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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衣间虽然很宽敞,可只有一张宽板凳,真的没什么可以躲人的地方,外面敲门声不断,跟催命符一样,眼看火星就要撞地球,花莲急中生智,一手按下怡宝的头把她塞进了裙摆。

    第35章 裙底

    “进来吧。”花莲干笑着把门打开。

    木龙走了进来,头顶裹纱布,右手缠绷带,脖子上套着固定支架,身上装备虽多,但不影响着装,上身穿着件黑色镶银边的西服,下身却穿着一件桔色紧身长裤。

    花莲佩服自己的机智,要是怡宝看到木龙现在这个“很受伤”的样子,多半会害怕的吧。

    怡宝确实什么也没看到,隔着厚重的婚纱裙摆,只有朦胧的光透过,根本看不到外面,就听到木龙撒着娇问:“原本配的西裤穿上去像司仪,太丑了,我想穿这个。”

    然后是啪啪两下钝响,似乎是木龙拍了两次屁股,甜的齁人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型?”

    怡宝捂着脸替纯真的花莲哀悼:这么浪,难怪无知的小姑娘会上当。

    裙下空气有些闷热,花莲又紧张,身上似乎出了薄汗,一股少女身上特有的馨香荡在了怡宝的鼻端。

    怡宝竖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像一个小人的双腿,慢慢沿着花莲光滑的左腿向上走动。

    修长的小腿,绕过去是柔软可爱的膝盖窝,再往上到了丰满的大腿,一点一点往上爬升,怡宝能感觉到花莲的肌肉在绷直,连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样走下去,能不能一直走进你的心里呢?

    到心脏的距离似乎遥不可及,可饱满的的奶黄包近在咫尺,只要轻轻一捅,里面新鲜热辣的甜美汁液就会喷涌而出——好想尝一下。

    花莲觉得麻痒的感觉节节攀升,将到未到之时的等待煞是磨人,木龙还在自恋地左右照着镜子,可裙下那只手眼看着就要到了禁忌之地。

    忍不住了!

    花莲啪的一下隔着裙摆按住了怡宝的手。

    木龙奇怪地扭头问道:“什么声音?”

    “没事……”花莲讪笑道:“好像有个跳蚤爬到我的腿上了。”

    木龙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到底是偏僻农村出来的,城里怎么可能有跳蚤那种东西?!不不不,我根本就不知道跳蚤是什么玩意儿啊。

    怡宝在裙底羞愤难当,她明明是正牌的,竟然像个偷情的情人一样躲起来。

    还说我是跳蚤?那我就当一回跳蚤!

    怡宝照着奶黄包一口咬了下去,花莲又疼又爽,嗷呜一声把她的头按住,脸腾地就红成了斗牛布,眼睛里盈盈的都是水汽。

    “又怎么了?”木龙恋恋不舍地从镜子中的倒影上移开目光,略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花莲的两只手都按在小腹,微弯着腿,吸着气小心地说:“没事……”

    一开口,花莲就吓得禁了声,口中发出的声音陌生而又婉转缠绵,像一根在四月天被情人温柔的双手拨弄的琴弦,就算牛听了,也能感受到细弦上荡漾着的浓情蜜意。

    木龙得意地抻抻脖子上的绿色领带——就知道他的魅力女人无法抗拒,瞧,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见了他动人的风姿还不是腿都软了。

    花莲拼命组织脸上的肌肉,拼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话是不敢再说了,一手压着小腹,一手指门,示意木龙快点出去。

    “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害羞什么啊?”木龙抛给花莲一个媚眼,嘴上占着便宜,腿却自觉地往外走:身上的伤好容易快好了,要是再添新伤,婚礼上就不大好看了。

    房门刚刚阖上,花莲就一撩裙摆把怡宝拽了出来,低声喝问:“你干嘛?”

    竟然让我在外人面前出丑,真是过了个分。

    怡宝腿都蹲麻了,花莲一拉直接趴在了地上,索性赖在地上不起来,自暴自弃地说:“怎么了?以前不也是干过的吗,现在有了新欢容不得我了?”

    一句话把花莲堵得肺都疼了,一把杀猪尖刀歘歘地往心口上扎,急得她跺着脚道:“我就是演场戏……”

    怡宝冷笑一声,真是因果好轮回,她整日地演戏骗人,今天终于被人“演戏”了,一翻身躺倒地上,身下是刚才那件婚纱,柔软蓬松的白纱一泓池水一样包裹住了她的全身。

    伤心失意间,怡宝诗意大发:在意我的人下落不明,我在意的人离我而去,若我死了,是不是就这样被白色幔布包裹,烈火焚躯,烧成灰烬,最终身上覆盖上沉重的泥土……

    沉重的泥土……

    “花莲,不带这样的……”怡宝想哭,痛苦地说:“你这样扑过来我的肋骨都要断了啊……”

    “废话那么多!”花莲按着怡宝的头卖力地啃着,“撩完就装死,太不厚道了,微斯人,吾与谁归?”

    “咔~”房门又响了一下,花莲扯着婚纱一翻身,把怡宝整个兜在怀里。

    “一会儿一起去吃饭?”木龙探进头来问道,见到花莲裹着婚纱躺在地上很是奇怪,“你这是?”

    眼神不住在花莲身上来回打量。

    花莲张张嘴,一时哑口无言。

    怡宝在她怀里低声道:“绊倒了。”

    挨得太近,说话时唇舌不可避免地蹭到了花莲的胸口。

    花莲的心脏跳得跟拖拉机似的,怡宝觉得啪啪地直打脸。

    “哦~”木龙了然,屯子里来的就是没教养,穿个长裙就绊倒了,但还是礼貌地向花莲伸出手,“我拉你起来。”

    “出!去!”花莲红着脸叫道,急得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好、好。”木龙赶紧离开,关门的时候还体贴地帮着把门反锁,心里嘀咕:乡下里来的就是脸皮薄,动不动就恼羞成怒。

    想走,又觉得刚刚刷了好感,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索性站在门口等着,听着试衣间里面乒乓乱响,掺杂着惊呼惨叫,鄙夷道:“哼,一个长点裙摆就搞得手忙脚乱的,真是城乡结合部的产物。”

    等了一会儿又似乎有求饶啜泣声,想必是穿衣服拉不上拉链急的直哭,这时候就需要他这种可爱的小天使帮忙了。

    木龙敲了敲门,“需要我帮忙吗?”

    试衣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半响花莲怒道:“滚!”

    木龙觉得很委屈,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女人换衣服遇到困难的时候不应该让他这样的绅士帮忙吗?春光乍泄之时,拉链向上慢慢拉起,当然,也可以是向下慢慢拉开。

    “好吧,你自己小心。”木龙气闷,抬腿要走,有声音在里面喊道:“等等!”

    木龙忙回转过来,喜道:“什么事?”

    说到底女人还是心软的,遇到他这样柔情似水、打骂不走的迟早会被他征服,到时候捏在手里,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滚远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