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套,这几个月瞧着你都瘦了,可是四处跑动,累着了?”
张小环松开她,就势在石凳上坐下来,笑道:“知我者莫过大丫,大丫,咱们今个儿一起吃顿饭,瞧着咱俩没有好好的聚一聚了。”
那是自然的,宋青宛亲自下厨做了几道美食,两人吃得正欢,完颜玉便来了。
看到一身男装的张小环,完颜玉有些郁闷,坐在那儿就见桌上宋青宛亲手做的饭菜全部落入张小环的口腹中,心里不是滋味儿。
当初他不是下了令,张小环若着男装,不得进出他的后院,怎么这令是白下了?
宋青宛心虚,张小环权当得了失忆症,后知后觉的还给完颜玉倒下酒。
宋青宛为了稳住这乱吃醋的家伙,便又跑去小厨房做了下酒菜,过来的时候,没想张小环和完颜玉两人早已经喝了起来,完颜玉也早已经把当
第468章张献文之死
完颜玉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出京回岭南了,他走的那日,张府传来恶耗,张献文带罪自缢了,留下一封长达五页的上表书,是留给梁帝的,梁帝看后,竟然也落下泪来。
君臣一场,提携知遇之恩,怎么说梁帝给张家带来了荣华富贵,可张献文也把自己的才能回报给了朝廷,没有张献文就不会有梁国如今的安稳,梁帝岂会不知,可是帝王向来懂平衡之术,晚年的梁帝也没有到迷失心智的地步。
由于对张献文的愧疚,梁帝对张府的人心下一软,由着他们出京回老家去,从此以后张府又回归地位低下的商人,以后或能成皇商,但地位已不能同日而语。
跟随张献文的一干寒门士子,请流朝臣,有的告官还乡,有的外放,梁帝怀着对张献文的内疚,便没有再为难这些人了。
张府的人出了京,寿王的人马也出了京。
张府的人是往上平郡去,寿王的人马却是往岭南去。
然而半路,张小环便与宋青宛汇合了。
宋青宛和张小环坐在马车当中,宋青宛知道张小环很难过,她以前最骄傲的人便是她的侄子,如今她侄子就这样的没了,一个家族的兴起需要几代人的维护与支撑,一个家族的落魄,却是一代人便足够了。
算下来,张家以前没有出个张献文,至少也是个大富商,如今要跟着他们远走岭南,一切从头开始,是好是坏,全系寿王身上了。
宋青宛上前抱住她,张小环没有出声,宋青宛也不必多劝。
走了约半个月的路程,先前跟随张献文身边已经辞官的朝臣纷纷与完颜玉汇合,队伍不知不觉壮大,完颜玉的人马也跟着壮大。
这一路上多半是文祥从别的地方调来了金甲卫相助。
一日住店的时候,宋青宛看到了宋洐君,他居然也辞了官跟来了。
其实宋洐君自从夏国回来后便一直不得受重用,虽有其恩师扶持,梁帝却还是对他防备甚深。
宋洐君在夏国的所做所为早已经被人传入梁帝耳中,君臣之间再要建立起信任却是很难的一件事。
清晨,宋衍君过来了,宋青宛与张小环同出同进的,两人与宋洐君见了一面,于张小环来说,若是张府还能有妙龄的女子,张小环铁定愿意把宋洐君拉拢回来,哪怕是以此来撑张家的门户。
但是张献文这一生起起落落,底下只有一子一女,女儿却是小,只得七八岁的样子,如今都由张小环在抚养,反正她也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儿,张献文留下来的唯一儿子成了张府继承人。
宋洐君把他们这些辞官回乡的朝臣近况说了一遍,到出发的时候,宋洐君跟着坐进了朝臣的马车,队伍接着往前。
宋洐君居然愿意跟着去岭南,虽然以前几次三番见了宋青宛的时候便已经表明了心迹,但宋青宛还是挺感激他的,在夏国的时候若没有他的睿智,他们恐怕也不会有今日了。
这一路上还算安稳,只是那日夜里完颜玉的人马却收到一封密信,京城里传来的。
完颜玉与文祥在房里商量对策,那信里的内容令完颜玉很不安,原来是他先前安排小家伙去了那个岛屿上,原本完颜玉打算等他们到了岭南落了脚,他再派人把孩子接来,没想到那座岛屿会梁帝知晓,如今竟然派了大批刺客往岛上去了。
文祥建议完颜玉连夜带兵出发,伪装成普通商人,而大陪队却依然按着原计划进行,这样既能迷惑京城里的那一位,又能保证王妃的安危。
完颜玉思前想后,最后在下半夜的时候带着亲卫与文祥连夜走了,只给宋青宛留下了一封信,只告诉宋青宛他打算把孩子接回来了,并没有多言。
宋青宛第二日收到信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怦怦直跳的,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来。
于是召见文祥,却得知文祥和忽鲁都跟着去了,军营里头的大小事务由卫三刀和秦羽负责。
宋青宛只好召来宋洐君,把完颜玉的行踪说给宋洐君听,宋洐君陷入了沉默。
张小环坐于一旁,忽然问道:“会不会是皇上的调虎离山之计?”
宋青宛一听心下担心起来,对啊,会不会是这个呢?要是这样该怎么办呢?
宋洐君却是摇了摇头,“也未必,或许真的只是王爷去接小公子而已。”
“但于安危着想,咱们这个队伍的战力着实太小,不如先把各位大臣安置妥当,保住了他们的安危,咱们再接着往前走,等王爷归来,咱们再派人手回来接各位大臣便是。”
宋洐君的提议也是为整个岭南好,这些大臣可都是以后岭南的根基,他们虽是寒门出身,却一直跟在张献文身边,也是能人异士,张献文不在了,如今宋洐君成了他们的头领。
宋青宛听了宋洐君的话,队伍一分为二,一半的兵卫护着各位大臣,乔装一番在一处小镇上落下了脚,宋青宛的队伍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接着往前走,且走得比较高调,就像刚出京时一样。
宋洐君把人安排好了,他一人一骑居然又追了过来,在马车外停住,宋青宛挑帘看他,惊讶道:“你怎么来了?你本该与他们一起的。”
“这一路上多有凶险,在王爷没有回来之前,我不会离开队伍的,我虽无功夫,却还有些计策,或能派上用场。”
宋青宛看着他,都已经快三十的人,他怎么就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