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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驸马爷,看守他的人是最多的,既使卫策武力值暴表,但也没有一打五百的本事。

    边打边跑,在琉球的时候卫策腿就受伤了,实在跑不了那就跳海。因为是晚上跑的,直接跳海倒是真不好找。不过当时那样的天气,再加海又不是河,想游出去真没那么容易,当时卫策都以为自己死定,结果没想到他命大被海啸冲到荒岛上,直到被齐瞬武找到。

    当时卫策就伤了腿,在荒岛这么久养的拖拖拉拉,后来再请来大夫诊治,多少有些晚了。幸好卫策一直以来身体壮实,倒是性命无碍,但要细心调理几年,只怕才有大起色。

    卫策因公受伤,又是驸马爷此时回京自然是军船相送,然后从青阳转陆路路到京城。天熙皇帝得到沿边军报时就十分欣喜,他与宜轩长公主是亲兄妹,他如何想自家妹妹守寡,尤其是太后一直过来跟他哭诉,旁人就算了,那是自家亲妹妹,如何忍心。

    因卫策病着,天熙皇帝特免他不用进宫觐见,又命御医过去诊治,同时各种赏赐也来了。与此同时宜轩长公主表示暂时闭门谢客,实在是卫策病着,现在要细心养病,实在不合适接待宾客,等卫策再好些,自会再请亲友们相聚。

    “其实没有外头说的那么严重,只是就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回来了岂不是显得碍人眼,所以你才齐大人那样对外说的。你们回家跟姐姐说,没什么好担心的。”卫策床上躺着说,嘴上说着没事,脸色却是远不如从前,腿仍然在吊着的。

    罗慕远和罗慕白旁边坐着,旁人不见,亲外甥不可能不见,两人也是悄悄来的。罗大太太实在不放心,罗慕远和罗慕白也是难安心,兄弟俩便一起过来。看卫策如此,虽然不像外头说的那样断手断腿,但这回伤痛只怕真要好好养养了。

    正说着丫头端药碗进来,罗慕远和罗慕白本来只是过来看看,看卫策要吃药,两人便起身要走,卫策也不留他们,他现在确实没有招呼宾客的精力。只是叮嘱罗慕白道:“军营与朝廷不同,把军营里的那些义气和傲气都收了,你这个爵位不容易,千万小心行事。”

    “是,小舅舅,你都记下了。”罗慕白说着。

    卫策叹口气,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成就了一个罗慕白,卫连舟得知之后也有几分欣慰。末了道:“代你向罗老太太问好,你说不能过去看望她老人家。”

    “嗯。”罗慕远答应着。

    兄弟俩从卫国公府出来,骑马回家走到街口从西往东走,没几步就是三间大门,门口两个大石狮子,上头挂着敕造靖北侯府的大匾。罗慕白不禁停了一下,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建造,靖北侯府己经全部建造完成,可以随时搬入,罗慕白也入朝谢过恩了。

    侯府该分得永田业以及皇上赏的东西先送到定远侯府来,虽然现在不好说分家,因为罗老太太病重,儿孙们都守在床前,但罗大太太早就把这些年来罗慕白军功得来的赏赐也整理出来,听罗大老爷的意思,因为有大丧在眼前,那就先分府不分家,靖北侯爷与定远侯府就隔了条私巷,来往倒也方便。

    “这侯府该是舅舅的。”罗慕白不禁说着,结果卫连舟只得到一个嘉奖状,他却封了侯。

    罗慕远笑着道:“母亲早就给舅舅写了信,舅舅得知你封侯,也是十分高兴。”朝廷上的事哪有这么多应该不应该,皇帝觉得卫连舟使得不顺手,不如罗慕白将来使的顺手。再者退一步说好歹没给外人,要是辛苦十来年,啥都没换来,那才更亏。

    “嗯。”罗慕白轻轻应了一声,又看一眼匾额上的一行走,却是越发觉得沉重。

    罗慕远怕在这里站久了不好,便道:“走吧,你们快些回去。”

    “来了。”罗慕白说着,也跟了上去。

    做为嫡次子,罗慕白所受的教育跟罗慕远有很大的不同。罗慕远懂事起,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家族责任感,做为世子以及未来的族长,要想的是家族如何更好的传承。从小的心性以及能力都围绕着这方面来的,而具体到读书,习武这方面则是次要的。

    罗慕白则不同,就像罗慕周那样,很小就知道要好好读书,只有读书考功名了,自己才会有好的前程。罗慕白也是一样,他是从小就想着,你要到军队去立个功,然后就有前程了。但这样谋来的前程,开始的时候都会比较小,就是中了进士要从六七品开始熬起,到四十几岁时才会有大转机。

    再者罗慕白心性从小就很单纯,也就是因为他够纯,他才能专心向武,在军中立下奇功。要是换成罗慕远,就未必能成了。成功的同时,爵位封赏也都跟来了,只是想一下要像罗慕远那样,交际应酬,行事为人样样周全,罗慕白就觉得压力有点大。

    最开始这个侯爷之位让他感慨,现在侯府建成了,罗大老爷也吩咐他要搬进去,还说了许多话,罗慕白的压力就跟着来了。其实他更喜欢单纯的军营生活,也可能是军营呆太久了,他都有点适应不了京城的生活了。

    回到家中,罗慕远和罗慕白先去罗大太太那里复命,此时罗大太太也是忙碌着,虞秋荻和贺氏都在,靖北侯虽然是新出炉的,但该有的排场还得有。罗家的下人一直是刚刚好,突然要分一部分给靖北侯府,人手方面多少有些紧张。

    三人商议了大半天,总共看好十八房人,都是定远侯府的老人。罗家现在使的四个管事分两个老成的给靖北侯府,贺氏原本就有陪房,此时也一并带走,再给几房外头管田庄地亩的管事,至于丫头婆子倒是小事,从家生子里挑,再或者从官牙那里买人也够了。定远侯府许多事情都有定例,倒是靖北侯府,所有事务都是新的,必须是老人过去,不然更加忙乱。

    “舅舅身体还好,并不像外头传的那样,请母亲放心。”罗慕远笑着说,卫策的情况虽然没有传的那么坏,但也没多好,话不能实说,免得罗大太太又担心。笑着道:“现在舅舅正细心养着,还说过些日子好了来瞧母亲。”

    “那就好。”罗大太太大松口气,这几年儿子弟弟出门去,她的心就跟不是自己似的。好不容易儿子封侯了,弟弟却又出事了。好容易卫策活着,若是再病不好,她仍然是揪心。现在罗慕远说了卫策没事,她这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虞秋荻也在旁边笑着道:“刚才还劝着太太放宽心些,现在大爷说了,太太总算能放心了吧。”

    “没事就好。”罗大太太说着,又把三人商议来的下人名单拿给罗慕远和罗慕白看,男仆们一般都是跟着男主人出门,让他们看看更好些。

    罗慕远接过来看看倒是很妥当,随手递给罗慕白,罗慕白却是道:“母亲和兄长做主就好了。”

    “以后都要自己当家了,哪能让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