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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挚言:“……”

    那头陆之暮说开腔就开腔:“大头儿子小头爸爸,一个传染俩,一头两个大……”

    众人绝倒。

    ——

    一群人直喝到华灯初上,又加了菜聊到夜色深沉。再是不舍也是时候说再见。

    鹿禹稱扶着瘫软的陆之暮,他的外套裹在陆之暮身上,衬衣被她扯得有几分凌乱,告别众人。

    陈婧好心提醒他喝了酒别开车,鹿禹稱打电话叫了代驾司机,扶着陆之暮往前面走着去等人。

    其他人都在后头,三三两两联系回家的方式。

    唐崇一直沉着脸看着前面两个人依偎着的身影。

    刚走出了几步,身后的唐崇突然带着酒气沉声喊了一声:“之暮!”

    陆之暮忽地停了下来,鹿禹稱也跟着停下脚步。

    她愣了一下,突然将他的手推开,然后自己跌跌撞撞向着的方向唐崇往回走。

    鹿禹稱的手空了,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酒劲上头,陆之暮好几次差点摔倒,走近时又一个趔趄,唐崇站起身体,抬手扶住她。

    几乎是立刻,鹿禹稱在身后吼道:“放开她!”

    陆之暮瑟缩了一下,却没有推开唐崇的手,这让唐崇醉酒的脸色稍缓,而身后那位脸色更是黑。

    她拉着唐崇跌跌撞撞走了几步,剧组的人都噤声着不敢说话,佳佳扶着挚言,神色紧张地小声提醒她:“之暮姐……”

    陆之暮完全没看到她的眼神,她迅速地一把抓起挚言的手,然后放在唐崇手里,语速飞快:“黑猫警长,挚言姐就交给你了啊。你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到家啊……”

    唐崇眼里的温柔一霎支离破碎。

    交代完事情,她立刻松开唐崇的手,然后跌跌撞撞往鹿禹稱那边快速走。

    走到身边,也不敢抬头看他,犹豫了一下,抬手拉住了他垂在身侧的修长手指,声音带着醉意和浅浅鼻音:“我们走吧……”

    鹿禹稱一动不动。

    陆之暮吸了吸鼻子,终于鼓起勇气仰头看他,看着他眼中的寒色,瘪了瘪嘴:“大、大佬……”

    声音软软糯糯,像是撒娇,格外惹人怜。

    鹿禹稱眼中的神色融化,柔和下来。但他还是绷着脸,抬手戳了戳她光洁的额头:“怎么没喝傻你。”

    ——

    脚已经好了的陆之暮还是被鹿禹稱抱上的楼进的家门。

    鹿禹稱心里有气,表现在脸上更是气,他只拉着陆之暮先洗了个手,就把她放在一旁的沙发上,自己坐的同她有段距离,双手搭在沙发背上,挥散不去胸口的怒气。

    虽然听到她只是让唐崇送挚言回家他稍微有点原谅她。

    但也只是有点而已。

    陆之暮自己小委屈地凑过来,半跪着拉他衣袖:“大、大佬,你是不是在生气?”

    鹿禹稱侧眸看她,没吭声。他可不指望喝醉成这样的陆之暮讲什么道理。毕竟上次就有活生生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

    陆之暮没得到回应,吸了吸鼻子,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你别生气了,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鹿禹稱:“……”

    他有些无奈地看着陆之暮期待的神情,把她的手拉下来,拒绝:“不用。”说着别开脸故意冷落她,让她清醒。

    都说了不许喝酒。也不许理唐崇的。

    大佬板着脸。

    被拒绝唱歌的陆之暮更加委屈了。她的手又缠上来:“大佬……”

    鹿禹稱今天听了不下三遍这个称呼,,没记错的话,他刚去了的时候,陆之暮还当中众人面捏他脸……喊“小可爱”?

    他都被气笑了,抬手也捏住她的脸:“你叫我什么?”

    陆之暮缩了缩,识相的改口:“鹿、鹿禹稱……”

    那头手没松,大佬岿然不动。

    陆之暮声音更小:“禹稱……”

    鹿禹稱手顿了一下,缓缓地松开了她。

    吃了几次亏的陆之暮学乖了,这次主动认错:“我错了。”

    鹿禹稱挑了挑眉:“你哪错了?”

    这她就不知道了,陆之暮蹙眉想了想,答:“我不应该唱歌。”

    鹿禹稱:“……”算了,他就不该指望喝醉酒的陆之暮能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来。

    忽然想到搜攻略的时候搜到几个搞笑的帖子名叫“我可能有个假女友/男友”的,当时看不觉得,现在想起来真是又气又笑。

    比如说陆之暮这样的,他怕不是真的有个假女友。

    哦,这人现在甚至还不算他女友。

    大佬更觉心塞了,有气有火无处撒。

    陆之暮脸颊的滑腻仿佛还腻在他的指尖不肯走,她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鹿禹稱胸腔里的热气几乎弥漫开来,在四肢百骸侵袭。他觉得喉头发紧,抬手拂掉陆之暮的手。

    刚欲起身来缓解一下自己的燥热,陆之暮却整个人都缠了上来,手脚并用赖上他,脸埋在他胸膛,声音里是无限委屈:“不要走……”

    鹿禹稱身体蓦地一僵。

    她的声音像是将一粒火星投进了他这个大火.药桶,一瞬间将他点燃。大火席卷而过,将他全身都燎得滚烫。

    陆之暮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蓦地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威胁:“你不能走……你欠我那么多钱……”却一点也不凶,毫无威慑力。

    鹿禹稱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罪魁祸首还黏在自己身上胡说八道。

    他空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声音暗哑:“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陆之暮大眼扑闪,烟波流转。不知道谁给的勇气,忽然理直气壮起来:“第一次见你,你‘杀’了我。本来我要赢……能拿十万块的!”

    鹿禹稱用发胀的头脑想了想,想起来那次的初见。

    想起了她穿着兔女郎装,沉默倔强,清甜却又果敢,忽隐忽现。蓦地觉得这燥热更甚,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眼眸愈发深沉:“好,我赔给你。”

    “真的?”陆之暮眼眸一亮,蓦地一笑,眼睛弯如新月,开始从他身下往下爬,“我去找合同……得写、写下来……”

    她