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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人。”

    秦黎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逗自己,从他手中一把抢走胸罩,暗忖,思个屁。以后我们就要抬头不见低头见了。

    严森问,“你是不是都戴d罩杯?”

    秦黎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严森,“那我就放心了。”

    秦黎猜到他在想什么,不由脸上拉下三条黑线,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将房间收拾干净,又开始洗菜做饭,一直忙到下午曲丹妮下班回家。

    一开门就看到严森,曲丹妮立马喜逐颜开,劈头就道,“你们终于在一起了?”

    秦黎听见她的声音,拿着汤勺冲出来,用力地敲了敲她的脑袋,道,“连好友你也坑,你心不虚吗?”

    曲丹妮哇哇叫着躲开,“我心虚什么,要不是我,你俩怎么会在一起。你这个没良心的,还打我,你应该好好感谢我才对。”

    秦黎当然不会像打托马斯耳光那样打她,最多也就是数落几句,但她也不是个记仇的人,昨天在山上对她恨得咬牙切齿,今天事情过了,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曲丹妮走去厨房的时候,路过严森,两人用眼神沟通了一番。

    曲丹妮,你俩在一起,多亏我吧。

    严森,谢谢。

    曲丹妮,谢就免了,给我点好处。

    严森,什么?

    曲丹妮伸出一只手,张开五指,以后农家乐给我打五折。

    严森摇了摇头,比划了个零蛋,不收你钱。

    曲丹妮眨眨眼,指着他,这可是你说的。

    严森点头,是我说的。

    两人击掌为誓。

    秦黎看见他们眉来眼去的,动作十分可疑,想到昨天差点留山上过夜,心里那个不踏实,道,“你俩有什么瞒着我?”

    曲丹妮和严森异口同声,“没有。”

    曲丹妮转移话题,用力吸了一口气,叫道,“哇,真好闻,你在做什么?”

    秦黎,“我给你做了糖醋排骨,梅干菜蒸肉,还有酱鸭。每道菜分别分成四小包,放在冷冻柜里,你一天吃一包。”

    曲丹妮,“那也只能吃十二天,就不能多做一点,一直能吃到你下次回来吗?”

    秦黎白了她一眼,“放那么久的冷冻室,就不新鲜了。吃完了后,你自己买泡面或者去饭店改善吧。”

    曲丹妮,“饭店还没你做的好吃。”

    所有东西都料理妥当,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还不见托马斯的踪影。

    秦黎哼哼,“一天不见人,还说来帮忙。”

    严森拿出手机拨了个过去,“我们要回去了。”

    托马斯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你们先走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严森嗯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秦黎问,“怎么说?他还走不走?”

    严森,“不用管他。”

    将大包小包拿到下面,才发现车子不见了,严森一摸口袋,突然想起来,车钥匙被托马斯拿走了。

    秦黎气晕,“这家伙,合着来慕尼黑是约会的,根本不是来帮我忙的。”

    严森问,“现在怎么办?”

    秦黎没好气,“还能怎么办,坐火车。”

    严森,“这么晚了,等坐到贝希特斯加登恐怕要凌晨了,那里没有班车回家了。”

    秦黎没辙,“那就只能在丹妮家再寄宿一天了。”

    曲丹妮刚敷了面膜在看肥皂剧,这时,门铃响了。她开门一看,就见到两人站在外面。

    “怎么了?又忘了拿什么?”

    秦黎道,“托马斯那混蛋把车开走了。所以今天只能留这了。丹妮,没问题吧。”

    曲丹妮把门打开,让两人进来,“我ok。”

    时间还早,现在睡觉太早,看电视又无聊,于是曲丹妮提议,“要不我们来走五子棋吧。”

    这副棋子还是她特地从国内带来的,闲着没事的时候,两个姑娘经常走,以此打发时间。

    秦黎把下棋规则和严森说了,见他点头,就问,“第一局谁先来?”

    曲丹妮自告奋勇,“我来吧。”

    秦黎不知道严森是否真明白了,就想让他先来,而自己在一旁做军师。

    第一局,严森vs曲丹妮。

    曲丹妮执白棋,她信心满满地在棋谱上摆棋子,心想,自己就算不是行家,但好歹也是从小玩到大的,赢一个外国人还不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但没想到,严森用事实啪啪啪地打了她的脸,一共下了五盘棋都是他的黑子赢,而且完胜,压得她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别说是曲丹妮,就连秦黎在一边都看呆了,她还信誓旦旦地想要帮他出谋划策呢,结果人家轻轻松松的就大获全胜。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秦黎不信这个邪,推开曲丹妮道,“走开,让我来。”

    曲丹妮立即让位,在一边给她打气道,“一定要帮我赢回来。”

    于是,第二局秦黎对严森。

    同样,秦黎的好运也被狗吃了,一路输到底。她怀疑的看着他,道,“你不是农民嘛?难道以前是学数学的?”

    严森一脸无辜地耸肩,“小学数学从没及格过。”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气死人。

    曲丹妮去扒拉他衣服,道,“其实你是托马斯假扮的吧?老实交代你,把严森藏哪去了。”

    严森被她们弄的哭笑不得,只好坦白从宽,“其实德国也有类似的游戏。不过我们这儿是四子棋,四个子连在一起就算赢,规则和你们的五子棋大同小异。”

    两人恍然大悟。

    但即便这样,严森的头脑也很好使,她们也是五子棋从小玩到大的,怎么就不能融会贯通呢?

    曲丹妮看了一眼秦黎,颇为担忧的道,“我看他的智商分分钟可以碾压你。黎黎啊,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秦黎却不这么认为,这只是侥幸吧,五子棋玩的好能说明什么呀。但她忘了人家严森还有一个物理学博士,基因这种东西是遗传。

    大家喝酒聊天耍了会,曲丹妮就打算回房睡觉了,临走前,她向严森眨了眨眼,“好男人可要自己把握机会哦。”

    严森看着背对着他们正在认真铺床的秦黎,一本正经的点头,“知道。”

    曲丹妮走后,大厅里就只剩下严森和秦黎,刚才还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严森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双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腰。

    秦黎手一顿,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见她挣扎,严森恳求道,“别动!就让我这么抱一会儿。”

    她心软了,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耳边只传来秒针一格一格行走的声音。

    严森的嘴唇贴着她耳边,他的呼吸异常清晰,让原本就属于敏感地区的耳垂变得更敏感。

    他说,“今晚我们睡吧。”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