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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5
    长得很漂亮,棕发棕眼,小巧玲珑。不但人美丽,性格也好,温柔贤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于是,我们很快便陷入了热恋中。

    在一个星光灿烂的夜晚,她在我家过了夜,在热情过后,我习惯性地伸手揽住她的腰。

    她赖在我怀中,说笑道,“你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啊?怎么连睡觉都要抱着一个?”

    “多少女人?”我一愣,但随即笑着吻住了她的嘴唇,“我就你一个。”

    脸上明明在微笑,可是心里头却酸酸的,好像有什么被埋得很深的东西悄悄地冒了尖。

    是什么呢?我找不到答案。但有佳人在怀,我也没在意。

    虽然是盖世太保,但因为我的身份和头衔,不必一直去警局呆着。有一次,可可让我调查一些资料,我顺便去了。路过囚犯室时,听见部下在用皮带抽打囚犯,里面惨叫声一片。

    这些人就喜欢整这种事,好像暴力是他们唯一的发泄途径。虽然不认可,但我也不便多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宣泄情绪的方式。

    因为里面动静实在很大,哭叫声交杂成一片,我不经意地瞥去一眼。一屋子的亚洲人……有男有女。在帝国,除了日耳曼民族雅利安,其他全是低劣人种,这种侮辱虐打的事情实在太多,我不以为然。

    可就在我走过之际,我听见有人叫住了我的名字,女人的声音从屋里传来,钻入了我的耳朵。她在那里说了一句话,一句让我立即停住了脚步的话。

    这话好熟悉,仿佛在哪里听到过,可是,我怎么都记不起来。于是,我调了头走进囚犯室。

    手下看见我来,立即端正地进了个礼。

    “刚才是谁说了这句话,”我问。

    然后一个亚洲女子,脆生生地站了出来,她看着我,双手捂住嘴唇,满脸是泪。很陌生的人,我认识她么?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的脸上被抽到几下,身上衣服也破了,很是狼狈。于是,我问手下,“她犯了什么事?”

    “和几个共.产.党有关。”

    “共.产党?”我燃起了一些兴趣,点头,道,“让她到我的办公室来,我亲自审她。”

    然后,她来了。

    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我问,“你刚刚说的那句话,能不能再重复一遍?”

    她点头,然后在那边道,“ibsp;liebe dibsp;fuer immer, meine& dein, solange wie iobsp;lebe.”

    那双清亮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眼中明明就蓄满了泪珠,可嘴角一弯,却露出了一朵淡淡的笑容。梨花带泪便是这个模样了,我不禁一怔。我有些纳闷,完全陌生的一个人,怎么会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忍不住问她,“我认识你吗?”

    以为她会说是,可回答却让我失望,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能叫出我的名字?还说爱我到永远?”我不解地问。

    她再度笑了起来,眉宇间满是无奈,“因为,我听见你的同事这样叫你。而我说爱你,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让你救我。”

    很聪明的一个女子。我伸手摸了下她脸上的伤口,她痛得抽冷气,向后躲去。这神情还挺灵动的,被她引起了一点兴趣,于是我问,“你是共.产党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会被抓?”

    “在错误的时间里出现在错误的地点。”她回答得很镇静,这话说得也滴水不漏。

    我眯着眼睛打量了她几分钟,最后决定相信她。至于为什么会帮她,我自己也说不出理由。

    “你希望我帮你,那你拿什么来还?”

    她一愣,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回答。

    “陪我一个晚上如何?”我惊讶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立即退了一步,像防贼一样的看着我,那表情挺逗,好像我会立即施暴一样。我不禁微笑,我当然不会真让她陪我,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自从遇见这个奇怪的中国女孩之后,我的心理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我又开始做那个重伤时经常做的梦,梦里头总有一双流泪的眼睛,她的影像稍微清晰了一点,只不过还是看不清楚模样。

    那个女孩伸手点住我的唇,不让我放弃,不让我轻言生死。

    一连好几天,我都在这样的梦境中惊醒,有一次,我甚至梦见自己在向她求婚。

    怎么会这样?难道那个中国人会东方巫术么?(请原谅太保哥把穿越叫做东方巫术! = =)

    于是,我再次找到了她,开门见山地道,“你跳,我跟着跳,你死,我跟着死。”

    她听了后,果然浑身一震。

    我道,“为什么这句话总是出现在我的梦中。”

    她愣了半天,问,“你还记得简妮吗?”

    “那么多简妮,你说的是哪个?”

    “简妮﹒布朗。”她道。

    简妮﹒布朗?很陌生的名字,于是我摇了摇头。

    她叹息,幽幽地道,“不记得就算了。忘记不愉快的,是一种幸运。”

    她的话竟和那个救我的医生如出一辙。我失去的那些记忆到底有多不愉快?我突然很想知道。

    而更让我疑惑的是,我的记忆是愉快还是悲伤,她这个中国人怎么知道?难道和她有关吗?

    我一个堂堂帝国上校,怎么会和一个亚洲女人有染?我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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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总是抱怨,我不够爱她。她说,我看她的眼神里少了些什么。

    “少了什么?”我问。

    “激情。”她一本正经地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的后背,为什么你总是对我冷冷淡淡的?

    “冷淡吗?”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把温柔都给了你。”

    “我才不要你的温柔,我只要你的爱。把爱都给我,好不好?”

    她逼着我说,我爱你三个字,可是我最终只是说了我喜欢你。

    于是,她撅着嘴巴很不高兴。

    有时候,我也自问,到底爱不爱可可?应该是爱的吧。不爱怎么能搬到一起,还天天晚上抱着她睡觉?

    我喜欢抱着她,那让我感到安心,是一种天长地久的感觉。

    当我第一次和她坦白我的感觉时,她哭了。然后,我们亲热了一个晚上。可是,第二天天明,她却发怒了,比任何时候都要生气,一发不可收拾。

    “你还说没有其他的女人!”她声色俱厉地指责。

    “我确实没有。”第一次看到她那么歇斯底里,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对不起她。

    “那么简妮是谁?你说,简妮是谁?”

    简妮?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