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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爱,不是霸占,而是给出空间,懂得尊重。

    “5月11号。”他在耳边道。

    又不是911,激动神马啊?

    “是我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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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个星期,便是鲁道夫的生日,要送他些什么好呢?逛在大街小巷上,一时没了主意。

    在商店前,遇到了奥尔嘉,见她拎了一个大袋子从里面走出来。她脸上洋溢着笑容,春光满面,见状,林微微急忙几步迎了上去。

    “你怎么在这?”她见到微微也同样惊讶。

    “这句话我正要问你。”

    “我,我……嘿嘿,今天天气真好,出来散步。”

    林微微狐疑地望着她,目光闪烁,笑容极其不自然,这其中八成有诈。

    “出来购物就购物,掩饰个什么劲?让我看看,你都买了些啥?”

    “没啥,都是些日用品。”

    一个不让看,一个非要去扯,结果一拉一扯,纸袋破了个大洞,里面的毛线滚了出来。

    “哎约,我刚新买的,就给你掉地上。”蹬蹬脚,她便弯腰去捡,一脸心痛。

    “你买这个做什么?”微微也蹲下去,帮她忙,不解地问。

    “给我自己织毛衣,不行啊。”

    “行,行。”想想又觉得不对,“给你自己织,你买男人的颜色干嘛?”

    “我,我……谁说灰色就一定是给男人的。”

    林微微眼珠上下一转,顿时心里有了个大概,道,“哦,我知道了,你要送给库特中尉。”

    见瞒不过去,她索性大方地承认了,“没错,就是送给他,谢他的救命之恩。”

    “只是感谢吗?我看是定情信物吧!”

    “你胡说。”她一把抢过微微手中的毛线,几下扔进袋子,道,“我说过不找军人。”

    “你真够死板的。”林微微白了她一眼,心中突然一动,道,“我也要买毛线,你帮我出出主意。”

    “你?”

    她点点头,将奥尔嘉拉回商店里,道,“我要送人。”

    “男人女人。”

    “男人。”

    奥尔嘉一脸了然,问,“你会织毛线吗?”

    一句话被她堵住了,初中时手工课上学过。不过,那好像是十几年年前的事了……囧!

    “不会你买什么?”

    见她要走,微微急忙拉住她,道,“我会我会,就是时间长了,有点忘了。你教我,我很聪明,保证一点就通。”

    奥尔嘉被她缠得没辙,只能应许。选好颜色,买好钩针,阳光无限好,两人找了个公园坐下来。

    “不对啊,这条线是勾在那边……”

    ……

    “错了,又错了,是这边。”

    ……

    “哎约,你这样子三年也完不成!我看你还是织个最简单的平针围巾吧。”

    被她打击的信心全无,林微微垂头丧气地妥协,“也只好这样了。”

    要在下个星期鲁道夫生日之前,赶工出来,实在不容易啊。但除此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出其它礼物了。

    两人坐在板凳上各自一阵忙活,然后就听微微在那边问,“奥尔嘉,你有没有遇到过三角恋爱。”

    “没有。像我这么纯情的人,怎么会脚踏两条船。”

    “我哪里脚踏两条船了,我一条船也没上。”微微反驳。

    “我又没说你,你激动什么。”奥尔嘉瞥了她一眼。

    真是被她气死。

    奥尔嘉停下手中的活,转头看了她一眼,好笑地说,“好了,不逗你玩了,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憋在心里怪难受的。”

    犹豫了片刻,林微微还是将简妮的故事,简明扼要地向她说了。奥尔嘉听后,沉默半晌,蹦了一句出来。

    “这个女孩就是你吧。”

    她没吱声。

    奥尔嘉又道,“唉,碰到这种事情,会摇摆也正常。你不早说,我支持你脚踏两条船。”

    晕倒,等半天,就是这个答案!微微没好气地道,“你的原则呢。去哪里了?”

    她叹息,“有些事坚持原则容易,有些难,而你的就属于这些很难坚守原则的事情之一。”

    林微微顿时无语了。

    奥尔嘉问,“他们两个真的一样重要吗?天平的两端真的平衡吗?”

    她点点头。

    “一个是初恋,而且在你改变容貌后;另一个,是救你于危难,生死与共。一个认出你,并始终爱你;而另一个不但认不出你,还有了新女朋友。”

    “他失忆了。”她不禁为弗雷德辩驳。

    “没有区别。让我们来总结一下,”奥尔嘉不以为然地挥了挥,伸出一只左手,道,“鲁道夫认出你,死心塌地。”

    见林微微赞同,然后又伸出一只右手,“弗雷德没认出你,有了新欢。”

    她左右手上下一起翻了翻,看向微微,“而你对他们的感情又是一样深。”

    看了林微微足足一秒,奥尔嘉收回手,对着她吼道,“那你还犹豫什么啊,当然是选鲁道夫。你个笨蛋!”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这就像,猪肉和牛肉,你喜爱的程度一样,可是猪肉里生了蛆,理所应当地选择新鲜牛肉,这还用问吗?”她用毛线针戳了戳林微微,反问。

    “唔,奥尔嘉,你这个比喻恶心到我了。”把那么英俊的弗雷德比作猪肉,还是生了蛆的猪肉……

    “恶心没关系,关键是你听懂了没有?”

    “大概懂了。”

    奥尔嘉怀疑地偷了她一眼,停顿半晌,道,“其实,你会这么纠结,原因只有一个。”

    “什么?”

    吊足胃口,她才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因为天平的两端根本不平衡,你的心里是爱弗雷德更多一些。”

    这一句话说出了林微微不敢想也不敢承认的心声。

    奥尔嘉看了她一样,话锋一转,道,“不过既然他失忆,又有新欢,我看你还是坚守原则,把初恋坚持到底吧。”

    “你说的容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心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