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口香糖吗?”丁冬问迟野。
“不吃。”迟野冷冷地扔下两个字。
丁冬没说什么,她低头把粉红色的包装纸拆掉,她俯过身去,手里拿着薄薄的草莓味的口香糖塞到他嘴边。
不料,细嫩的指尖擦过那温热的嘴唇,似有电流带过。
丁冬一下子就怔了。
迟野一个愣神,眼看车子就要错过拐道,幸好他及时打方向盘。
车子发出尖锐的刹车声,轮胎碾住石子而过。
迟野黑着一张脸,打开了车门,走过另一边把丁冬从副驾驶上拎了下来。
丁冬跟姜寻谢延生挤在一块,她又见不得两人腻乎,干脆帽子一扣,眼不见心不烦地闭眼装睡去了。
他们在下午两点抵达白镇。迟野驾轻就熟地带着他们去了一家客栈安置下来。
老板同迟野是老朋友,也承接当地的旅游项目,说几天开车带他们好好玩玩。
客栈里的阿姨是纳西族人,长相和善,对他们也十分客气。
迟野站在前台做人员登记的时候,下意识地问了一下谢延生他们:“你们是标间还是大床房。”
谢延生还没开口,姜寻就抢先道:“标间!”
谢延生舌尖顶了一下,看着一脸警惕的姜寻笑了。
标间就标间,反正是在同一个房间,不急这一时。
晚上,客栈的阿姨做了一桌好菜招呼大家吃喝。
阿姨给谢延生倒酒时,被姜寻拦住了,她说道:“他背上有伤。”
是一顿很愉快的用餐,大家从天南海北来,因为缘分聚在一起,推杯换盏之际,说的都是真心话。
全场只有谢延生被姜寻管着,不让他喝酒。
有人管,谢延生也乐得自在,他倒是没听桌边的人讲什么。
全程趁其他人不休注意,对姜寻动手动脚的。
不是把手在她腰上,就是握住她的手不停地把玩。
自从姜寻的作品提名电影大赏后,她整个人像是完成个大半任务般,松了一口气。
她整个人都明亮鲜活起来,说的话也多了,不停地喝酒。
谢延生见她高兴,也没拦着。
谢延生提前离开了饭桌,他去了后院回到房间,给姜寻放了洗澡水。
谁知道一转眼的功夫,等他回来时,姜寻已经喝醉了。
谢延生叹了一口气,忍着身上的伤口一把将姜寻抱起来。
回到房间后,谢延生开了灯,他抬了抬下巴:“衣服给你找好了,水也放好了,你进去洗澡吧。”
姜寻歪着头“嗯”了一声,两只脚灵活地蹭在一起,迷迷糊糊地穿了谢延生的黑色大拖鞋进了浴室。
谢延生坐在床边,抬手解掉领口的扣子,手腕处的表时,一偏头。
姜寻居然又出来了。
可是这一看,谢延生眸子暗了下去。
姜寻显然醉得不轻,她进去脱了衣服,澡也没洗,就这么出来了。
她全身只剩下黑色的内衣内裤,白得跟玉一样的身体在暖色的灯光下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老公。”姜寻眼神涣散,拖长了声音喊道。
这一声千转百回,软得不行,酥到了骨子里。
谢延生的喉结上下不自然地滚动了下:“嗯。”
“我给你跳舞好不好嘛?”姜寻软着声音说。
“好。”谢延生看着她移不开眼,嗓子发干。
姜寻显然是喝醉了,她第二天醒来肯定要为自己今晚的错买单。
姜寻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她拿出手机放了一手节奏较快的英文歌。
前奏一响,姜寻踮起脚尖,扬着头往前飞了一步。
节奏越来越快,她整个人的身体跟蛇一样扭动灵活。
一阵轻颤从她的指尖,传到手臂,再传到肩膀,这样一来回,形成诱人的波浪。
最精彩的部分,就是姜寻站在他面前,红唇动人,踩着节拍,抖着肩膀往后晃动,性感又迷人。
姜寻跳累了,白皙的额头上沁了薄薄的一层汗。
她走到谢延生面前,毫不犹豫坐在他大腿上,吐气如兰。
“老公,我跳得好不好?”姜寻冲他眨了眨眼。
“好。”谢延生捏着她的下巴,呼吸加重。
男人喜欢的是什么?想吃吃不到的时候,偏偏对方送上门来。
谢延生捧着她的脸,含住她的唇瓣亲了又亲,舌尖灵活地扫进去,与她交缠了不到半分钟。
姜寻脑袋一歪,靠着他睡着了。
得,谢延生无可奈何,不仅得自己泄火,还得帮姜寻洗澡。
次日,姜寻早上十二点醒来,头疼欲裂。
“我昨晚喝酒了啊。”姜寻喃喃自语。
“嗯。”
谢延生正人君子一般睡在另一张床上,他睨了姜寻一眼:“要不是你昨晚一口一个老公叫得亲热,我就撒手不就管你这个酒鬼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姜寻整个人脸上热得不行。
昨晚的事情断断续续地出现在大脑前。
她这个四肢不调,同手同脚的人还在谢延生面前跳舞?
还叫他老公?
靠,完全不是她的风格。
“昨晚跳的舞……”谢延生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