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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抿唇可爱一笑,挺了挺脊背,继续让丫鬟们伺候穿戴了。

    白城将白软的话一字不漏的讲给了褚珩,并将那红盖头给他。

    褚珩站在那,面上没什么表情,只轻轻勾了勾唇角,拿过一锦盒来,道,“那也劳烦你把这锦盒给我未来的太子妃。”

    白城挑眉,伸手接了;回到白府的时候,已经穿戴好的白软正坐在那啃鸡腿。

    白软迈步到了他跟前,将那锦盒递给他,“你家太子相公回的礼。”

    白软一听这话,面上一喜,看着这锦盒,道,“红盖上他收下啦?”

    白城点头。

    白软心中满足,扔下鸡腿,迫不及待的打开镜盒,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对玉势,白软没见过这玩意,眉头微蹙,一脸疑惑,拿出一个来,问白城,“这是什么?”

    白城一愣,后笑开了怀,道,“你们俩,可真是有意思。”

    白软细细瞧了瞧,越发觉得这东西像自己腿间那物事,眉头皱的更深,将这玉势扔进锦盒里,心下不高兴的嘟囔道,“这是个什么太子!送的这是什么吗?”

    白城一张俊脸上笑意收不住,道,“这是个好东西,留给你们俩洞房用。”

    白软不懂,眉毛皱皱,双唇紧抿,盖上那锦盒扔在一边,兀自生闷气去了。

    他心里将那太子咒骂了一番,后想,待会大婚的时候定要给他好看!

    白城笑了笑,恶趣味的道,“小阿软,那玉势你可要带好了,这可是制服太子的法宝之一。”

    白软傻呆呆的看他,十分的不解,却也乖乖听了。

    “哦,对了,阿雀正在外头给人拦住了去路,他也来参加你的大婚了。”

    白软一听,心头一喜,连忙站起身出去找阿雀去了;远远的就瞧见一个小少年,白净的小脸上挂着可爱的笑,头发软软的梳的整齐,正给人围着问事情。

    “阿雀。”白软叫他。

    小山雀一顿,抬头张望,立刻笑开来,不顾他人,跑去了白软面前。

    两个小伙伴,许久未见,真是好一番互诉衷肠。

    白软上花轿的时候,他捧着化了鸟形的阿雀,道,“阿雀,跟我一起上花轿吧。”

    小山雀还未开口,白城将化了鸟形的雀鸟握在了手心里,道,“今日大婚的是你,哪里有阿雀跟着坐花轿的道理。”又说,“我们会去喝喜酒的,你就安心的做你的太子妃吧。”

    白软撅了撅嘴,闷闷的不再出声。

    天宫太子大婚,三界之内,凡是有头有脸的神仙,无一缺席,天宫内外挤满了大仙小仙。

    褚珩哪里会盖这红盖头,他将这盖头握在了手心里,待去轿门前请白软下花轿时,将那红盖头盖在了白软头上。

    白软还未看清这太子的面目就被红盖头遮住了,当下气了个仰倒,胸膛起伏伏,伸手就要扯掉,哪里想却给动弹不得了,接着落入一个怀抱里。

    就听周围的各路神仙们笑了起来,起哄似得道,“太子抱太子妃了。”

    白软哪里想自己会给这太子这般对待?原以为是自个要弄他一个下不来台跌面儿的事情,如今倒是自己跌面了!

    他挣扎不开来,却反被抱的更紧,这真是凭空的让自己升起天大的委屈来,禁不住要哭。

    而褚珩笑而不语,只一只手捏了捏白软软乎乎的屁股,短促笑了一声。

    白软,“……”

    这场大婚可真是热闹了三界。

    白软给褚珩施了法,只能任凭他乖乖的牵着拜堂,握着白软软乎的小手,褚珩心情不知怎地愉悦非常。

    而白软真是气的不行了,此刻他不仅行动上乖乖听话,连言语上也不收自个控制了,任凭这坏太子想如何便是如何。

    他在心里早就将这太子骂了个千儿百遍的,末了等太子抱着他入洞房时候,已经哭成了个泪人了。

    进了洞房,褚珩吩咐所有人下去,将怀中委委屈屈的太子妃放在喜床上,收了对他施的法术,后揭开了那红盖头。

    白软那张圆乎漂亮的小脸蛋露出来,上面还挂着泪痕,当看到面前太子的模样时,当即瞪圆了眼睛。

    “你……”

    一张漂亮的脸上带了惊慌和未曾预料,这不是那日蟠桃园戏弄他的小坏仙?

    想到从蟠桃园到如今,白软了然了,原来这太子都是在戏弄他,当下不知道自己是有多委屈多气闷了。

    那好不容易止住的泪花,又溢了出来,挂在圆乎水润的眼睛里,全是个可怜劲。

    瞧着面前唇边带笑的太子,心中愤愤的想,这坏蛋,怎还有脸笑?

    褚珩看着这眉眼俊秀的太子妃,略微稚嫩的模样,泪花颤颤的,不由得叫他心头软了又软。

    白软气的磨牙,抬手擦了眼泪就要走,却给褚珩拽住了,一个巧劲,又落入他的怀抱。

    白软气急,深知自个不是他的对手,所谓好狐狸不吃眼前亏,于是便化了狐形,准备跑。

    却更不曾想,褚珩神态自若的抱着他坐到了喜床上,悠然自得的玩起他的屁股来。

    “思念了几天,总算是摸上了,你这软乎乎的屁股本太子能玩上个几百年。”褚珩笑声道。

    白软拼命挣扎,却不想又给褚珩拽住了尾巴,气的哟,也不顾什么太子不太子的了,挥舞着小爪子就招呼了一顿褚珩。

    摸了摸被打疼的脸,褚珩皱了皱眉,勉强压下将这不知死活的小狐狸揍一顿的冲动,松开了他,道,“你父亲没教你尊卑吗?”

    怀中的小白团子一骨碌跳到了地上,伸长了脖子,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气咻咻的看着褚珩,气的眼睛都红了,两泡泪珠含在眼眶里,颤颤的硬是没落下来。

    自己的新娘子在面前哭的楚楚可怜,褚珩不由得心软下来,他放柔了口气,“如今你我成了亲,这尊卑自然是不用再谈。”

    “那你还跟阿软说什么!”白软气道。

    褚珩,“……”

    白软抬爪抹泪,却有点够不着,更是个心烦,抽了抽鼻子,耳朵微微动了动,圆乎水润的黑眼珠转了转吗,想着再怎么教训一顿这个坏太子,最好也是能揍他一顿倒是极好的。

    而褚珩给他的小模样逗的轻轻勾了勾唇,盯着这短腿的白绒绒的小白团子,又是一个没忍住,笑了,问道,“你到底是只小狐狸还是只小猫?”

    这话又让白软本就圆乎的眼睛更是瞪的圆不溜秋看他,十二分的不悦,“阿软是狐狸还是猫,你傻子不成,竟看不出来?”

    褚珩轻笑一声,站起身走近了他,弯腰将气鼓鼓的小东西抱起来,轻抚他的脑袋瓜,道,“我瞧着两不像,狐狸哪有你这么呆的小模样。”他说着又捏着白软的屁股玩起来,包括那白茸茸的大尾巴。

    白软圆眼滴溜溜的看着他,想着是打他的脸还是挠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