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说了过几天出道记者会之外,顺便提醒沈陆臣最近的行程。
白赤赤的出道记者会定在周六,这方便她前来参加。
至于沈陆臣,明天就要去别的省份进行接下来的古装戏。
临走之前,白赤赤难得提醒了一句,“小心那个叫江建的人!”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话说了好几遍了,他就算是妖怪,也吃不了我。”
白赤赤没再多说,直接把房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靠!”这女人,脾气忒大了吧?
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沈陆臣都要开始赶进度把手头上这个古装戏拍完。
虽然不是男主,但是男二的戏份也够呛,很多都是打戏,所以难免要累一些。
刚到片场,江建这个男三上前打招呼。
沈陆臣兴致缺缺,只说了个,“嗯。”
倒是江建,一反常态的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好奇问道:“前辈,我听说,那天那个小姑娘要出道了?签的是你的工作室。”
“嗯哼,是啊,怎么了?”
江建笑了笑,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但是沈陆臣看着他的笑容,莫名觉得有些阴寒。
耸耸肩,肯定是那个白痴的话影响他了,什么“此人有妖”,江建就一个正常人而已。
“我听说她昨天出演了马导的戏,所以在想,是不是要出道了?”
“嗯,祁林风那个人渣说她有点潜力,就签下了。”
两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尬聊了一会,就去上妆。
依旧是之前所在影视城,倒是换了个场景拍摄。
刚换好妆等在院子里,一阵凉风在吹着。
沈陆臣回头看了过去,什么都没有。
这个季节到处还热腾腾,加上身上穿那么多衣服,非得热死才对,怎么会凉飕飕呢?
期间,沈陆臣往后看了又看,可惜什么也没看到。
“沈老师,要开拍了,各就各位吧!”
众人归位,沈陆臣却一次次的看着江建,导致一旦和江建对戏,他就会自然而然的想多,然后ng。
拍了三天,沈陆臣才回家,第一时间就是控诉白赤赤那无聊的提醒,导致他一直ng,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演技跟不上了。
面对沈陆臣的控诉,白赤赤一脸平静。
“你演技不过关,才会随便呗一点小事影响了,那位江建,从看他第一眼,我就不喜欢他。”
“靠,不喜欢就是你乱说的理由了?”
“我并没有乱说。”
“……”
而当天晚上,沈陆臣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他浑身是血,而面前逆着光走来的人,居然是江建!
第17章
“沈陆臣,沈陆臣……”
白赤赤拍了半天,终于把沈陆臣从睡梦中拍醒。
而醒来的沈陆臣,正一脸惊慌的看着她。
回过神来,满脸虚汗的沈陆臣连忙扯着被子盖在裸.露着上半身,颤手指着白赤赤。
“你你你……你怎么跑我房间了?你还要不要face了?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跑男人房间里,你想干什么?别别别,别靠我那么近?”
此刻白赤赤正把整个脸凑近,近在咫尺的盯着满脸虚汗的沈陆臣。
还没从噩梦的阴影走出来的沈陆臣,能听到自己心脏噗通噗通的跳,仿佛下一刻就要蹦出来了。
他咽了咽口水,驱赶着白赤赤的离开,“赶紧走,赶紧走,你好意思看着我裸着吗?你没节操.我还有的。”
可他的心虚还是掩盖不住。
白赤赤嗅了嗅,直接戳穿,“你做恶梦了。”
“谁……谁做恶梦了?”
“你刚才叫了。”
“……”
“叫的很大声,大包把我门扒开,我才过来找你的。”
感情我还要感谢你咯?
沈陆臣才不会承认自己害怕了,可白赤赤却嗅了又嗅,甚至靠的他很近,大半个身子已经爬了上来,鼻头微微耸动着,不知道在嗅什么?
这靠的那么近,脸差不多要贴在一起,仿佛下一刻就要亲上了。
沈陆臣看着她不停耸动着鼻子在嗅味道的时候,看着她那样子,脑袋莫名开始迷糊了。
屋子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主要的光源是从外面照射进来的灯光。
这种模糊看不大清楚的样子,反而给人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偏偏沈陆臣还没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看着白赤赤的脸,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白赤赤看过去,刚好能看到沈陆臣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着。
她表情微微一滞,声音冷静的问了句,“你看我干嘛?”
被逮到的人还不愿意,连忙反驳,“谁,谁看你了?”
他眼神不自在的乱瞄,心脏还慌乱的跳的特快。
白赤赤看着他用被子盖紧的胸口,“你心脏怎么跳的那么快?”
“关你什么事啊?跳的快就跳的快,活跃啊,谁像你啊,大半夜跑一个男人房间里,还一本正经的在人家身上乱瞄,你想干嘛?”
“没干嘛,就是想看看,你身上藏了什么?”
白赤赤说着,就要去掀开被子,完全不知道自己这行为,很大胆,在这个夜里也显得暧昧。
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但是她依旧是霞光谷修炼三百年才修炼成人形的小花精,在她眼里,男女无别,并不需要避嫌。
毕竟,她也看不上一个凡人。
百年前,在霞光谷之时,她便已经知晓,若要修炼,不管是精怪还是人活着仙人,都要不动凡心,方能成大道。
修炼多年,她意自然不是一个小小的白花精,她要的,是成仙得道,看看那三千世界,上那天宫看看美丽的仙境,得道成仙!
若想得道,便不能动凡人所有的凡心,愚蠢的凡人,才会在情爱上如此热衷,那几十年的情爱,还未必能找寻一个真心相守的另一半,又何必去苦苦追寻呢?还不如好好修炼一颗不动凡心,望得一天得到成仙。
所以,就算她眼前的沈陆臣是个男人,对她来说,与一般的精怪无二,实在不必避嫌。
倒是他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让她嗅了还想再嗅。
而这味道,细闻之下,似乎是从被子底下散发出来。
她连忙伸手去掀被子。
可手刚一碰触到被子,却被眼疾手快的沈陆臣连忙拉扯住。
“白痴,你你你……你想干什么?”这女人居然当着他的面耍流氓,岂有此理?
见被子被他紧拽住,白赤赤无果,只能喝道:“松开……”
“松开干嘛?你这女人也太不矜持了吧?半夜跑我房间,还……还想掀我被子,接下来你想干什么?啊?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之前说好的三条规定了?”
白赤赤并没有忘记,他说的是,不许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