说着,随即还咬了一下薄湄的耳朵,“你知道花什么时候最美吗?”
“…………”薄湄好像在极力控制什么,她的双手紧紧的握住詹的胳膊,害怕她的手再次探进去,她甚至不明白詹为什么要这样……
“不是绽放的时候,是含苞待放的时候,娇嫩的花朵微微张开一点花蕊。”
薄湄抬起头来,她听明白了她在说什么后气得气喘吁吁,她瞪大眼睛,“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在我面前戏弄温禧?”
“我没有戏弄她。”
“那么,你在轻薄她?”
“我没有……”
“你有。”詹半壁的两个字好像定了她的罪……薄湄想到温禧的冷淡反应,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看着我的眼睛。”詹半壁命令道。
薄湄与之对视,却又被她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