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暖着的,凉了就不好吃了’”说着说着思思又开始哭了,“安安,你知道么?买个时候我就决定这辈子我一定要嫁给他,这辈子我再也遇不到比他对我更好的人了,可是现在呢!这就是打脸啊!一下一下的,我自己都觉得脸疼。”
沈安瑜没说话,她知道思思只是需要一个发泄口她需要一个安安静静的听众。
董思思又接着说:“高考他失利了没有考上,我想陪他一起复读一年,他摸着我的头说‘傻丫头!再学一年那么累我可舍不得,你先去大学学校享受去,等我一年我就去陪你了’然后他故作严肃的说‘但是有一点啊!你可不能和别人跑了,不然我一定饶不了你。’”
说完思思冷笑了两声,继续哭道:“可是结果呢!?我在学校里一心一意的等了他一年,可他呢?他大一刚开学那一个月我知道他忙也没去打扰他,可是第二个月第三个月呢?他还是不来找我,给他打电话我们也越来越没有话题,有一次我试探着问他是不是有别的人了,他言词开始闪烁,咯噔一下子我的心就凉了。可是我舍不得和他分手,直到那次聚会前一晚我给他打电话,和他说十句他才回一句,我也越来越没耐心,终于如他愿的问他‘是不是要分手?’他果然如释重负的说‘那就分手吧’。安安!这就是我当初选的以为可以一辈子的人,我竟然输给了那样的一个女人。”
沈安瑜拍着思思的肩膀说:“不是你输给了那个女人,是你输给了那个男人。他的水平也就那样了,可是你却再也不会吃同样的亏,你只会越来越好。”
思思的哭泣没有停止,沈安瑜也不喜欢说一些安慰人的话,那都是骗人的。不如把最残忍的事实摆在眼前,从此吃一堑长一智。
她们今天一天实在是太累了,思思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沈安瑜却在想爱这个字眼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第二天两个人起的都有点晚,出门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思思和没事人一样依旧张牙舞爪乐乐呵呵。
今天她们要去白马寺,因为出来的晚了她们在旅店外随便一家早餐店吃了胡辣汤加油条全当午饭,味道还不错。等到了白马寺已经十二点了,一路拍一路看将近两个小时把白马寺逛完。
下午她们决定去丽景门大开吃戒以弥补中午落下的那顿饭。她们吃了水席和烩面,沈安瑜胃口小已经撑到忧伤了于是提议去丽景门上面逛一逛。
思思依旧乐此不疲徜徉在美食的海洋里无法自拔自然是拒绝的,而且她向来对这些城墙古楼没什么兴趣。
沈安瑜又问“真的不去看看?要知道‘洛阳牡丹甲天下,丽景城楼世无双’,不去看看多可惜。”
“真的不去了!我活在那个古城里二十多年啦,对这些提不起兴趣了。你自己上去看吧,我在这边吃边等你。”
沈安瑜没再勉强,自己买了票上去了。门票30元,学生票半价才15元,当年的中原第一楼,古都第一门如今只值这个价钱了。
沈安瑜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
城墙楼不算高,很快就蹬上去了。历史感扑面而来,比那些名胜古迹更具依着韵味。或许是不如那些城墙楼有名引的各地游客观看所以有些年久失修了,但却恰恰保存了它的沧桑。那些破败的砖瓦诉说着它当年的宏伟,即使如今辉煌不在它也依旧用它那历尽千帆的释然来像人们展示最后的王者之气。
配着楼里年回荡的梵音,沈安瑜这一刻不可抑制的哭了。
她为它的坚持所感动,为它的被遗忘而委屈,为他们一代又一代陨落的王者所不甘。其实日月更替本就是自然规律,即使当年盛名响彻九州的始皇帝也不可逆。可沈安瑜就是过不去,她接收不了这种凄凉。
这座城楼见证了太多的风云变幻,有人曾意气风发鲜衣怒马风中叱咤一日看遍洛阳花,也有人穷困潦倒碌碌无为一生默默无闻。无论怎样,最终都消散在历史的长河中什么都不复存在。剩下的或许仅仅是那一座冰冷的丰碑再无其他。
沈安瑜内心苍凉却又不舍得离开,她想在多怀念一会儿当时侠气。
从城门楼上往下看,一座座青砖灰瓦的小四合院,熙熙攘攘的商业街区,还有那一座座挂着招客幌子的酒馆、茶楼、金石书斋,她有些恍惚了。
里面有个馆介绍的洛阳八景,刚好有座位,沈安瑜坐在上面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上面的介绍,来的游客大多不大喜欢,都是进来了又速速的出去。有的人也许会多看沈安瑜几眼,可能好奇为何她在这看这么了久。沈安瑜也毫无在意,管他呢!她现在只想沉浸在当年的历史沧桑中,周遭的一切和她无关她也不在乎。反正这些人这辈子也不会再遇到,即使遇到也和普通的路人一样,没有丝毫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渣男啊
☆、人肉靠枕
平复好心情沈安瑜给董思思打电话问她在哪,董思思在一家冰淇淋点等她。
沈安瑜在那家冰淇淋店找到思思后看到她正抱着一只冰淇淋在啃,等沈安瑜坐到思思身边后她才发现沈安瑜。
兴奋的说“嘿!你看完了?怎么样?”
这时沈安瑜已经平静了,于是淡淡的说“就那样啊!古老的气息,可以俯瞰整个洛阳城!我很满意,不过你不会感兴趣的。”
董思思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还好我没上去。”
然后又喋喋不休的说了在沈安瑜离开的这两个小时她所吃的东西。
听完以后沈安瑜有些目瞪口呆,要不是因为她知道董思思的食量她或许会误解思思化悲愤为食欲呢!
思思吃完手里的最后一口冰淇淋,擦了擦嘴问:“我们接下来吃什么?”
沈安瑜晕倒,扶额问:“你吃了那么多还吃的下?”
董思思辩解道“那些都是小东西,吃完就消化啦!”
沈安瑜逛了两个小时也有点想吃东西,于是问:“你还有什么没吃?”
一说到吃,董思思简直停不下来,“油茶,肉饼,驴汤,锅贴……”如数家珍。
沈安瑜及时打断她,“行啦!那个最想吃我们就吃那个。”
她们买的是当夜十二点的车,这样不用多出一天的房费。
十二点的火车站依旧人满为患,不过车站上洛阳那两个大字已经不亮了,还好她们提前拍了照。
她们买的依旧是座票,沈安瑜她们家虽不说富有,道父母从来没让她受过苦,别人有的她一样也不差,她是独生子女,但自身并没有大小姐的矫情。她总觉得别人能行的她为什么不行?她是比别人多了些什么还是少了些什么?
晚上十二点思思已经困的不行了,趴在小桌子上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