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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杂的看着苏御浅质问“为何一定要这样!”

    苏御浅笑了笑。

    “还不明白吗,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会怀疑我的目的,都不曾信任我,将我当做你的妹妹。”

    苏语媣身子颤抖着,怒道“我怎么不把你当做妹妹了,我把你当做亲妹妹,你——”

    不等苏语媣说完,苏御浅再度开口“还想像之前说我抢你东西一样,再说我怎么怎么辜负你了是吗?你是傻的吗,彦榅忖不同你我,他是会轻功的,我更没说过他不能用轻功跳,我只说了他去跳就可以,子夜都能以轻功安全的上下这涯,你觉得彦榅忖的轻功会比不上子夜?”

    “他死不了,他也不可能死在这,他是皇帝,所以也不能死,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不过经此你也明白了吧,你对他的感情,他对你的感情,如果明白了就好好在一起,不要再折腾,谁是良人,你还看不出?”

    “王妃煞费苦心了。”熟悉的声音响起,苏语媣转过头望去,却见彦榅忖毫发未伤的站在自己身后。

    “剩下的,你们两个自己慢慢聊,我要回去照顾南玄卿,至于我会不会原谅苏语媣,你们二位自己心里有点儿数。”

    说罢,苏御浅挥袖离开。

    ☆、为何要帮他们

    苏御浅往回走着,突然一只手搂上她的腰,未等反应过来就被人打横抱起,正是一直暗中跟着她的南玄卿。

    “南玄卿?!你不在房中呆着,怎么出来了,你快放我下来,你身上还有伤!”

    南玄卿低声轻笑,压低声音委屈道“房中一地的死人,本王害怕。”

    害…害怕???

    懵谁呢啊!!!

    “南玄卿你少来,你放我下来,我不跟你计较你偷偷跟着我的事儿,你身上有伤,让你休息是怕你疼,你怎么一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这个样,我怎么办,我看着多难受,南玄卿你——”

    不知何时南玄卿摘下了面具,有些凉的唇瓣印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待苏御浅感觉呼吸不上来了时,他才离开了她的唇。

    苏御浅红着脸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娇嗔“南,南玄卿我警告你啊,别以为你亲了我我就…你,你给我放开,你身上伤没事了是吧,不疼了是吧!”

    “我的伤碍不碍事,浅浅想试试吗?”南玄卿说着就又低下头来,却只是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

    苏御浅的小心脏又扑通扑通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赶紧撇过脸去。

    “你你你,你少偷换词意,既然你要抱就抱吧,反正疼的是你不是我!”

    南玄卿道了声好,便换了个话题。

    “浅浅为何要帮他们?”

    南玄卿突然的转开话题,苏御浅还有些懵。

    “嗯?这…这个啊……”

    “苏语媣总是来求我原谅,搞的她一副白莲花的样子,其实她根本没有把我真心当作亲人,当作姐妹,因为我的这个身份在她的上一世,是抢了她夫婿的,还害她被休弃,她经历的那些很难放下所以也很难去原谅,即便知道我不是那个苏御浅,但难免会有牵连的情绪,她不过自欺欺人,那点良心折磨着她,告诉她她不该把对那个害她的苏御浅的恨发泄到我的身上,可抛却这点可怜的良心,她其实恨我恨的要命,不甘心比不上一个小三生的女儿。”

    苏御浅顿了顿,觉得有些词南玄卿可能会听不懂,于是加了个解释。

    “小三就是插足别人婚姻的人,比如小妾,男的也同理。”

    二夫人说好听叫二房,其实还是个妾,不过是良妾才能得个好听的称呼罢了,不过二房这词也没多好听,换了现代的词便是二奶,说到底还是小三。

    正因这一层关系,苏御浅比较理解苏语媣,二夫人之前没少打压了大夫人,很多事情都是咎由自取,二夫人从来不是白莲花,只是对自己的孩子真心实意的好罢了,但当三就是不对的,对此,苏御浅有点愧于苏语媣。

    “我就是想让她明白,她打心底没把我当亲人过,不要再一副白莲花的样子,好像全是我亏了她,人都自私,对感情更无法大方,她这明明耿耿于怀还要做大方的模样,怪让人看着膈应的。”

    既然恨,又何必遮掩,那点良心有和没有也没差。

    她是害怕苏语媣有女主光环,恨起来要拧她脑袋,但她更受不了这堪称婊的所谓良心。

    而且,有南玄卿在,她有什么好怕。

    她信女主定律,更信南玄卿。

    听她说罢,南玄卿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眸中满是宠溺。

    苏御浅嘴角微微上扬,他总是最懂她。

    嘴角弧度越来越大,苏御浅主动勾住了南玄卿的脖颈。

    折腾这么久,太阳都要下山了,夕阳将背影拉的很长,这条路记忆中充斥着绝望,到处是族人的鲜血,而今时今日却这么温暖祥和,好像能就这样一路到白头。

    “玄卿。”

    她轻声唤他。

    “嗯?”

    “或许,是我找到了你,舍不得你,我啊,怎么可能会舍得独留你一个人呢,你这祸水万一被别的女子抢走可如何是好。”

    ……

    …

    ☆、快点娶我啊!

    南玄卿心一颤,她说她不舍,可当初也是她说,永世不复相见。

    “浅浅…若你还记得…… ”

    若还记得,你就不会这么说了,甚至不会再这样对我绽开笑颜。

    南玄卿说不出口,哽在喉中,更是哽在心中。

    当初她如何被逼到跳崖,全族被屠,是何等绝望何等痛苦,这些都是他欠她的,更不是光凭解释就能偿还。

    如果过去的事情不得到解决与释怀,南玄卿总难心安。

    可他又不敢面对苏御浅想起那些的时候,也许会如她曾经说的,她要离开。

    “若我记得什么?”苏御浅将脑袋贴在他的胸口,曾经她也困惑的事情,走到现在,她自己已经有了答案。

    “不开心的事情忘了就忘了,就算记起也不能影响我现在的决定,如果以前发生过什么让我与你痛苦的事情,现在我想重新来过,如果我选择你,仍然重蹈覆辙,想来也是值得,我心甘情愿,这辈子还是想和你一起走。”

    和南玄卿在一起就算是错的,是痛的,她还是要继续走下去。

    当初不管为什么他没有去找她,去救她,他也一定是相信她的,只要他信她就够了。

    爱一个人,没什么误会可言,只有愿不愿意,愿不愿意去信任,愿不愿意去付出,愿不愿意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苏御浅对南玄卿的爱与执着,与苏语媣对彦榅付的感情不同。

    苏语媣对彦榅付的执着,多半源于不甘心,得不到的便是白月光,便是朱砂痣,若得到了,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