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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让钰诀察觉,道:“我如今身在此处还能与她们有何联系。”言罢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才坐起来便被钰诀扯住,她回眸疑惑道:“决儿?”

    钰诀只是下意识,得她一问顿了下将手放开,脸上表情有些僵硬的起床出门去了,商雨霁叹了声,下床倒了杯水,等了半晌不见钰诀回来,刚走出房门还不待看清这四周的景色那一抹红色已自一片翠色中走来,步履安然,广袖盈香。

    钰诀走到商雨霁面前见她表情有异,问道:“怎么了?”

    商雨霁回过神道:“没事”又见她手中托盘放了几样小菜,腹中适时发出一声轻响,幸好声音小,她接过钰诀手中托盘转身向房内走去以掩饰脸上的尴尬。

    钰诀看着商雨霁吃完递给她一块手帕,商雨霁迟疑的看着这方质地上乘的帕子,心想是不是有些浪费了,钰诀见她犹豫纤眉一挑冷了声音道:“怎么?比不得云时给你那方么?”

    商雨霁既无奈又好笑的自钰诀手中拿过手帕道:“我只是觉得浪费了。”

    钰诀冷哼一声道:“我愿如何就如何,有何浪费!”

    商雨霁看着她这张牙舞爪的样子莞尔。

    饭罢商雨霁向外面看了一眼回头问道:“决儿,现下什么时辰?”

    “日落了。”钰诀将她用过的碗筷收拾至托盘回答道,走到门口时又回头严肃道:“我知你轻功绝佳,可这庄里不比别的地方,你莫要乱闯。”

    商雨霁少见她说的这么认真,当下更加对这山庄好奇起来,面上却认真回道:“我知道了”

    钰诀给商雨霁这处北院位置十分好,出了院子便是亭台水榭,穿过水榭便是花园了,商雨霁借着欣赏的名义试图将这院中探清楚,走到花园还未深入便看到一个略微熟悉的身影。

    那名叫无月的黑衣男子恭谨笔直的站在一个青衣男子旁边,那男子看到她微笑问道:“姑娘在此可习惯?”

    商雨霁礼貌的回以一笑道:“先生好,我在此处尚好。”

    那男子闻言笑意深了几分道:“什么先生,在下姓黄,单名帝字,听闻你是钰诀的姐姐,我一向视她如亲妹,若姑娘不弃,可唤我一声大哥。”

    “雒邑商雨霁,蒙先生抬爱”道了名讳,商雨霁心想此事虽属意外,看无月对他恭敬的样子,他在此地必是有身份之人,若是有这关系那她在这山庄岂不是方便许多,便爽快的应了下来。

    黄帝轻笑,问道:“这里哪来的先生。”

    商雨霁忙道:“大哥。”

    黄帝大笑,几声后好奇问道:“莫非是雒邑的医药世家商家?”

    商雨霁诧异:“大哥竟知道我商家?”

    黄帝道:“知雒邑便知商家,我知道也不足为奇。”

    商雨霁谦逊一笑道:“大哥夸赞了。”

    黄帝向园中深处走去,回头眼神示意她跟上,商雨霁便落后几步走在后面与他聊着雒邑,只听黄帝道:“我有位妹妹,与你到有几分相似。”

    “哦?那她可在庄内?我改日好去拜访。”商雨霁见他说起妹妹脸色多了几分温情

    黄帝目露凄然,道:“不在,她已不在人世啦,是我这哥哥没将她照顾好哇。”

    商雨霁见他面带戚色连语气都沉了几分,安慰道:“逝者已矣,她必是不愿看到你为她难过。”

    黄帝叹道:“是啊,她不会愿意的。”好似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又道:“好啦,今日认识妹妹十分开心,只叹天色已晚不能尽兴,明日再好好摆宴与妹妹接风。”

    商雨霁附和道:“是啊,来日方长,小妹要在此叨扰一段日子了。”

    黄帝广袖一挥豪爽道:“说甚叨扰,你既认我做大哥,这山庄你便当成自己家,大可想住多久便住多久。”

    商雨霁竟从他这番动作里看出了三分王者霸气以及旷达与不羁,更加确定如此风度之人必不是这山庄内的等闲之辈。

    回到北院钰诀已在候在屋中,此时见商雨霁回来敛了担忧的神色换了副冷面,冷道:“我与你说过莫要乱跑,你要去何处我可与你同去。”

    商雨霁见她冷脸,悻悻道:“我只是去花园了。”

    钰诀脸色稍变问道:“可曾遇到什么人?”心里却在祈祷可别遇到那人。

    商雨霁道:“确有一人,他自称黄帝,将我认作了妹妹”言罢见钰诀脸色不好问道:“怎么?我瞧他在这庄内也像个有身份的,不好驳了他的面子累及你。”

    钰诀心中数道惊雷,本欲责怪的话听到后面硬生生消了七分,她吐了口胸中的闷气涩道:“罢了,你如今是我主上的妹妹,也许是好事。”

    商雨霁惊讶道:“什么主上?黄帝?你认他为主?说清楚些。”

    钰诀见她语气不好,也生气道:“他将我救回来,治了我的眼睛,恩同再造,我认他为主又如何?”

    商雨霁这才想起一直被忽略的事,钰诀的眼睛自见她便是好的,如果是被黄帝所救…那…一切都说的通了,钰诀离开商家被黄帝所救,黄帝还治好了她的眼睛,如此是该感谢他,下午对黄帝的猜疑因为钰诀这几句话略有动摇。

    钰诀为黄帝所救,因着这个商雨霁对他多了份感激。

    第14章 第 14 章

    姜濂双手将门推开站在门口,眼风冷冷扫过君怀转向云时冷道:“进来”。

    在这春风送暖的季节云时与君怀同时打了个冷颤,君怀觑了姜濂一眼,这姑娘冷起来周身温度都能将人冻成冰,他对云时讪讪道:“听闻姑娘身体不好,还是莫要在此吹太多风。”说罢赶紧回房去了。

    云时反手将门关好,道:“昨晚累了一夜你怎么不休息会儿?”

    姜濂睨了她一眼语气仍旧冷冷的:“你便不累了?便是我想睡亦被两只麻雀吵的没了睡意。”

    云时忙道:“是我不好,扰了你。”

    “又关你何事”

    “是,不关我的事。”

    “……”

    云时冷汗!一贯除了冷漠几乎没有其它情绪的姜濂,今日好像很生气?……

    姜濂见她走神,稍显温色的眼神又冷了下来:“还不睡?”

    这夹风带雪的一声冷语除了冷还有一丝薄怒与不可抗拒的威严,云时从未听过她这种语气,此时除了惊讶她今晨怎的如此反常之外只乖乖的掀了被子躺进去。

    一觉睡醒,云时睁眼时姜濂坐在桌边手中握着已经出鞘的雪藏,此时她正细细的观察着这把银光闪烁的宝剑,姜濂虽说不在意过往记忆,可终究还是想知道,任凭谁前身一片空白也是想要弄清楚的,云时忽然间不想去找什么破奇遇了,姜濂与她数月照顾她颇多,她总想回报什么给她,并不同与以往的亏欠,而是真心想为她做点什么。

    许是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姜濂并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