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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用的是孕妇呢?”月见对这个问题已经挖到了最深、最里,“我研究过miss,这个牌子是纯植物与高科技的完美结合。就连孕妇也可以放心使用。所以对手标出的新产品噱头,就是‘孕妇也可以用的美妆品’,你想过那部分人吗?”

    见洛泽不说话,月见看着他的眼睛说,“美妆品的初衷应该是‘为所有女性带来美’,而不是用来□□,尔虞我诈的。”

    “说得好!”程庭鼓起掌来。

    木忍冬狠狠地拧了他的腰侧一记,眼神警告道: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洛泽忽然笑了,整个胸腔都在震动,“小草,你还是不了解我。我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一直不是。”然后将眼神投向了程庭与木忍冬,道:“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冷酷。从一见面,我就对你说过了。”

    程庭猛地摇头,“不敢不敢。”

    木忍冬:“……”

    月见终于肯正视他,“不,你不是这样的。只是你自己还没有发现。”她的手按在了他心脏处。

    与她对视良久,洛泽终于肯让步,“好吧。你想我怎么做?”

    程庭感到十分惊讶,看向洛泽。洛泽从来是说一不二的人,不会为任何人改变,如今却肯对一个小女孩低头。

    真是不可思议。

    月见抿了抿唇,然后迅速地打开了洛泽的手提电脑,连接到了公司内部,进行查询,市场部最新反馈回来的,关于对手的数据一目了然。

    果然,洛泽已经开始在行动了。月见接着说,“美梦美妆品公司的产品已经销售了有一段时间,已经有一部分人对美梦的产品进行投诉了。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们自食其果,声名狼藉是迟早的事。我们这个时候出示原配方成分表,更指明因为存在问题,我们这边才没有上市;升级版马上推出了,既为我们的新产品造势,又顺便打击了对手。引导舆论,让大家知道是美梦抄袭我们。另一边,也保障了顾客利益,让她们提前知道,停用美梦的产品,以免造成更坏的影响。”

    她站在那,指挥着他该怎么做。分析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她天生是一个商业奇才。这样的孩子,不会是普通家庭出来的孩子。洛泽眼眸微眯,看着她许久不说话。

    月见察觉到了,看着他,忽然冷声问:“洛先生,不同意吗?”

    她收起了过往的小心翼翼,俾睨他。

    洛泽沉沉地笑了:“就按你说的去做。小草,可以了吗?!”其实,他更喜欢,她叫他,阿泽。

    程庭离开,去叫大家进来继续商谈公事。

    洛泽俯下身来,在月见耳边说道:“你知不知道,工作时候的你,是多么性感。”

    他的嗓音低醇清晰,一字一句都飘进了木忍冬耳朵里。她觉得,简直不能再忍,噔噔噔地跑了出去。

    月见脸红了起来,推开他一点,“你这样不正经,把大家都吓跑。”

    洛泽嘴角噙笑,满眼戏谑地看着她:“还有更不正经的,你要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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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见在酒店里四处游荡。

    酒店很美,采用全玻璃构建,酒店内,处处以修竹点缀。竹、玻璃、与特意营造出来的石壁、流水,显得空间更为旷远幽静。

    更妙的是,酒店内部有许多艺术品装点。字画、雕塑等间杂其中。

    酒店四通八达,又设置得隐晦巧妙,往往从一个小门拐出去,便见曲径通幽。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八点刚过一刻。还真是挺早的。因为傍晚时,在飞机上用了餐,所以月见也并不饿。走着走着,觉得前方有些热闹,于是也就跟了过去。

    月见想起来了,这家琉璃温泉酒店在承办国际美术展。月见刚从楼上下来,二楼大堂处,是在做雕塑展。想必,每一层楼就是一个单独的主题展览。

    拐过绿植,是一个很大很开阔的会堂,呈u型,两端各是进出口。月见看见了巨幅的油画点缀其中。原来是油画展。

    分了好几个展区。是当代名家画作,应该有四五位画家在做展览。

    连看了几位画家的画。月见已经逛到了主画展。有别于刚才看的画作,这位画家的画才是主角。在一幅画前站定,月见细细品赏。是印象派的画作。

    月见喜欢印象派,因为有种朦胧美感。十分唯美。油画里的一切是静止的,但也让人能感觉到景物像在动。

    是一幅大马士革玫瑰。漫天的粉色玫瑰在飘飞,团团絮絮,像天边的云彩。玫瑰谷里,玫瑰又像是长到了湖里去。月见为如此美的笔触而心动不已,又走前了一步,当站在离画最近的地方时,那一团花影是用奇怪的画法画上去的,就像一块粉色的污迹,并不好看。但她看到了画的名字《玫瑰雨》。

    印象派画作就是如此,走近了看,似不成形,并不好看。远观,也就越发的美。很奇异又很美好的一种绘画技巧。

    又顺着画作一幅一幅地看过去,有小桥,有河塘,有码头,甚至是国外的风景,玫瑰城,塞纳河,西西里岛,看每一幅画也就是随画家去了一个新的地方。一路看过去,都是风景画。月见想,看来这个画家不爱画人。

    前面围了挺多的人,应该是主题画了吧。月见也走了过去。

    观赏的人很多,也有人在不停地向站在画下的画家发问。有媒体记者问道:“在司先生的作品里,还是第一次见到人物画。”

    画家听到问题后似乎沉默了。大堂里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画家沉默了许久,才叹了一声。

    被人群阻隔,月见听得不是很清楚,只听到画家似喟似叹:“我只画自己爱的人。她,是我这一生,唯一爱过的女孩。也是我心中,最美的女孩。”

    面对画家突如其来的剖陈心迹,大家都有些沸腾。不知是谁“哇”了一声,为这段情史感叹。

    媒体哪会放弃如此好的采访机会,接着追问:“那画中人,现在在哪里?”

    其实,大家更想听到的是一段曲折离奇,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画家知道自己一时失言,猛地抿紧了唇,坚决不作任何回应。他的经纪人连忙为他在媒体前打圆场,说起了画作的事情。将大家的焦点放回到了作品本身上来。

    月见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

    那幅人物画不是巨幅画,所以没有挂到墙壁上。只以画架支撑,摆在展厅最正宗的位置。金色的画框古典优雅,衬得画中人有一种端静之美。

    是一幅长150的横向的油画。月见蓦地,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画中少女,穿着一袭黑纱拼黑色锦缎的连衣裙,衬得她肤白如脂玉,眼神干净纯粹,脆弱得易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