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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走到了重症病区。

    两人路过放风的活动室,卓熙一脸淡然,她见得多了,倒是陈乐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精神病人聚集在一起。

    此时,胖护士正在给病人发药片。

    陈乐恬问卓熙,“卓老师,他们每个人吃的药都是一样的吗?”

    卓熙回答道,“这是吃了让他们舒缓神经的,跟镇定剂差不多。”

    陈乐恬皱起了眉头,“不是说这样的药都有副作用,不能随便吃吗?”

    卓熙看了看她,眼睛瞥了一眼旁边领路的护士,“走吧!”

    陈乐恬将疑问憋进了心里,一会儿等没人的时候再问卓老师。

    护士带着她们走过病区,看了几个病情较轻的病人的病房。带她们去徐世绩的办公室。

    “今天就到这儿吧,这里有的病人徐医生特地嘱咐,要少见人。”

    卓熙点点头,有的病人的病情不同,这个要求也是可以理解的。

    陈乐恬从病房门口的小窗户看了进去,里面的病人像住在监狱一般,房间小小的,很空旷,整体色调都是白色。

    “卓老师,她们都是什么病啊?”

    卓熙回答道,“刚才陈护士不是讲了嘛,有精神分裂的,多重人格的,还有躁郁症的,都是比较严重的需要住院治疗的类型。”

    不过陈乐恬看病房里面的病人都很安静,着实看不出来什么特别的。

    她还是将疑问埋进了心里。

    毕竟还是个学生,她在想,估计书本上的知识要结合实际,是需要一定的过程的。

    这个时候,病房里面背对着门侧躺着的白净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个声音?

    自从上次被电击治疗已经好几天了,她安安静静地待在房间里面。

    虽然记忆有缺失,但白净不是一个蠢人,在安静的时候,在理清自己的思绪之后,她知道,要想逃离现在的状况,挣扎是没有用的。

    除了不时出现的头疼状况之外,其它时候她都用来思考自己的现状了。

    这里应该是精神病医院,自己应该是被当做精神病人关了起来,所以才有所谓的治疗出现。但那电击治疗似乎会损伤自己的记忆,所以如果有可能,一定要避免。

    但她的记忆缺失太多,很多的记忆都出现片段化,白净只能让自己尽量平静,去将那些片段化的记忆逻辑化。

    她听见了外面卓熙和陈乐恬的对话声。

    那个声音很熟悉。

    她隐隐约约记得临海市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卓医生。

    失眠、噩梦~

    卓医生帮她处理过这样的问题。

    这会不会是自己出去的一个契机?

    白净的胸腔在砰砰直跳。

    我一定要出去,我一定要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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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不下

    精神病医院, 徐世绩办公室。

    “今天感觉怎么样?”

    徐世绩看着白净问道。今天他倒是微笑了起来,估计是心情蛮好的。

    白净微微笑着, 点点头, “挺好的。”

    “最近有见到阿轻吗?”徐世绩很随意地问道。

    这句话问得挺奇怪的, 不是问的想没想起,也不是问的认不认识, 用的动词是“见”。

    白净心里暗自琢磨着。

    她之前也一直在琢磨着这件事情, 她知道,每次自己有什么过激反应的时候,都会被打镇定剂, 有的时候还会被穿束身衣, 关禁闭。而每次自己一说起阿轻的时候, 就会被电击。

    而镇定剂, 电击, 都会损伤她的记忆。

    所以, 不能提阿轻, 也不能情绪反应过度。

    白净笑着摇摇头, “阿轻是谁?”

    徐世绩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然后用笔在纸上唰唰地写了起来。

    看来,今天这关是过去了。

    白净试探着问,“我可以申请多一些放风的时间吗?身体不动弹,都有些僵硬了。”边说着,她边抬起自己的胳膊上,上面几乎没有二两肉, 干干瘦瘦的,呈现不健康的状态。

    自从上次白净的“躁狂”发作,白净几乎就没有过放风的时间,当然,来徐世绩的办公室不算。所以,白净的这个要求也算是正当。

    徐世绩看了看她最近的情况,他自己写的病历,上面写着“躁狂情况减少,幻视情况待观察。”

    “可以!”

    主治医生发了话,护士没有理由不听。

    白净得到了宝贵的放风时间。

    活动室里面,白净跟着别人一起玩棋,忍受着周围嗡嗡地令人烦躁的嘈杂。她的目光在周围逡巡着,下一步,她应该跟护士打好关系,争取能换到一个轻一点的病房。

    这边的病区应该很难接触到卓熙。

    入夜,骆萩陪着叶夕来到了陵园。

    其实,晚上来这样的地方着实有点儿吓人。

    但没有办法啊,骆萩白天拍戏拍好久的,而且叶夕像是心里有什么担忧似的,总是不愿意动弹,不得已,两人只有晚上的时候去了。

    黑魆魆的一片啊。

    骆萩用手机打了电筒照亮两个人脚底下的路。

    她还装作哆哆嗦嗦地说,“你说,这个时候,要是冒出来个白衣女鬼,你说,我是跟她走,还是不跟她走呢?”

    叶夕被夜里的寒气所侵袭,身上有些颤抖,连给骆萩的白眼都欠奉。

    “那你就去呗,白衣女鬼哟,长发飘飘,保证让你□□。”叶夕的语气带着夜里的寒意,听得骆萩更是一阵哆嗦。

    “哎哟哟,吓死我了。”骆萩也不知道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居然一把抱住了叶夕的胳膊,然后好像还觉得不够,又凑过去搂住了叶夕的腰。

    叶夕扭捏了一下。

    “干嘛,自己不能好好走路啊?”

    骆萩干脆将嘴巴凑了过去,在叶夕的耳边上边吹气边黏腻地说道,“就是不想好好走路嘛。”

    这骆萩啊,可是个百变的影后,什么稀奇古怪的角色都演过,这性感的女鬼形象那也算是手到擒来了,声音直听得叶夕是浑身发痒啊。

    叶夕本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顿时就被骆萩这一顿无意识地勾引给撩拨起来了火焰。

    但墓地间突然吹来一阵寒风,将她的风衣都给兜了起来,什么火焰的顿时都给浇熄灭了。

    骆萩也不知道突然按到了哪个键,手电筒还不亮了。

    “啊~~~”

    “啊~~~”

    两个人顿时都吓了一跳,一起高声喊了起来。

    又是墓地,又是暗夜,手电筒还突然不亮了。

    真是要见鬼的节奏啊。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