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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一样疯狂舔咬着程佑的唇瓣,把两瓣嘴唇都咬肿了,又不满地把舌头伸进程佑口中,舔舐那些甜美的津液。

    程佑呜咽挣扎着试图和兄弟二人讲讲道理,却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舌头被秦籍咬住舔弄,肉棒含进了秦延口中。乳尖和后穴都被手指玩弄着,胸前可怜的小奶头都快被秦籍玩破皮了。

    秦籍在唇齿交缠间呢喃:“二哥,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秦延闻言不悦地哼一声,吐出程佑的肉棒,从口袋中掏出一个跳蛋塞进了程佑的后穴中。

    光滑的塑料小球塞进火热的肠道里,有一点凉,但并不难受。程佑微微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接着另一个跳蛋也被塞进了他身体里。

    三个……四个……

    四个跳蛋被肠道挤压着,顶到了花心的嫩肉上。程佑有些恐惧和难以言喻的兴奋,他惶恐地拽住秦延的衣袖颤声哀求:“大哥……不能……嗯……不能再塞了……小穴里……嗯啊……小穴里已经满了……”

    秦延摸着程佑额前汗湿的发,冷笑:“小骚穴这么快就吃饱了?”

    程佑忙不迭点头:“嗯……饱了……小佑的小骚穴已经……已经吃饱了……啊……”

    “那我们开始吧。”秦延摸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了第一个键。

    程佑猛地哀叫一声,双腿紧紧纠缠在一处:“嗯啊……大哥……大哥不要……停下……快停下。”他伸手试图把那些跳蛋拽出来,却被秦籍按住了双手动弹不得。

    秦籍疑惑地看向秦延:“大哥,你做了什么?”

    程佑被那几个跳蛋折磨得说不出话来。本来乖乖巧巧的跳蛋忽然长出了无数个尖锐的软胶凸起,疯狂震动起来。软件的凸起折磨着每一寸肠壁,剧烈的瘙痒疯狂漫延,程佑满脸是泪受不了地求饶:“拿出来……大哥……呜呜……求你……大哥……拿出来……受不了了……小佑受不了了……”

    秦延扯着跳蛋线用力往外一拽,拽出其中一颗。跳蛋上的凸起扯出了一小截殷红的肠肉。

    肠肉暴露在空气中,轻微的气流拂过都痒得挠心挠肺。程佑被按住双手动不了,只能拼命扭动着腰臀哭求:“好痒……大哥……肠子……肠子出来的……好痒……呜呜……秦籍你放开我……放开我……求你……嗯啊……”

    秦延用自己的阴茎戳着那一小节肠肉,强忍着插进去的冲动,他不敢再让程佑那么疼了。

    秦籍转念一想,握住程佑的手,让程佑自己拽住了跳蛋线。他软软地撒娇:“二哥自己把剩下的跳蛋拽出来好不好,我想看二哥的小骚穴是怎么开花的,好不好?”

    程佑手中捏着跳蛋线,颤抖着用力往外扯。软胶的凸起刮擦着柔嫩的肠壁,程佑发出难耐的哭腔,手中一点力气都没了。

    “二哥,”秦籍握住他的手,帮他一点一点把第二颗跳蛋拽出体外,“二哥的小屁眼开花了,好漂亮。”

    更多的肠肉被拽出体外,秦延掰开程佑的臀瓣肆意舔弄了一番,又拍了好多张照片。程佑被他又玩射了一回。秦延这才稍微满意了些,用粗糙的指腹揉着那些柔软的肠肉,一点一点地帮程佑塞回去。

    第11章 勾引弟弟的下场,被二次标记的o,失禁(蛋:小白兔打算离家出走

    秦邯接下来的几天行色匆匆,几乎要把将近连个月的事情全部压缩在这几天里完成。这个举动太过诡异,连远在指挥中心喝茶下棋的秦老爷子都特意打来电话,问:“秦邯,是出现了什么状况才让你这么着急?”

    秦邯含糊不清地回答:“家里的事。”

    “嗯,家里的事也要处理好了,后院不能出乱子,”秦老爷子漫不经心捻着棋子,随口问:“对了,沈明书没给你找麻烦吧?”

    “他这几年安分了,”秦邯龙飞凤舞地在文件上签名,“我从叛国罪的刑台上保了他的命,他也算知恩图报,在后院呆着从来没迈出过一步,还主动让我加装了信号屏蔽器。”

    “小心点,沈明书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秦老爷子逗笼子里新买的那只鸟,不过鸡蛋大的小东西却凶得很,抖着鹅黄色的绒毛冲他呲牙咧嘴。

    秦家大院。

    秦延去了公司,秦籍回学校考试。

    程佑趴在窗户上看着大门口那一排小白杨似的守卫,深深叹了口气。他咽下一颗黑市上买来的抑制剂,忧郁地在秦邯的大床上翻来滚去。

    这种抑制剂好像和国家药厂生产的正规产品没什么区别,吃下去后胃里有点凉,然后慢慢让人对信息素的敏感度降低,身体也有点木木的,眼前的一切颜色都有点发灰。

    程佑躺了一会儿,等自己适应了这种灰扑扑的世界,才爬起来下床穿衣服。

    大门走不了,他就去秦邯的后院找找路。

    可是秦家有个……很大很大的后院。

    程佑像没头苍蝇一样在造型各异的小院子之间穿来穿去,走到最后连方向都辨不清了。他仰头想找一座可以当标志的显眼建筑,却看到不远处闪着幽幽蓝光。

    程佑只在教学视频里见过这种光,是重犯监狱里特供的电磁屏蔽仪。

    难道秦邯在家里关了个罪大恶极的死刑犯?

    怀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心态,程佑一路思考着来到了那层蓝光前。

    蓝光中罩着一座小房子,看外形简直像把某座居民楼里的整套公寓挖出来放在了这里。

    程佑围着那座诡异的公寓转了一圈,终于看到了窗户后的人影。

    窗后的人也看见了他,慢悠悠地打开窗户,露出一张清俊的脸,笑容温柔和煦:“你是程佑?”

    程佑愣住:“你怎么认识我?”

    “我见过你,”那人手肘支在窗台上,笑盈盈地看着程佑,“那时候你才……”他比划了一个大概一米的高度,“这么小一点,跟只小兔子似的。”

    程佑努力回忆了半天,不好意思地挠头:“可是我好像真的不记得你了。”

    “没关系,那时候你小嘛,”那人给自己点了根烟,把烟盒遥遥对着程佑晃了下,“抽吗?”

    烟鬼程佑在家装了这快一个月的小白兔,着实有点憋不住了,他眼馋地狠狠吸了口二手烟,叹气:“这烟不错。”

    那人被他逗笑了:“没事,我不告诉你爸。”

    禁欲一个月的烟鬼程佑还是经受不住二手烟的勾引,跑到门口的权限验证器上,按下了自己手印。

    程佑是以养子身份进的秦家,权限和少爷们是一样的,可以随意出入秦家任何地方。

    那人就站在窗前笑盈盈地看着程佑,替程佑点上了烟。

    程佑狠狠吸了口,让烟雾在肺里畅快淋漓地绕了一圈,这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来。他过了一把烟瘾,这才想起来问这个温柔热情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