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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起一个声音,很是轻蔑与嚣张“玄卿公子是断然不会再来见你了的,看在公子的面上,你若自尽我们便不再追究灵珠的事情。”

    然后是一个女子自嘲的笑声,凄然指控“其实灵珠根本没有丢失吧,不过是你们为了血洗我族所设下的局罢了,让他来见我,他来见我,我就甘愿赴死!”

    这…是什么?

    苏御浅久久回不过神,而眼泪已将纸上字迹晕染开来…

    这是谁的记忆…又是谁在说话……

    苏御浅来不及将字条收起,苏语媣不知何时来了她身旁。

    “这不是摄政王的名讳吗,妹妹在睹物思…妹妹,怎么回事,怎么哭了?”苏语媣本还想调侃苏御浅几句,却见苏御浅的泪珠一滴一滴往下掉,纸上墨迹全被晕花了去。

    苏御浅被苏语媣唤回神,赶紧一把擦干净脸上的泪,抢救手中的字条。

    苏语媣见苏御浅如此反常,更是担忧“妹妹,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就突然的…”苏御浅自己也困惑。

    刚才脑海中想起的事情,莫非是她自己的记忆?

    可她一个穿越女哪来的这些记忆,但又为何心这么痛,玄卿公子莫非是南玄卿?

    南玄卿一个王爷,怎就成了公子。

    “妹妹可是想摄政王了吧,听说南凕这几个月发生了政治动荡,摄政王自然不能再呆在炎麟,不过我觉得摄政王对妹妹情真意切,待忙过后定会找妹妹的。”苏语媣安慰着苏御浅。

    苏御浅点点头,没有解释。

    事情也就这般过去,苏御浅没有告诉南玄卿,而南玄卿也没有对苏御浅提起过此事。

    平日信笺也都是说说琐碎的家事,互问平安。

    眨眼间又是数月,由夏转秋。

    苏语媣感慨天意弄人,去年今时她与苏御浅还在互相算计着,今年的今时却能一起抱着个弟弟在浅苑闲坐赏月。

    而苏御浅亦是感慨万千,去年她穿越来到这个鬼地方,睁开眼就看见纯儿的脸,端着水盆说要伺候她洗脸。

    当时她还以为自己是做梦,直到意识到自己穿越进了小说中。

    她天天担心会小命不保,会被苏语媣把头给拧下来。

    原本是想远离女主,免遭天谴报应,怎料算计着算计着,就被彦榅付那一箭,变成了好姐妹。

    而去年秋天,二夫人还在为她乱点鸳鸯谱…

    “今日月亮还真是好看,说来又快到中秋了。”苏语媣笑着看向身旁的苏御浅,想到中秋宴上那一出,微微红了脸。

    “是啊,宫中又要办中秋宴…说来姐姐快十四了,再有一年便要及笄,圣旨说待你及笄后就完婚,姐姐对靖王的事情想的如何了?”

    倘若苏语媣依旧打算吊死在彦榅付这棵树上,那男主怎么办。

    不会连男主都变了吧?

    姻缘树上拴的也是彦榅忖不是彦榅付,没道理苏语媣这一世依旧对彦榅付心存幻想。

    “他若娶我便嫁,但依我看,他这一世似乎并不会娶我。”苏语媣语气淡然许多。

    彦榅付对她而言是种执念,说放下很难。

    但道理,她却都懂得,都清楚。

    苏御浅抿唇不语,想来日子还长,变数还会很多。

    不知道这一次中秋能不能再遇到南玄卿…

    不过南凕这么忙,南玄卿身子又不好,还是不要来了吧。

    ☆、偷听讲话的摄政王

    原本苏御浅是不指望南玄卿会来炎麟,更不希望他如此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怎料回房后子夜就承来一封信,道是中秋于醉仙楼(酒楼)相见。

    “南玄卿身子不是还没好利索吗,上次来我这一趟回去腿就恶化了,这怎么能又来折腾!”苏御浅‘啪’的一声,将信拍于桌上。

    子夜一抖,回道“小姐放心,既然王爷约您去醉仙楼(酒楼)想来睿王也会跟着,不会出事。”

    “睿王?”苏御浅挑了下眉。

    这个睿王听子夜提起过很多次了,可她并想不起来太多睿王的描述,只知道好像叫南…南子笙。

    毕竟看小说时关注点都在女主身上,很多内容就都跳过了。

    早知道会赶时髦的穿越,意中人还是摄政王,她肯定会把南凕所有情况都背下来。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还有子夜。

    子夜可是她身边古代版的百度!

    “子夜,你给我讲讲这个睿王,详细点。”

    子夜拱手一礼,反应比网速还快“回小姐,睿王乃南凕先皇第八子,仅小王爷几日,比当今南凕圣上更像王爷的同母兄弟,自幼与王爷亲近,是摄政王党,力拥王爷,行事风行果断,不过更听从王爷的吩咐,若不涉及政事,私下是众王爷中最没有王爷架子的一个。”

    “最没王爷架子的一个?我以为南玄卿就够没王爷架子了,要还没架子,那得什么样啊…”苏御浅笑出声来,实在难以想象。

    子夜眼皮抽了抽“小姐,王爷其实是南凕…最…咳,不好相处的。”

    “哈???”苏御浅一怔,子夜刚才说什么,最不好相处的?

    可她怎么觉得南玄卿脾气特别好呢,又是剥桔子,又是哄她开心,嘴巴就像抹了蜜似的。

    祖母和宋姑姑总说她最会哄人开心,可南玄卿却比她要还高上一筹,那情话每次都让她很是受用。

    怎么就不好相处了?

    子夜自然明白苏御浅所想,因为知晓苏御浅性子,所以说话也放松许多。

    “那是王爷在对您的时候,小姐是不知道,王爷平日对谁都能是能不回话不回话,能靠一个字解决的不说两个字,身边更无女子敢靠近,亦没有臣子敢将女儿往摄政王府送,除了皇帝三番五次欲给王爷塞人,不过均未踏进过王府的门…”

    苏御浅闻言笑意更深,还带了丝八卦意味。

    “清心寡欲成这个样,就没人怀疑他是gay?”

    “gay是何物?”子夜懵住。

    “就是断袖,断袖你明白吧,换个词叫龙阳之好。”苏御浅此言一出,子夜表情彻底绷不住,噗的笑了出来。

    天呐,这天底下还有第二个敢怀疑说摄政王有龙阳之好的吗?

    真不知主子要是知道了方才主母所言,脸色该何等精彩。

    “小姐,这种话除了您天下绝无第二个有胆子说。”

    子夜语气中满是佩服。

    苏御浅自然知道子夜的意思,也权当他在夸赞她了。

    “本小姐自然天下无双。”

    “何事让浅浅如此开心?”

    突然后窗‘嘎吱’一声,苏御浅从书案前迅速站起身来望去,见他站的好好的,又是后窗翻进来的,想来腿已好的差不多。

    当即鼻子酸涩起来,娇嗔道“你怎么偷听我讲话?!”

    ☆、又吻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