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了?”
苏素抿着嘴角:“……或许,你还认识他。”
听到这,史蒂夫原先嘴角的笑意变淡了,他并不知道,他已经微微皱起眉。
“苏?”
苏素眨了眨眼睛,一口气飞快地说道:“巴基·巴恩斯……你和你的战友们很有名,美利坚的博物馆甚至有你们的生平介绍。我见过你和他的塑像,那个倒霉蛋像极了巴恩斯中尉。”
史蒂夫手中的叉子直接掉在了桌面上。
“你说……bucky还活着?!”
又撒了一个谎的苏素不敢看史蒂夫的眼睛,她低声说道:“我不知道……或许你回去以后可以去试着找到他,他现在的左臂是一条机械手臂……”
之后的许久,两个人之间都保持着沉闷的气氛。
史蒂夫抹了一把脸,猝不及防听到故友可能还活着的消息,对于他来说轰然的震撼之后就是狂喜,他反而在巨大的欣喜下不知该做何反应。史蒂夫蔚蓝色的眼睛此刻有些隐隐的濡湿,更像是夜里静谧而浩瀚的星辰,闪耀着隐隐的光芒。
苏素看了一眼,就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史蒂夫走到苏素面前蹲下,双手扶着她的肩膀,郑重地说道:“谢谢。”
苏素哑然,或许她低估了这个消息对于此刻人生出于迷茫低谷的美国队长来说有多重要。肩膀上的手没有施力,但她却觉得千斤重一样落在她的肩膀上。
“这是我应该的。”
她听到自己这样喃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中午回家吃了顿饭 发的有些迟 不好意思这里先道歉啦
然后这章字数又超了……原本想把卷福写出来的(哭)
只好让卷福明天和大家见面了qaq
6、下雨的伦敦
咖啡杯里的咖啡不再冒热气,两人却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苏素率先不自在地瞥开了目光,两人之间静谧而不可言说的气氛才忽然被打破。史蒂夫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动作略显亲昵,他讪讪地放下了握着女孩肩膀的手,同时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苏素瞥开眼的举动是不是代表了她对于自己唐突举动的不满。
当他看到少女微颤的睫毛下细细布在脸颊两侧的微红时,史蒂夫突然满心满眼都被浸没在温柔里了。
美国队长依旧维持着他蹲下的身躯。
“我的感谢真切出自内心,在上帝面前保证。”
他看到女孩因为他的话,细密长长垂落的睫毛颤动地更明显了。她回过头,偏向茶色的双眼却比琉璃还要通透明亮,既直晃晃地把他的模样映出来,也同样直晃晃地被他印记在心底。
士兵即使屈膝蹲下,他的身量依旧如此伟大。
苏素坐在椅子上微微低头,直视着对方问:“美国队长也信上帝么?”
史蒂夫笑了。
“神在每个人心中。”
日光透过采光通透的落地窗映射进来,静静地投影在地板上。他的金发也被阳光衬着,隐隐生辉。
门铃声突然响起,史蒂夫迅速反应地站直了身体。紧随其后的,便是苏素的手机也响了。苏素拿起手机一看,是妈妈打给她的电话。
“估计是我爸爸妈妈回来了。”
苏素的脸上是透露出几分欣喜和慌张,她在原地僵了一会,突然把身旁的美国队长推搡着往她的卧室去。
“史蒂夫你先藏起来,快快!”
“嘿,苏……”
也不知道苏素哪里一下子爆发出来的力气,把毫无防备的美国队长直接推到了她自己的卧室门前。还没等史蒂夫说话,她就直接把人推到了里头迅速关上门。
苏素呼了口气,手中紧紧握着手机小跑去开门。
当打开大门之后,站在苏素面前的只是一个社区工作人员,而不是她心心念念盼望着能够回一次家的父母。
苏素强颜欢笑地送走了对方,门关上的声音落在耳边显得分外得响。她回去打算叫史蒂夫出来的时候,发现卧室已经空无一人了。
她立刻望向窗边,当发现窗户还老老实实地关着的时候,苏素愣在原地。以史蒂夫的性格,绝对不会做出不告而别的举动。过了一会,她不得不承认了史蒂夫大概是已经回到了他原来的世界的事实。
重新回到客厅,桌上的两个咖啡杯还保持着刚才的位置,冷掉的咖啡在杯壁内沿形成一圈咖啡渍。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苏素挂掉了电话,望着突然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的家。
“为什么……你们永远都不回来呢?”
重新过回了一个人待在家里的生活,偶尔看到手机屏幕显示的日期时,苏素才恍然离她准备出国留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之前一家人约好在此之前要去旅游的计划最后也没有实现。
期间,苏素接到过一次来自妈妈的电话。
“素素,妈妈真的很对不起,上次我和你爸爸太忙了,没有及时赶回去……”
电话这头已经是深夜了,苏素窝在沙发里头,黑暗的客厅只有电视屏幕发出的光亮。她脸色黯然地听着母亲又一次相同的道歉,静静听完后的她,低声地问了一句。
“爸爸妈妈……为什么你们一次也不愿意回来呢?”
她会这么介意,除了一次又一次的失约以外,他们原本约好要去旅游正好也是为了庆祝苏素前几天的生日。她害怕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回来的父母是不是已经忘记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苏素听到妈妈的话语里夹杂了一声叹息“爸爸妈妈回不去了啊……”
苏素在客厅一待就是天亮。
后来她就毫无预兆地发起了烧,苏素费力地从卧室走到客厅来。空荡荡的客厅她本应该习惯了的,但前阵子命运和她开的两场无关痛痒的玩笑,让她分外想念家里有另一个人的感觉。
苏素弯了弯嘴角,苦中作乐地想,现在要是家里的冰箱能够给她送一个人过来作伴该有多好。
翻出了退烧药,苏素大概看了一下说明,就着凉开水就吃下去后她又爬回了床上。
之后的那场梦对于她来说格外的漫长,也格外的倦累。其间有好几次她想要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昏昏沉沉间,她只能皱着眉死死地攒住被子。
伦敦街头还在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出租车缓缓停在贝克街221b的门口。一前一后下来的两个男人撑着伞,敲开了221b的大门。
老妇人日复一日地说着同样的话:“夏洛克,你就不能一次自己开开门吗?我可不是你的管家。”
身形高挑清瘦的伦敦男人轻嗅了嗅,平日里显得锋芒冷峻的脸庞突然勾起一个浅淡的微笑。哦,与雨水混杂在一起的来自厨房的香味,可这瞒不了一个福尔摩斯。想着,男人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